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见状,顾不得自己的狼狈,一把抓住晏玉的衬衫,“晏爷。”
手上一空,她扑了空。
等她回神,晏玉已经走远。
她站在原地,尴尬无比。
最后,还是凃恩起身,朝她抛出橄榄枝。
“水心小姐,别往心里去,南国的性格就是如此。”
拉着水心坐下,凃恩忙前忙后的抽纸巾给她擦身上。
“她啊,对待我这个曾经的闺蜜,都能顺抛弃就抛弃,更别提人了。”
“她如今,攀附上晏爷,如鱼得水,水涨船高嘞!”
她说了几句话就没再说了,但效果却是出奇的好。
“谢谢,我自己来吧。”拿起凃恩手里的纸巾,水心自顾擦了起来,“我该怎么称呼你?”
凃恩笑了,“我叫凃恩。”
水心若有所思,“你跟生小姐,怎么决裂的?”
怎么决裂的?
凃恩冷笑一声,“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