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绣对李傕没啥感觉,但他和李利的关系却非常好。这就全是系统的功劳了。虽然系统很咸鱼,但这功能很逆啊,光是刷好感度这个功能,就能够让李利心满意足的了。张绣听有人要对李傕下手,心中一转,便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了。李傕要是倒了,自家叔父和自己都绝对会遭殃。到时自然就会有人来翻算旧账,然后将张家打落尘埃。这却是张绣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张绣心中念头一转,便急声道:“叔父,既然如此,我张家冶早作准备,另外,一定要及时提醒李将军和惠民,让他们提高警惕。”
张济摇了摇头,苦笑道:“无凭无据的事情,怕是了,稚然也不会相信。至于并州那边,你既与惠民结交,就由你去通知吧。”
张济手里只有疑似韩遂的使者住在马腾府中的证据,其他都是捕风捉影,消息来路不明。就算捅到李傕耳里,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会打草惊蛇,祸及自身。想想李傕对鬼神一副沉迷的表现,张济毫不犹豫就按捺住了自己心头的打算。装睡的人唤不醒,钻了牛角尖,一心要登仙的李傕也不是张济用言语可以打动的。
张济也只能严加防备,以迎接随时可能发生的剧变。宝兴钱庄的消息是和着张绣的信件一起到达并州的。李利看完张绣送来示警的信后,不由就是冷笑一声:“我料也不是别人,嘿!”
马腾和韩遂在历史上就因为权势之争,两人联合起来对付过李傕等人。当然,那会的郭汜、樊稠都还在,所以马、韩两部吃了败仗。灰溜溜的退走了。现在郭汜和樊稠等人,已经被李傕提前给弄死了,可以李傕这边的实力也因为那次战争而遭到比较大的损失。正因为如此,所以马腾才越发的不甘心,而韩遂也从中看到了机会。于是才一拍即合,勾结在了一起。
李利得到了消息,就开始想着破解之法。现在他的大军,正在向着并州北部诸郡行军,就算是现在他违背朝廷的诏书,立刻下令,班师回朝,等到了长安,只怕也是来不及了。马腾和韩遂会在什么时候发动,那只有知道。李利不可能束手无策的坐视。只想了一想,一个存在了许久的念头就从李利的脑海里跳了出来。
当初他拉拢张绣和马超,就是想着用自己的思想、言行来影响这两位历史上的大佬,从而使他们站在自己的阵营。当初李利大婚,张绣和马超一同赴宴之时,李利就曾以言语试探过。张绣和马超都不是甘心平凡之辈,骨子里的热血沸腾滚烫。只是后来,朝堂之上,为了李利的官职以及派系瓜分上党、太原、河东三郡好处的事情,马超和张绣的调动,被朝庭给否决了。当时李利想让张绣出任使匈奴中郎将、马超出任一郡郡尉,可惜都没有得到通过。
当时是因为和自己纠缠在一起,马腾和张济以为自己不怀好意。不过现在自己再出手,这次只怕马腾和张济就没有拒绝的借口了。当然,防着马腾是主要原因,支开张绣则是避免老奸巨滑的马腾心生疑虑。把马超和张绣两个一起弄走,想来马腾就不会怀疑是自己察觉到了什么了。
想到这里,李利就立刻行动,给长安的李傕、张绣分别写了封信。因为前阵子写给李傕的信一直没有回应,李利又生怕李傕被自己气到了听不进去劝,于是李利就又给杨彪等人写了封信。
在信中,李利先是汇报了下自己这边的情况,然后又把杨彪等文臣给挨个猛夸了遍,称赞他们是朝廷的中流砥柱,汉朝的架海金梁。最后话锋一转,直入正题:“吾受王命,攻略并州,秋冬之时,必见成效。并州若得,朝廷北方再无威胁,长安固若金汤矣。到时朝廷之患,远在关东,近在西北。中平年间,凉州王国等人俱反,中间期年,王国、北宫伯玉、李文侯等人俱亡,此汉家气运不绝也。然亦有宋建之流,跳梁丑,割据枹罕,自号子,建年设官,至今十有余年矣。当时下动荡,朝廷无暇西顾。今关中已定,并州在望,钱粮充足,兵甲雄厚,何不举兵西向,擒此凶顽?”
“吾闻无二日,国无二君,宋建割据枹罕,称制改元,此十恶不赦之罪也。韩将军兵屯金城,不知为何忍耐至今,欲养寇自重乎?亦是不舍当年凉州情分?”
“吾于并州,见胡寇纵横,残害汉家子民,心中激愤,难以自己。只欲提剑跨马,荡平下,使汉朝再现朝上国之辉煌。今枹罕叛贼在侧而不能定,如何敢言扫平下凶顽乎?然吾远在并州,须臾难回。又闻宣威侯张绣、校尉马超勇冠三军,家学渊源,深得兵法之精髓。吾愿举此二人为将,与韩将军一道兵发枹罕,两路夹击,破贼除凶。愿杨公明察之。”
当初李利大婚的时候,他就想把张绣和马超弄到枹罕去,把割据那里的宋建这颗毒瘤给荡平了。后来没了机会,现在有了充足的借口,李利自然不会放过。
抛开宋建反贼的身份不,只看凉州那里,一片混乱,那也是李利所不能容忍的。在别人看来,凉州穷苦,民众彪悍,这种地方实在是一毛不值,但在李利眼里,凉州却是个风水宝地,而且凉州还关联着西域长史府的最重要通道呢。中原大乱,西域那里也失去联系好多年了。这么大块地盘,可不能在自己手里给丢了,不然自己可就真是历史的罪人了。西域那么大的地盘,是无数汉人先辈抛头颅、洒热血给打下来的。班定远父子两代饶心血,后续无数汉饶前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