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茉回头看了半晌,确认沒人追來,才郑重其事道:“下次碰到这种事情,你就逢场作戏,然后找机会将酒撒掉!”
“不好意思,你是在跟…我说话么?”
“我想这里沒别人了吧?是的,做点别的什么,把他们的目光吸引过去,这时你就可以!”
“真的行得通么?”
顾云眼睛瞪得老大,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如果你觉得让他们配合会比较困难,也许你可以练习一下再说。下一次,嗯,如果还有下一次的话,我想应该就用不到谁來救场了。”
长孙茉神色复杂地望了他一眼,咬了咬下嘴唇,或许这位皇子并不需要她的建议,但是或许她名义上的老公,也就是她的保护对象需要。
“呃,我是说…就这样离开,好么?”
“你也看见了,他们就像拖延时间而已,又或者你真想喝了毒酒?我拜托,说不定也不是毒酒,而是**之类的。”
顾云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似的,忽地嘴角上扬奇道:“你该不会是怕他们用**來对付我吧?”
“啊啊,但愿你面对玉体横陈的时候,心中还能波澜不惊……哦哦,真那样的话或许你该找个大夫看看,说不定你还有呃…比如断袖啦龙阳之癖什么的!”
“哦,听起來很严重的样子。”
“也许,你是么?”
“喂,我是在说你啊!我好像闻到了什么酸酸的味道哟~~~”
“呵,呵呵,说得好像我在吃醋一样!”
长孙茉像是听到了什么荒谬绝伦的事情一样,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呐,我可无意与你争执什么,但之前那个什么瑾花的的确确是一副予取予求恨不得让人大朵快颐的模样,可正因为如此,他们才暴露了想法不是么?而且你都舍得说自己出事了,我也不好不领情嘛!”
“嘿,嘿嘿。”
长孙茉在他周身上下打量了起來,“你还不算笨!”
说着像个哥们似的拍了拍他的背,本是再平常不过的动作,却把他拍的咳嗽起來,,根本停不下來的那种!
“喂,你怎么了?”
大概是因为刚才对方在喝水,被自己惊吓到的缘故吧?呛了一口水进了气管,应该就是这么简单……吧?
哦,长孙茉确信她不太喜欢后面那个“吧”,还有那个问号。
因为一旦她那么想了,事情往往就不会往她的预期去发展,嘛,这么说完全是经验之谈。
为了稳定顾云的情况,一般而言是要喝水來让他觉得好过一点,长孙茉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也是这么做的。
而往往看上去不错的做法,却是让事情变得更糟的导火索。
不幸的是,长孙茉遇上了。
渐渐舒缓下來的顾云,很快的发现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喉头的不适感或者说异物感,再一次侵袭了他,而且这一次,要更加猛烈。
“顾云k云?”
咳得很厉害,像是肺痨一样,长孙茉完全束手无策。
她忽然记起太子也就是顾云老哥,好像也是这种情况來着?她不知道,但是也许他的药对他也是管用的,是吧,家族性遗传疾病?
“带回王府!”
为今之计,也只好如此了。
只是,事情好像不能那么顺利地按照预期发展,走到一半的路程,他们就遇到了另一伙人。准确地说,是去了某些地方,但却无功而返的、心情正不好的某些坏人。
“看起來像是早有预谋啊!”
长孙茉嘀咕了一句,身前就已经被几名护卫给挡住了,看起來顾云的手下还是够忠心的说。
“你们带着王爷走!”
不用亲自出手,也不赖。
长孙茉在两名护卫的护送下,打算从另一边离开。
可是很明显,人家既然來堵你了,自然就是做了一定的准备的。
比如藏在暗处的弓箭手什么的,守株待兔,而且这兔子还在大晚上点了烛火,不射你射谁?
“小心!”
无奈的是,长孙茉的提醒晚了些,一左一右两名护卫,一左一右两个射手,刚刚好。
“听着,我们并不是穷凶极恶的杀人魔,只是想要些钱财罢了!”为首的那人抓了抓自己被蒙起來的脸颊,用一种近似于冰窟里发出來的语调继续说道。
“如果你们能放下武器,我会确保我的人不会手抖。如果可以的话我们将对你们进行搜身…哦,当然了,这位姑娘也在其列,嘿嘿,我们并沒有别的意思。”
“你再说一次试试看?!”
“喔喔喔,不好意思姑娘,如果有必要的话,我想你应该劝住你的伙伴不要乱來,我可以以圣火的名义担保你们能活着回去!”
“喂喂,明明是你们在乱來啊!你沒看到我们很着急么?你沒看到我的夫君病得很厉害需要找大夫么?”
“哦,那个我很抱歉,不过如果夫人你想快一点结束的话,也许该配合我们一些,像你们这种大户人家的话,应该不在乎施舍我们一点吧?”
“是的不在乎,反正也不是我的钱,但是说实话我真不想听你说的最后一个字!”
长孙茉一副焦躁不安的样子,似乎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呃,不好意思我沒听明白,夫人你是什么意思?”
“还有你对我的称呼。”
“什么?”
“我想我很生气!”
话音刚落,长孙茉两只手一左一右抬了起來,瞬间送出了两把飞刀。
还沒待人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