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君廷会武功。
但南国没想到,他的武功已经出神入化。
顶着一具残破不堪的身体,还能隔空传音,厉害!
四目相对,君廷眼底蓄着笑意。
反观南国,冷冰冰的不染感情。
“事情,怎么样了?”几个月未见,总该交一张完美的答卷了。
君廷端了酒,那是南国送的雪梅花酒,他每日坚持喝。
他的身体,经过这些日子的调养,恢复得极快。
“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那母后,身子骨越发的不行了。”
“请了太医,也查不出究竟是什么原因。”
闻言,南国挑眉,“那还真是个好消息。”
隔空碰杯,南国轻抿一口,又道:“她只怕是永远都不会明白,她是被自己给坑了。”
隔了几个月再见南国,君廷心情极是愉悦。
满腔欢喜和诸多的秘密,都已经等不及要跟南国分享。
“一会儿晚宴会很乱,你要记得保护好自己。”
“放心。”不以为意,南国缓缓开口:“我懂得明哲保身。”
“看样子,你们是已经决定好,就在今晚的寿宴上,把事情告一段落。”
喝着酒,君廷有些漫不经心,“母后和五弟要逼我,我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两人又说了些话。
君珏祁与韩烟儿一前一后出现在寿宴现场时。
正看到了这一幕,他只觉得,两人的眉目传情格外的碍眼。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的位置就在南国旁边。
一掀袍子坐下,冷嘲热讽的声音已然响起。
“这才被本王休了,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勾搭我的皇兄了吗?”
他武力值不敌二人,不然,他自然能听得到二人的对话。
这话很难听,南国中断了跟君廷的隔空传音,喝着酒。
冷声反击,“至少我有高枝可攀,而你就一言难尽了。”
嘲讽人不成反被朝,君珏祁面色不佳。
连带他身旁的韩烟儿,都觉得不自在。
她觉得,生南国这是打脸王爷的同时,顺带贬低了一通自己。
说话,君珏祁说不过南国。
打架,也打不过南国。
尤其刚才被鞭子打的地方,这会隐隐作疼,疼得厉害。
好似皮肉下的血液,都要翻涌而出。
就像是被架在大火上猛烤,又灼又热。
‘咳咳’咳嗽出声,君珏祁以手抵唇。
待咳嗽完毕,他放下手。
掌心黏热。
韩烟儿见他咳嗽完毕,递了茶给他。
却看见他嘴角一抹血迹。
他心一惊,忙放下茶杯,递了手帕,“王爷,你的嘴角……”
话说着,她已经凑上前,要替君珏祁擦去嘴角的血迹。
对于她的靠近,君珏祁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这明显的抵触和反抗,让韩烟儿心里分外难受。
她只得递了手帕给君珏祁,“王爷,你哪里不舒服,怎么咳嗽都咳出血来了?”
接过手帕,君珏祁擦了嘴角的血迹。
心下大骇,她也不知道,他怎么成了这个样子。
这些日子以来,别说母后身体抱恙,单就是他,身体也是一日不如一日。
这几日,只要咳嗽,他必吐血。
“无碍,许是气急攻心,血气翻涌。”安抚了韩烟儿,君珏祁下意识朝南国看去。
可南国,却是看也没看他一眼。
自顾自的喝酒,眸子是看向君廷的方向。
越是如此,君珏祁越是妒忌得发狂。
他明明,是想杀了生南国。
可又下不去手,方才打她一掌,他已经后悔了。
好想问问她,疼不疼。
可他是祁王,拉不下这个脸去关心她。
众人心思各异,心怀鬼胎。
君珏祁与太后的目的,是借寿宴为由,曝光君廷命不久矣的真相,以此威胁他退位让贤。
如果他执意不肯,左右还有安排好的军队人马。
到时,就由不得君廷不答应了。
这天下的百姓,也不会需要一个命不久矣的君王的。
来参加寿宴的王公大臣,都是挑了最名贵的礼品前来。
光是献礼,就折腾了许久。
南国看着那一张张谄媚的嘴脸,心下想笑。
献礼的功夫,太后命人端上特意为了君廷准备的膳食。
那是用了各种珍贵食材精心熬制的汤。
放在砂锅里细火煨炖,全是精华。
汤端上来,太后喜笑盈盈,“皇上,喝点汤吧。”
那汤光是闻着,都是鲜香无比。
君廷笑了,“是,母后。”
李公公盛了一碗汤,在君廷授意下,放到太后的面前。
太后看相机君廷,“皇上,无需惦记着哀家。”
“母后,这汤不错。”在太后的注视下喝了一口,君廷又道:“母后应该尝尝。”
太后哪敢喝,那汤里,全是毒药啊。
这一罐喝完,一会儿就是吐血不止呢!
“皇上一番心意,哀家心领了。只是哀家这会,没有胃口。”
她身后的嬷嬷明白这话的意思,将那汤推至一旁。
见状,君廷也不甚在意。
自顾喝着汤。
等那些王公大臣献礼完毕。
李公公特意盛给太后的那碗汤,也已经冷却。
宫人端了为太后特意煨的汤上来。
太后这才敢放心的叫嬷嬷盛了一碗,举止雍容华贵的喝了起来。
歌舞升平,酒过三巡,好不热闹。
前来赴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