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 2014
“龙哥,你……你还好吧?”那个小年轻有点可怜巴巴地看着面前的那个中年人。
中年人一阵劈头盖脸地对着他猛揍一番,一边打一边骂:“草-你-妈的!都你-妈-的带路带的好事儿。现在我兄弟都死的差不多了。都他-妈-的是你给带的路!老子毙了你!”
“饶命啊龙哥。”小年轻身体一哆嗦不自觉地跪下了求饶。
龙哥一想杀了他自己就又少了一个帮手,还那真是孤家寡人了。刚才一番枪战之中,自己只身逃了出来,算是捡了一条命。现在只能继续从头再来,留他一条命对自己也有好处。
看着那车队朝东面而去。龙哥把他给喊了过来,“过来开车,跟着他们,看看是朝哪儿去的。夜里我们摸进去杀了他们。”
这些游荡在荒原上的流民已经练就了一身鬣狗一样的本领,尤其是在夜间,那视力非常敏锐,而且还非常善于攀爬,通常就利用这样的能力和手段,经常xing地突击一个人类聚居区,去偷窃、去掠过里面所需要的食物和武器,有的时候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抢几个女人走。玩弄了几天之后,就丢弃在什么地方,再也不管不问了,也不管她们的死活。
这就是流民的性质。他们就像是荒原上的一群群令人讨厌的鬣狗,生命力非常顽强,而且还非常令人讨厌,经常去偷窃,如果有机会就强占一个弱小的聚居地,抢了所需要的东西之后,一把火烧了就走。他们就是短期机会主义者。
就这样偷偷摸摸地,龙哥带着自己最后剩下的两辆机车,跟在了李克的车队后面,一直跟到了陈帼东的地盘。
看到陈帼东居然一枪没放就这样把盛气凌人的车队给放了过去。龙哥知道陈帼东一定跟这个车队的人不怎么对付。龙哥满意地诡笑了起来。
两辆车来到了晨光奶场营地的门口,“咣咣咣”地撞击着大门。
“是哪个找死的混蛋居然敢来敲老子的大门?”郝东今天特别烦躁,特别郁闷。来回两趟被人用枪乱射一起,连手都不敢还,感觉贴别憋屈郁闷。
从城楼上面往下看,就看到两辆破车停在了门口,还有一胖一瘦的两个人得意洋洋地站在门口,就像是陈帼东欠了他一万两银子似的。
陈帼东本想不想理会这几个小混混,可看到那幅吊样,再加上想找个人发泄一下心中的郁闷,就客客气气地把这几个人给请到了营地里面来。
刚进来,陈帼东一个眼神就让手下把这几个家伙给捆了起来,不由分说嘴巴里塞上破墩布,给吊在了杀牛的大铁架子上,自己光着膀子亲自持着一根长长的牛鞭,对着这几个家伙狠狠地抽了起来。
可怜龙哥还没有说明来意,就被没头没脑、劈头盖脸地给打了一阵,半死不活地软塌塌地像是死牛一样吊在这铁架子上。
陈帼东发泄够了,气喘吁吁地一屁股坐在一张太师椅上,旁边有人赶紧上了一杯好茶。
“把他们嘴巴里的墩布给弄出来。我要问问这几个家伙来这里是干嘛的。然后再解决他们也不迟。”陈帼东喝完了茶,抹着嘴儿问道。
手下冲过去一阵粗鲁地把墩布从嘴巴里面给拔了出来。龙哥的嘴巴被塞得是血肉模糊,含糊不清地半天才说清楚自己是来投靠他们的。
听的陈帼东是愣了半晌…………
…………
从超市里搞到的这些食物让一百多名营地里面的幸存者度过了这段青黄不接的时光。
随着干燥晴朗秋i的降临,农田里面的大豆和玉米都要收获了。这几天有很多从其他地方过来的鸟儿成群结队地像是乌云一般降临到这农田里面,啄食着即将丰收的果实。陈老汉看着心中着急。这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宝贝儿,可不能在这个时候被那些讨厌的鸟儿给吃了去。
陈老汉每天开始起早贪黑地用营地里大量的废料边角料,还有自己从海边的沙滩上所捡回来的各种破布、烂木板、破铁皮桶、铁皮帽子等等,扎了十几个稻草人,给插在了农田里面,吓唬那些鸟群。
连续的十几天的秋日阳光终于催熟了所有的农作物。大豆的那鼓胀饱满的豆荚开始泛黄了,玉米们早已经向外咧出了一口口的金灿灿的大牙。
那天吕强主持了一个会议,暂时把农庄里面的其他事情先停下来,全力趁着这几天晴好的天气,突击收割农作物。因为秋季不同于其他季节,这个季节冷暖云团势均力敌,如若是晴天,就是长达十天半个月的晴天。如若是阴天下雨,那就可能是长达一个月之久的连绵不绝的秋雨。
必须趁着天晴,趁着庄稼已经成熟,尽早收割晾晒,装袋入库。有了粮食,冬天里才不会发愁。
工匠们连夜用各种工具制作了镰刀等等收割工具。第二天早上,吕强把农庄里面的所有的人分门别类地分成好几个小组,每一个小组都有自己的任务。甚至是连孩子也不例外。孩子可以去寻找那些被遗漏在农田里面的玉米棒子等等。告诉他们要知道“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大豆就用镰刀收割,然后捆扎起来,放到柏油路上去晾晒。晒干了之后就开着机车轧,把果实和枝干分离出来,然后就用草叉把上面的干草给挑开,剩下的就是大部分都是大豆了。
玉米很好办,只消把棒子掰下来便是。剩下的玉米秸秆就给砍倒,捆扎起来,然后斜着放着堆积起来,看上去就像是竖起了一排排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