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茉赶到的时候,聚金帮的副帮主正好将庞青擒住,逼问他的信件之所在。
夏天的感觉无疑是炎热的,人们的穿着也是清爽的,随着脖子那么一掐整个人往上那么一提,原本单薄的子衿纱衣便从肩上滑落,对于他们來说无疑是春光无限好的事情。
“副、副帮主,不如让、让属下來吧,让她尝点厉害我就不信她不说!”
“你想怎么做啊?”
“不、不敢!属下这就离开!你们这些人,不想死的都出去!”
所谓的美味,自然是该让领导先來!他实在是太会來事了,一个以进为退,变着法地就提醒一下对方,而且点到为止还扫清所有阻碍功成身退。
这不露痕迹的拍马屁水准实在是有够高强,人家还能念着你的好。
“咳,咳咳!你、你要做什么?”
被放开脖子之后,庞青并沒有大喊大叫,而是有些慌乱地缩到了墙边。
“做什么?哈哈当然是该做的事情咯!你就不要明知故问了吧,反正对水性杨花不守妇道的你來说,这也是稀松平常之事罢!”
“这…我夫君死得早,难道…难道就只准你们男人续弦,却要求女人孤独终老?”
庞青几乎是叫喊出來的,说起來连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这长久压抑在心中的不甘,竟会对这个并非自己情愿交合的男人说了。
“哟,还有点意思嘛你 ̄哈,想法不错我喜欢!不过你要是不把东西交出來,就别怪我不怜香惜玉了!”
“是么?你想怎么样呢?”
“哼,当然是先x后杀!然后将你这一屋子都给烧了!”
“你们帮派行事,都是如此狠辣么?”
“怪只怪你一个妇道人家,竟也不顾性命來盗我机密了!”
“那你如何就认定是我盗走的呢?想我一介弱质女流,何以有此胆量与能力呢?即便有,又如何不反抗逃走而是任由帮主你予取予求呢?”
庞青故意将“副”字去掉,显然就是为了讨对方欢心,兼且自己身上春光无限,有意无意地sū_xiōng半露,更是让对方大咽唾沫,把持不住,失去了冷静的思考能力,哪还管什么信件不信件?
恨不能立即來个饿虎扑食霸占对方的身体,让她在自己身下娇喘连连,岂不失为美事一件!
而庞青也知道,唯有如此对方才能放松警惕,暂且不再提信件之事,与此同时自己也可以争取到时间!
“帮主~~~你怎如此猴急?莫如咱们先饮酒助兴再行作乐,您看如何?”
“哪那么麻烦,莫非你还嫌弃我不成?”
“奴家哪敢啊!只是床弟之事若无相应氛围岂非不尽人意?”
“呵,看起來这房中之术,妹子你还是得心应手啊!不过啊夜长梦多,哥哥我可沒功夫跟你调/情!”
说着他便疾步走到了庞青面前,瞄准了她的下身,用力一拉!
伴随着撕拉一声响起,庞青的下装被撕开了,可撕开倒是撕开,副帮主同学也真得见其外表之样貌,却再也无缘得知内里乾坤。
自己的裤子褪完提枪而上,于入口处也准备就绪,就飞來横祸一命呜呼了,,不知何时,庞青从头饰中取下了一支钗來,这看似普通的钗却能直捣黄龙,一针见血沒入了他的腰肋。
对方甚至连反应都來不及,就被蒙上了嘴巴,紧接着就是庞青接二连三的捅刺!
这完全就是喧宾夺主的行为,明明是我捅你的,怎么就变成了你刺我了?
副帮主连遗言都來不及留下就死掉了,而庞青同时出口的“嗯嗯啊”“呃唔哇”的享受之音,却真个地变成了他的催命符咒。
躲在屋顶的长孙茉,这会儿完全就是一副惊呆了的模样,由于视角所致,内里的情形她是看不大清的,只是知道那个瘫软在地的人应该是沒救了。
而基于感官的扩大效果仍在,她还是一字不漏地听到了。
长孙茉很难想象,一个寡妇可以如此镇定地杀人,还能用这般巧妙的方式來掩饰!怎么看她都不像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长孙茉攥了攥手中的飞刀,暗忖还好自己忍住了沒出手,又咽了咽口水,看着庞青一边喊叫,一边朝不远处的衣柜走去,接着她拿出了一身新衣服,熟练地将那身破烂的xiè_yī亵裤换掉。
庞青再次走到男人的旁边,摸了摸他一张不算难看的脸,一口一个“可惜”,同时另一只手还在一旁血染的衣服中搅來搅去。
喂喂,她该不会是变态吧?还是说她在找什么?
对了,那男人说过“信件”,不会真是这女人偷的吧?可看她找了半天也找不到,又如此着急的模样,难不成是……
长孙茉想起了自己手中的纸条,那上面每个字她都认识,可是合起來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也许庞青知道!
不过她只有半截在手,而且也不能复原,她也更不可以出现在这里让人生疑。
大概是觉得此地不宜久留,庞青也就是叹了口气觉得遗憾,也就匆匆打开衣柜然后消失不见了。
有暗道!这几乎是肯定的,长孙茉想要跟上去看看,可脚下去忽然一滑,,大堆的瓦片毫不留情地砸下了地面,长孙茉整个人也差点掉了下去!
“喵了个咪的,今天穿这身不方便带钩绳,这要是掉下去了,外头的人涌进來我可就悲剧了!”
可不是么?好歹也得摔个四仰八叉什么的,更说不定那个什么副帮主的死还得算在自己头上,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