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享受着身体被能量充满的感受。那滋味,没亲身体验过是不知道的。
“我好像拥了有无限的力量。我,似乎无所不能!”我伸出炙热的手掌,紧握成拳。一旁的窗帘被那炙热的火焰烤得立即冒起了烟。
老家伙手一挥,把那熄灭了我手上的火焰,嗔怪地瞪了我一眼。我也看出来了,我们爷俩真都不是一般人。
“这才哪到哪,这也不过是你原来力量的十分之一。你其他的力量被牧人输入到你的力量压制着,要不你比现在厉害多了;不过这也是好事,牧人的力量在你的体内竟然被你当成了‘磨刀石’,你也会因此而实力大增,这也算因祸得福吧。”老家伙说道。
“那我的‘刀’什么时候才能磨好?”我问道。
“急什么,等到有把磨刀石拿走,你的刀也就磨好了。”老家伙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让人生厌。
“我现在就想把那玩意拿走。”我知道“两鸟在林,不如一鸟在手”的道理,所以我想要尽快拿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
“这个我可帮不上你的忙,牧人那东西我也对付不了。”老家伙说道。
“什么!这东西连你也搞不掂?”我惊道。
“嗯,那种力量连我也十分忌惮,所以我也帮不了你。”老家伙嬉笑着说道,也不知是真是假。
“连你都没办法?那我该怎么办?”我问道。
“别急,我不行,还有别人呢。不是跟你说了吗,到时候会有人帮你拿走的。”老家伙道,“到那时,你就厉害了。”
“嘁!谁知道你又是不是在玩我?”我失望道。那种感觉像是有人借了你的钱,你最关心的不是他要给你多少利息,而是他会不会按时还你的本金。
“别多想了,还是那句话,时候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此外还有个事告诉你:你那搞鬼的兄弟已经被我召回去了,现在收到身边杂务,每天用脑袋顶着汤碗伺候我。怎么样,出气了吧?”老家伙道。
“谁呀?我那兄弟是谁呀?”我虽不知道我这兄弟是谁,可让他成天伺候这老家伙,这惩罚……该,至少是少了一个争家产的,我想。
“呜噶呜噶”这时肥鸟在我肩上叫了两声,它像是在提醒我什么。
“哦,对了。”我一把掐住肥鸟,把它又塞进鸟笼里,“你是鸟,就应该待在笼子里。”
肥鸟“呜噶呜噶”地抗议着,可是没有用,我关上笼子门,问老家伙道:“这鸟叫什么,它有名字吗?”
“你可以叫它斑斑。”老家伙回道。
“斑斑。”我对着肥鸟声叫了一声。
“呜噶呜噶”肥鸟在狭窄的笼子里不安分地叫着,看样子不太满意我又把它关了起来。
“这个现在给你。”老家伙把那只泛着黑烟的叉子交到了我手里,“这是你那兄弟的武器,不过我把改了一下,变成两个头的了。之后我又重新淬炼了它一下,现在它变得更强了。你别看它,它可是威力可不,它的妙处你得不断地挖掘。现在我把他交给你,要怎么用随你。”
我接过老家伙递过来的叉子,直觉这玩意黑乎乎的让人生厌,便把它随手往床头一扔,说道:“知道了。”
“善用你的力量,做正确的选择。”老家伙瞟了我一眼没多说些什么,就要往外走。
“哎哎哎,那我接下来要怎么办,我还什么接下来要干什么?”我在他身后大声说道。
“保护好那个姑娘,你自然就会得到答案。其他的事随你的便,你开心就好。”老家伙道。
“我开心就好?”我追问道,心里有种被坑了感觉。
“对,把这儿当自己家一样——尽情使坏吧。”老家伙已经走到了门口。
“你就不担心我,我再给你闯祸?我要是作死,你还来吗?”我对老家伙对我的态度有些拿捏不准,试探着问。
“这事你少干了?我习惯了,越是叫你板着你捅出来的娄子越大。我没什么可顾忌的。但是,我已经很久没见你出糗了,说实话那才是我真心想要见到的;子,你在世间的旅途才刚刚开始。而且你不在家,家里也可以消停一阵子,我也能安生两天了。”说着老家伙竟然腆胸迭肚,摇摇摆摆走出病房。
“你这就走了”我问。
“啊,我还有恨多事要做。”老家伙头也不回道。
“福克!”我迅速对了老家伙的背影伸出一根中指,然后迅速收回。
这时老家伙猛然回身,把我吓了一跳,我忙把伸出去的手背到身后。
“别忘了牧人最后的忠告,这很重要。”老家伙说。
什么忠告,牧人?那个大怪物?他家伙死的时候对我有什么忠告?
我使劲揪着头发,脑海里浮现出那个消散时和我头对着头,浑身冒着黑气的硕大怪物。他在消散前确实对我说了些什么。
不过当时那怪物用的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语言,但是我也好像明白他的意思,他好像是在说……我揪着自己的头发却又想不起分毫。
老家伙撇了撇嘴,一脸坏笑地出门而去。
几乎同时玛丽刘风便冲了进来。玛丽见我还是一副眼泪汪汪的样子,像我是她快死的亲爹一般。
“别这样,好吗?原来的我让你们这么待见吗?”我说。
我又重新躺到了床上。谁会在能躺的时候坐着,或者是能坐着的时候站着,那一定是个傻瓜。我想。
玛丽不说话,努力地对着我点了点头。
这姑娘面皮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