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孽大师道:“少将军身份尊贵,老衲无权过问,此事需得夫人前来处置。
不过,大宋和东瀛素来交好,老衲希望各位能看在两国邦交的份上,能高抬贵手。”
“屁话!”
少将军愤怒道:“我藤原铁男,堂堂东瀛大将军长子,你们这些宋人想治我的罪,还不够资格。
一孽,你怕什么,大不了鱼死网破,杀他们个血流成河。”
展昭用剑身拍了拍他的脸,寒声道:“你好像还没看清自己现在的处境,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那你啰嗦什么,动手啊。”
少将军的态度犹自强硬,岂料他话音刚落,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喝斥。
“住口。”
将军夫人急匆匆的走了过来,厉声道:“事已至此,你还敢放肆。
这里是中土不是东瀛,没有你狂妄的资格。”
少将军面带忿忿之色,很是不服,却终究没再说话。
公孙策这时也赶了过来,他第一次后悔自己为什么不学武功。
他气喘吁吁道:“展昭,先把剑收起来吧,就算处置他,也该先把事情的缘由弄清楚再说。”
公孙策的面子,展昭自然是要给的,他冷哼一声,转身走向了长水大师。
“师伯,您还好吧?”
长水勉强笑了笑,道:“孩子,别担心,这位任施主内功高深,我感觉好多了。”
任以诚仍然在给长水大师渡气疗伤。
老人家的年纪实在太大了,若是不多费些心思,就算现在暂时没事,只怕也活不了多久。
“没事就好。”
展昭松了口气,对任以诚道:“任大哥,麻烦你一定帮我治好师伯。”
任以诚笑道:“傻小子,我的医术你还不放心么?”
“少将军,能不能请你告诉我们,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莫非你跟长水大师有仇?”
公孙策是在场官位最高的人,这次的案件又涉及两国邦交,明面上交由他出处理最合适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