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月白盯着钟御史的眼睛:“其实我也不过是吃个饭而已,真觉得您老人家是小题大做。只是,这件事情我仍觉得蹊跷。钟御史,之前挤兑我陆月白的人不少。我下嫁元王这事,也曾得罪了尊大佛。其实我一直在猜想,您不会,是大佛派来的罗汉金刚吧?”
钟御史再度惊愕,他立马表现出一副刚正不阿的样子。脸色一沉,底气十足:“你羞辱老夫也就罢了。但绝不可污蔑老夫!皇上特封老夫为御史,所看中的就是老夫一贯的洁身自好。老夫从官二十余载,唯独忠心于陛下一人。那种结党营私,蝇营狗苟之事实乃老夫所不屑!元王妃若这般污蔑,还不如直接杀了老夫!”
见他如此大义凛然,甚至有以死明志的冲动。陆月白心头一怔,或是自己错看了。钟御史不过是个冥顽不灵,刚正不阿的腐儒。与那些蝇营狗苟之徒,确无瓜葛。
她道:“也罢,御史请吧。不过月白还是要提醒一句,御史监察达官显贵的作风,尽心尽责,这本无可厚非。只是御史有时还得有个限度,人活在这个世上,总该有些隐私吧?”
然钟御史回头看了陆月白一眼,不置可否,叹了口气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