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道“皇帝不知道这件事,皇帝知道这个兄弟,但不知道刺客是这位王爷,还有,苍州确实是他的封地。”

闻言,魏织琢磨,心道这是在多管闲事?

想着,魏织也问了“师父,皇帝不知道,我们这是不是多管闲事?”

青铜认真道“不是。”

魏织脑后滴汗,问道“师父,咱这是图啥?”

青铜道“师父不图啥,只图个天下太平。”

魏织不说话了,人各有志吧。

数日后,魏织和青铜终于到了苍州,进了客栈,魏织问道“师父,舆图您收好了吗?”

青铜闻言,道“舆图不是你收着呢吗?”

魏织找了找,道“我没收。”

青铜找了找,道“我也没收。”

两人见此,脑后滴汗,完了,苍州的舆图是百里的手下特意画的,比真正的苍州舆图详尽百倍,连齐王府的茅房都有。

魏织若是看了那舆图不见也没事,魏织能记着,但是魏织没看,只有青铜一个人看了,魏织问道“师父,您还记得舆图吗?能不能画出来?”

青铜道“不记得了。”

魏织不知道说什么了。

师徒俩苦着脸。

“我想起来了!”青铜道。

魏织松口气,只见青铜找出了一张舆图,道“还有一张!”

魏织接过看了看,道“师父,这个是不详尽的。”

青铜道“有总比没有好。”

魏织脑后滴汗,行吧。

这舆图上面,没有写怎么去齐王府的路,看来只有找人打听了。

翌日,魏织和青铜准备去齐王府附近看看,但是不知道去齐王府的路,这苍州城比之楚国都城不遑多让,于是魏织和青铜戴着斗笠出门,去找人问。

魏织和青铜看到一个卖糖人的老翁,就走了过去,说明是打听去齐王府的路后,那老者道“齐王府?那可很远啊。”

青铜问道“有多远?”

老者道“老夫知道往哪里走是近路。”

闻言,青铜就道“还请前辈告知。”

老者却道“告诉你们也行,你们把这些糖人买了。”

青铜没说什么应下,买了糖人,以为老者愿意说了,却听老者又道“再听我讲两个故事就行了。”

青铜和魏织嘴角抽了一下,青铜笑道“好,您,您说。”

老者满意的点了点头,魏织想揍人了,只听老者道“从前有一个脾气不好的皇帝,名字叫赵玚,只要臣子犯了错,或者大臣没有处理好政务,或者不高兴了,赵玚就会拿玉玺砸大臣们,有时候还打骂臣子。”

听到这里,青铜微妙。

老者接着道“大臣们不敢还手,不然就会被砍头,御史大夫察百官,经常弹劾大臣们,但是赵玚最烦的就是弹劾的奏折,平时的奏折还看不过来,御史大夫还说那么些废话,看了那些废话,赵玚就不高兴,一不高兴,脾气就不好,脾气一不好,就打御史大夫,于是赵玚在位期间,一共换了九十个御史大夫,这九十个御史大夫全部都是辞官回乡,有的年纪轻轻也是辞官回乡,有的年岁大了,险些死了。”

“不止御史大夫,还有丞相也是,大将军也是,百官一个个来来走走,大臣们都盼着赵玚赶紧驾崩,因为太子脾气温和,待人宽厚,所有大臣都盼着赵玚赶紧驾崩,太监也是,说起太监,赵玚在位期间,身边的大太监总管换了不下三千人。”

“很多太监总管都死了,虽然所有人都盼着赵玚驾崩,可是偏偏赵玚无病无灾的,照这样下去,赵玚再活几十年没问题,几十年,再让赵玚几十年,天下就走到尽头了,于是大臣们商议起来。”

“大臣们商议,决定毒死赵玚,于是给赵玚下毒,但是那天赵玚高兴,把酒赐给了一个太监,太监死了,赵玚没死,发现有人刺杀自己,赵玚吓得脾气更不好了。”

“大臣们担心赵玚查到他们,就想办法收买了查刺客的人,随意找了个理由骗过了赵玚,大臣们毒杀赵玚失败,打算第二回下毒,但是第二回又失败了,因为那天赵玚又很高兴,把菜赐给了皇后,皇后让宫里的人吃了菜,宫里的人死了,皇后吓了一跳,以为赵玚要杀自己,忙是让人找自己的父亲,皇后的父亲是新的丞相,也是商议毒杀赵玚的人之一。”

“丞相得知后,告诉了皇后,皇后得知真相,就放了心,没有再说什么,见毒杀赵玚不行,大臣们就开始商议其他办法。”

“大臣们商议好了,策划了一场万无一失的刺杀,但是刚策划好,赵玚上朝在门槛上绊了一下,然后就摔死了,大臣们十分震惊,以为赵玚在装死,等确定赵玚真的驾崩后,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天下,终于太平了。”

“大臣们这么以为着,然而,事情却没有如他们所想的那般,因为太子忽然风寒倒下了,带着风寒登基不过半月,太子就死了,大臣们也没想到会这样,但是还好先帝还有儿子,太子还有很多个兄弟。”

“大臣们商议了一下,决定辅佐五皇子登基,五皇子和太子那般温和,且文武双全,是个顾全大局的人,大臣们辅佐五皇子登基,见着五皇子登基,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这下真的可以放心了,大臣们这么想着,然而,事情又没有如他们所想的那般,五皇子登基后,从前温和而知书达理的样子消失不见,五皇子下令斩杀了自己所有的兄弟,罪名是他们想造反。”

“大臣们哭成一片,嗷嗷着求情,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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