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相信卓大人一诺千金,那乔都尉和这三位兄弟可都应允?”孔方心细如发,一丝不落。
“那是自然。我等为卓大人是从。”乔巍从屋顶跳下先出了声。
“好,我束手就擒。”孔方也是对自己的底牌甚是自信,以他的脚力,和藏匿技巧根本不用七日,一日就够。
“谭峰,曲奎。”卓厉叫了身后两人的名字,自是上前,反手拧住了孔方的手臂。孔方皱了皱眉,只觉得胳膊有些刺痛,想到自己马上就可逃脱,也没多言。
卓厉这才对安又歌说道,“去看看他”
安又歌急忙跑到鹿俊身旁,探了鼻息,把了脉搏。脸上才放松下来,长吁了一口气,向卓厉点了点头。
“我先问你为何要杀曹家人?”孔方被押到了卓厉面前。
“这姓曹的该死。在曹家的人都该死。”孔方一听曹家,目呲欲裂,命在人手,还是缓缓开了口:“姓曹的,二房是我继母,贱人水性杨花,与那曹大户勾搭,密谋害死我爹,又将我贯心抛江,可不想我命大未死,你说这仇我该不该报。那日心想杀了干脆就杀个干净。不曾想还有比我命还大的。”
“家仇与我无关,不过这么说,这次曹家灭门,是你一意孤行,与青槐门无关?”
“哼-”
“不用再撑着了,我不关心你的私事,现在说说你那关于肖青槐的秘密吧。”
“肖门主,据说是来寻父。姓名不知,但是身份绝非普通人家,据说和侯府有关系。还有一说是肖门主并非孤身前来,已到**城。只不过我等身份低微,不曾知道门主落脚何处。”
“侯府,寻父?”卓厉沉吟几息,不记得侯府中有姓肖的人家。
“那卓大人可否---?”孔方面色都有些扭曲了。
“我卓厉自然是信守诺言之人。”卓厉面不改色,却依然没有让巡守卫放开孔方。
“那---”孔方还欲说话。
“卓大人自然是信守诺言。”孔方只听得背后一女子声音,“他答应你,巡守卫会放你离开,可是这,都与我何干?”
声音逐渐绕到孔方面前,双手血污,面容决绝,唇白如纸,正是一身白衣的安又歌。
少女手中提的那把刀正是方前插入石板的秋叶刀,入地三寸,她是如何拔出来的,只见她双手提着秋叶刀,寒光凛冽,但有些吃力。
孔方只觉得大事不妙,可是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卓大人,卓大人,你答应放过我的。”
“我可没说即刻就放,孔兄多留个一时半刻也无妨吧。”卓厉杀意收敛。
“姑娘你-”孔方也慌了神。
“孔方,我听过一个故事。”安又歌费力的提着刀,缓步到了面前又开了口,“有人性格温和,不想与世俗为伍,于是隐居山林,每日砍砍柴,挑挑水,可是山中不只有野鸡野兔,你去的多了,终归会碰到老虎,老虎要吃你,你要反击,你想安安心心的过日子,怎么就那么难,老虎不死,心中不安哪!”
少女言语逐渐转冷,银牙一咬,低喝一声,提刀捅进了孔方胸口。透心凉,血溅三步。
四目相对,没有温情,只是冰冷和决绝。“青槐门,不会放过你的-”孔方临死都不愿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女人给了结了。
“青槐门,和你并没有什么区别。”安又歌轻飘飘的落下一句,缓缓走向了依然躺在地上的鹿俊,突然脚下一软,也是倒在了地上。
“去救人。”卓厉立刻说道。两名巡狩卫,当即去架着两名伤者。
乔巍收了弓箭,走到卓厉面前,咽了口唾沫,看着卓厉面色变换,硬生生的说了一句:“头儿,这妞儿哪冒出来的,也-,太生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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