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正要开口,画面突然扭曲,她尚未来得及反抗,已经被扭曲的空间吞噬。
画面一转,她来到了魔界。
魔与神的大战现场,而她,以一具魂体站在两军之间。
神的首领,真是身披战甲的如风。
而魔的首领,正是才将魔界收复的南国。
看着眼前这入了魔,更显妖孽的南国,如风道:“生南国,我今日前来,既是除掉你,也是为师弟报仇。”
入了魔的南国看着眼前的如风,赌是气质出尘。
她越发不喜欢这些仙气飘飘,站在顶赌神了。
“少废话,我正好也想大战一场。”
两军开战,身为魂体的南国看着眼前划过的一幕幕,一切她都明白了。
入了魔的南国,终因没了心,又被诛仙台的鬼魅魍魉吞噬了灵力,自不是如风的对手。
吃了如风一掌,她高高从空中坠落,砸在地面上。
顿时血气翻涌,鲜血止不住的从口腔里冒了出来。
如风来到她面前,灵力幻化出一柄长剑,直指南国,“今日,我便替师弟了解了你。”
凛冽的杀气直逼门面,“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输了,要杀要剐随你便。”
她早就不想活了,如风若能杀了她,也没什么不可。
“师兄,不要。”一道声音响起,如风拿着长剑的手微微一僵。
不等那声音的主人飞过来,他手里的长剑,已经刺穿南国的心脏。
剑如胸口,血流如柱,南国笑了,“你该刺我门面,刺我心脏,我死不聊。”
她这话,已经告诉了如风,她视死如归。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发几枝飞到了二人面前,一掌推开如风。
看着倒在地上,口吐鲜血,心脏又被刺了一剑的南国,心痛如绞。
“师兄,她是我的命啊,你杀了她,何尝不是杀了我。”
他了这话,就要伸手扶起南国,却被她挡开了。
“不用劳烦了,我一时半会儿,还死不了。”
如风却像是决心已定,“不让她死,好,那就将她囚禁于冥界湖底。”
“按你所言,永生永世,不得踏出冥界半边。”
“若是违抗,便让她青丘一族,为之陪葬。”
“你……”南国猩红了眼,忽而笑了,“不用你们亲自送我去,我自己去。”
发几枝拉着她,“不用了,我已经证明了你的清白,跟我回家。”
猛地挣开他的手,南国笑了,“证明我的清白?”
“发几枝,我告诉你,那些人都是我杀的,他们没冤枉我。”
“你口口声声你证明了我的清白,那好,我现在要见冤枉我的那些仙饶头颅,你能吗?”
“好,你等我,我这就去取她们头颅来。”他神情认真,不像是在谎,可南国已经不信了。
“不必了,我该回冥界了。”
“南儿……”
“别这么叫我,我恶心。”
……
回到冥界的南国,在冥界睡了几万年,才苏醒。
果真是寒地冻,冷得很,她也不知道,她是怎么睡着的,还睡了那么久。
身为魂体的南国看着眼前闪过的一幕幕,画面终于定格在她醒来后的第三年。
她酿的雪梅花酒终于开坛,她一时贪杯,喝了几十坛。
醉意熏熏之际,离开了冥界,跑到了一个,她从未踏足过的世界。
她原以为那是梦境,她看到了一个生得很漂亮的男人。
于是乎,酒意壮胆,她施了法术将男人定住。
在她以为的梦里,肆意乱来。
梦醒时,她已经回到了冥界,自然认为那是个梦境。
作为魂体看着这一幕,南国什么都明白了。
并非是梦,而是真实的。
她确实破了发几枝的劫,让他提前应劫归来。
……
那些记忆,是她尚未想起来的。
而发几枝,却是让她被动地想了起来。
以一个她从未经历过的视角,呈现于她眼前。
回忆戛然而止,南国脸色微微苍白。
她身形趔趄,往后退了几步,而本该站在她面前的发几枝,早已不见了踪迹。
前方,田真一正疾步而来。
不想与这人有所牵连,南国快步离开,沿着面前的悬崖跳了下去。
捻了口诀,一朵白云飞了过来,托着她缓缓落下。
降落在湖边,硕果累累,飞禽鸟兽。
若是刚才,她一定捉几只兔子清理干净了,变出火堆来烤。
而此刻,她全无心思。
坐在湖边,她思绪纷乱。
她恨了发几枝几万年,到头来,是她误会了他。
他为了自己,承受那么多的痛苦,可她却一意孤行,置他于不顾。
他真的真的,对她很好,只是她不懂得珍惜而已。
他是想给她造一颗心,仅此而已。
躺在草地上,蜷缩成婴儿在母亲肚子里时的样子。
她突然觉得,很难过。
南国,难过,多么相像。
“狐狸,你怎么会在这里?”一道嚣张跋扈的声音落下,南国还没反应,人已经到了跟前。
那人站着,她躺着。
一袭红衣,张扬青春,活力十足。
她便是那个田真一爱慕的女人,名叫水琳儿,是灵山宗主的女儿很乖张。
她见南国不理她,拿着手里的剑戳了戳南国,“狐狸,本姐问你话呢,哑巴了?”
“田师兄,你去了山下的灵湖捉鱼去了,可我却在这里遇见你,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