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看不见梁雪梅的身影,赵和平才转身骑车,风驰电掣,高唱:“……爱你在心口难开……”

……

回头再说刘婧正和魏国林。

两人回到魏国林的新房便云雨巫山,突听房门有声音,刘婧急忙起身穿衣服,但为时已晚。

棚顶吊灯瞬间亮了起来。

“啊!”

望着床上紧紧拽着被子的刘婧,刘婉欣大吃一惊。

原来,刘婉欣的妈妈张舒高血压病犯了,住进医院,刘婉欣在医院伺候了两天。

魏国林下午去了一趟,刘婉欣让魏国林自己回家,她还要再照顾一天,等明天姐姐回来,她再回家。

魏国林欢天喜地出来,与刘婧定好晚上先去饭店,再回家幽会。

哪成想张舒用了两天药病情大有好转,晚上刘德过来看望老伴。张舒道:“婉欣啊,一个大小伙子总不能穿脏衣服上班不是,你回去给国林洗洗涮涮,顺便收拾收拾房间。”

刘德道:“你还有身孕呢,回去休息休息吧,这里有我,没事的。”

刘婉欣拗不过,最后道:“那我回去收拾完,再回来。”

老两口道:“好好在家休息休息,明天早上再来。”

刘婉欣一想到能马上见到魏国林,心情非常高兴,回到家里打开电灯一看,自己的堂姐和自己的丈夫在自己的新床上……

登时如五雷轰顶,差点气吐血。

接下来就是开撕!

刘婧理亏,不敢还手,被撕的披头散发,惨叫不已。

魏国林怎么拉架也无法分开刘婉欣抓住刘婧头发的手,最后狠狠地搧了刘婉欣一个耳光。

刘婉欣脑袋嗡的一声,手也松开了,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滚了几圈,才停下来。

“你没事吧,刘婧。”魏国林看都没看刘婉欣,扭头望向刘婧问道。

刘婧顾不得捋顺头发,边穿上衣服,边道:“我没事,这事咋整?”

魏国林望了倒在地上呻吟的刘婉欣,道:“还能咋整,她肚子里的孩子指不定就是杨可的,必须离婚,娶你!”

“你真娶我?”

“我魏国林发誓,此生非你刘婧不娶。”

“好,我回去就办理离婚手续。”

两人根本无视刘婉欣的存在,刘婉欣气的七窍生烟,感觉小腹剧痛,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魏国林急忙扑过去,见刘婉欣身下有血渗出。有些慌神,道:“她流血了,怎么办?”

刘婧心想,你俩爱怎么办就怎么办,打出人命也不关我事。这事儿我可不能掺和,否则的话,自己的名声就完蛋了。

于是急忙说道:“还能怎么办,你快送医院,我不能跟你过去,被人看见就惨了。我马上得走,你自己小心点儿。”

刘婧慌慌张张地出了门,逃之夭夭。

魏国林哪会想到刘婧的心思,还以为刘婧是关心自己,心中感激。

……

魏国林抱着刘婉欣下楼,来到大街上,可算堵着一辆出租车,直奔第一医院。

经过抢救,结果是刘婉欣流产了。

魏枢记两口子,来到医院,问清缘由,魏枢记的耳光劈头盖脸就打了过去,打的魏国林嘴角流血。

因为魏枢记和刘德关系非常好,两家才做了亲家,如今出现这种情况,魏枢记羞愧难当,无言以对。任凭刘家处置。

刘婉欣态度坚决,必须离婚;魏国林也是如此。四个老人无奈,只好承受这种结果。

因为双方家长都是有头有脸的人,所以这事不能张扬。两边统一口径是感情不和。

第二天,魏国林开介绍信时,厂办主任立马给魏枢记打电话,魏枢记道:“我知道这件事了。”

厂班主任哪能听不出魏枢记的意思,也就不再劝阻,立马给开了同意离婚的介绍信。

刘婉欣是一刻都没等,强撑着身子去单位开了介绍信,二人在民政局见面,相对无语,走了进去。

民政局的人自是劝阻一番,见没有效果,当场批准离婚。

在当时,离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单位劝阻、做工作,得扯上几次,才能开出介绍信。再到街道、办事处,都要被劝回,冷静冷静。

所以很多离婚的人在这一来二去的劝回中,便不再离婚,保住了家庭。

哪像现在这样,一言不合,就能离婚,毫无阻碍。所以出现了闪婚闪离。

办完手续后两人出来,刘婉欣道:“她不是真心爱你,你会后悔的。”

“总比你给我戴绿帽子强!”魏国林不屑一顾,恶狠狠地说道。

两人没有任何瓜葛,也没有任何牵绊,而且成了仇人,所以刘婉欣已经没有必要解释,鄙视地看了魏国林一眼,转身而去。

从此,两人分道扬镳。

刘婉欣来到陶跃进工厂,在门卫给陶跃进打了一个电话,让他出来一趟。

陶跃进纳闷,从来都没有联系的刘婉欣怎么会给自己打电话,肯定是出事了,而且应该不是小事。于是急匆匆地出来。

二人站在马路上,刘婉欣简单说了经过,把离婚证递给陶跃进看。

陶跃进越听越心惊,越听越气愤,看了一眼离婚证,气得差点吐血,道:“最近她总说加班,原来都是在骗我,原来是在给我戴绿帽子,她太恶毒了,简直就不是人。”

“她没跟你提过离婚?”

“早上她出门前说离婚,让我开介绍信,我以为她开玩笑,没在意。”陶跃进皱眉道。

“他俩这么做太卑鄙,太无耻。我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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