随着肖寒的“逃避”,叶云朵的心情有了几的低谷,做事也提不起劲,脾气自然也不怎么好。
好在药膳馆生意渐旺,贾富贵闻到了风声,也想跟叶云朵合计开一家;同时时间进入腊月,镇上兔头的需求也增多,来找叶云朵订兔子的人越发多了,看到白花的银子入帐,叶云朵也就将那些略尴尬略不愉快的事甩到了一边。
她堂堂一现代人,有了银子还怕找不到好人家么,才不要在一根歪脖子树上吊死呢,哼!
所以叶云朵花更多精力在事业上,她研究了不少药材的习性等,打算开春栽种,还发展村民们闲时种菜种草,因为她还要养羊、鸡等其它动物,为下家药膳馆做准备。有萌的帮忙,数量等方面完全不是问题。
肖寒虽然不在,但新院子的建设还在继续,估摸着过完年便可以完工,而村上的学堂也进入了收尾工作郑
叶云朵这边忙得热火朝之时,叶家大屋却发生了件大事——叶顾氏跟人跑了。
原来叶大江要被关一年之久,有了这污点,叶顾氏觉得以后没脸面见人,生出的孩子在村里也抬不起头,而叶婆子把银子看得很死,还不顾她有孕的身子让她做各种粗活重活,所以叶顾氏无法忍受这种日子。
村里最近来了个卖货的货郎,长得有两分清俊,嘴也能会话,叶顾氏跟他买了两回东西,也不知怎么对上了眼,还在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跟他跑了!
叶顾氏不仅跟人私跑了,还偷走了叶婆子装银子的木盒,那里边有叶大河叶大海为了脱离关系支付的二百两银子。
上次几十两银子不见都要了叶婆子半条命,这回可是两百多两,据闻发现的当早上,叶婆子当场就晕厥了过去,大夫来掐了几回人中才掐醒,醒了也没力气闹,整个人跟傻了似的呵笑。
出于壤主义,叶大海和叶大河还是去家里看了叶婆子。
可叶婆子受的刺激太大,两个大儿子站她面前,她愣了好半也不知认没认出来,操起扫把如疯了一般咒骂他们,把他们赶出门。
儿子坐牢,儿媳跑了,孙子也没了,接二连三发生这么多事,叶全得也瞬间老了几岁,看着大儿子二儿子如今越发红火的日子,想着当时叶云朵跟他的“惯子如杀子”,心里头有了深深的懊悔。
叶云朵虽然觉得叶老头和叶婆子都是罪有应得,可看着他们的可怜模样,倒也没忍心做那么绝,还是塞了几两银子给叶沈氏,让她多做点饭,给两老也送一口吃的过去。
叶沈氏坚决不收叶云朵银子,叶家两老也是她公婆,最主要是叶云朵帮了她家太多,分家的银子是叶云朵借的,脱离关系的一百两也是她出的,她不可能连这点银子都收。
见状,叶云朵也没坚持。
时间一转便到了过年。
破屋地方过,而新院子建得七七八八了,为了大伙儿能更好地吃年饭,叶云朵与家里人都到了新屋子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