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还真是惊险的说!
吊在绳索下方,离地三十公尺,听着远处传來的犬吠之声,叶孤旻不得不做如此想法。
应该是预警使用的看门狗,这下可糟糕了。
叶孤旻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深呼吸了几口,然后就这绳索拼命向上爬,但愿上面的钩子够牢固,否则爬高了再掉下來,那可一点都不好玩。
当叶孤旻在无人干扰的情况下,终于顺利爬上屋顶的之时,一个喊叫声立马将他骇的魂飞魄散,差点立足未稳要从上头跌落下來,,
“抓刺客,有刺客潜入了!”
叶孤旻的心中顿时像是奔腾过去了千万只草泥马,哦,前提是他知道那是什么级别的神兽。他立刻收起钩绳趴在了原地,准备看一看情况再做打算。
这时候一点点轻举妄动可能都会让他陷入更大的被动。
“找到了,他们在那!”
声音不远,但说的却不是“他”,而是“他们”,看來他们也并不确定人数不是?
等等,那个方向是……
叶孤旻立时发现,除了他以外,竟然还有别的人也潜入了进來,只不过大概是菜鸟级别的新手,早在他之前就暴露了自己的行踪。
也就是说,那些个谁帮他挡去了被发现的危机。
喵了个咪的,此事蹊跷啊,背后必有一个巨大的阴谋!
叶孤旻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缓慢地朝着屋顶上方爬去,看好了他们抓到的“刺客”被带进了哪个房间,便寻了那个房间的上方迅速攀了过去,揭开瓦片埋首细察。
一束强光猛地打在他的脸上,只见灯火通明的阁楼内,赫然站了子木等数人,他们正在讨论着什么。
不多时,是被押解进來的“刺客”,被打得正跪在他们面前听候处置。
几人连问对方是谁派來的兴趣都沒有,大抵是想着这样的死士也不大可能会透露什么,于是便用眼神和动作告诉护卫,让他们把人直接处理就是。
待人走后,子木叹道:“无论此人是谁派來的探子,那都无所谓,反正咱们就要撤离此地了。在先生的神机妙算之下,我想歆王是逃不过这一劫的!”
被他称作“先生”的那人瘦瘦高高的,面白无须予人一脉阴柔之感,却沒应答子木的奉承。
“白先生双管齐下,教他们以为咱们仅仅是为了拖延才又是让美人起舞,又是不饮酒不说事的,殊不知太子根本不在我手,而且探查王府也是佯攻,真正下手的地方是他本人才对!”
此时大门洞开,有一人满面得意乐呵呵地走了进來,大有挥斥方遒之感。一进门便一把拍在姓白的男子肩上,神采飞扬笑道:“白喜干得好,真不愧是‘吾之孔明’啊!”
本來一脸孤傲的白喜,现在却是一副恭敬的模样,“不敢当,只愿主公早达目的,喜便知足矣。”
“哈哈,好,如此就让我今晚好好酬谢你吧!”
这人的眼神多少有些邪恶的说,但愿不是叶孤旻想多了,不过他这搂腰的姿势,实在是让人看不下去了,而且这叫白喜的家伙还一点都不抗拒,这才是真正的“半边身子都靠上去了”的写照吧?
难道说,这俩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么?
不不不,子木那几个人貌似一脸“我懂得”的神情啊,靠9真是恶心。
--------------------------
歆王府。
“喂喂,你能不能说重点?别老是讲些奇奇怪怪的事情好么?”
顾云心里简直要说“我勒个大去”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只能说叶孤旻的描述能力碉堡了么?这里还有女孩在呢,沒看她一脸感兴趣巴不得你继续说的模样么?
诶,等等,好像有什么怪怪的地方!
咦,不是吧?
对于沒见过腐女这种生物的顾云來说,今晚对于人生观世界观的冲击力最好就到此为止得了,他实在是不想知道接下來还会有什么样的事情被告知,但事关的又不仅仅是自己的性命。
“别管他,继续说你的,越详细越好!对了,你有沒有跟着去他们俩下榻的房间看一看?”
长孙茉似乎是被什么异类的东西吸引了,完全沒理在一旁抗议的顾云。
“要不你们私下去聊?我现在更想知道他们在什么时候给我下的毒,下的又是什么毒,是怎么下的!我明明就沒有吃喝过翠怡楼的东西啊,可听起來他们好像是志在必得!”
这里有人可能中毒了诶,长孙茉你还兴致勃勃地想听奇怪的故事,真是的就这么漠视你老公我的生命么?嘛,虽说只是名义上的……
“也对,你想知道的话我待会儿再告诉你好了。嗯,是这样的。他们把毒……”
“小叶子~~~别吊我胃口~~~除非你想承担这么做的后果哟~~~”
笑眯眯的模样,有些嗲的语气,然而叶孤旻非常明白,这是典型的先礼后兵。
“呃,就两句,我马上说完!”叶孤旻陡然加快了语速,转过头來对着顾云道,“你们的水壶里,那里的马匹刚好沒人看管不是么?由于你是王爷用的水壶比较特别,他们下的是小药丸。”
“他们算准了我根本不会在那里喝酒,所以才…那我岂不是死定了?”
“不,那东西的发作时间似乎会在圣火节的时间段内。他们是这么说的……”
“也就是说,慢性毒药么?”
“长孙姑娘,你有研究?”
顾云两眼放光,盯着对方。
“沒有,但是如果你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