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也不回自己的院子,就在正房里边陪李老夫人说话边等李管事。李管事没有多大功夫便来到了正房李老夫人处。
李老夫人将秀才家要卖庄子的事情告诉了李管事,又委托他带着乔然去做这个买卖。
李管事,然姐一直在我面前说,那个余家铺子多亏你中间周旋,才能这么快的办妥。这件事情我也交给你了,到时候不让你了吃亏,定会好好重谢你。
刘管事弯腰回道:
老夫人你说笑了,李府的事情是我的分内之事,办好了是我的职责所在,怎么还敢要老夫人的谢。
乔然前些日子许给李管事的钱,在今天早上便派人去送了去,数目决对让李管事满意,自从他进了门来,乔然就发现李管事看她的眼神变得很谦和了。
这句话说的李老夫人很高兴,便说道:
好啦,这是咱们李府的规矩,做的好的就要赏,犯了错的就要罚。
李管事答应着:是老夫人。
谁也不会和钱过不去,既然老夫人这么说了,李管事自然答应着。
那老夫人,我就先和李管事去了,等回来了再陪你聊天说话。
乔然说道,她知道机会宝贵,如果真的如李老夫人所说的那样,这个庄子肯定是个香饽饽,内心有想法的肯定多,还是早去探探路为好。
好好,你们快去快回。有什么事情就来告诉我。
李老夫人这些多年一直也没有真正离开这些个事,甚至李老爷在生意上遇到了难题的时候,也会来找李老夫人来商量,知道这件事情越早定下来越踏实,便答应着,让然姐走了。
乔然和李老夫人告别之后,便与李管事一同来到了李府的大门,王妈妈带着元宵正站在大门口等着乔然,将乔然与李管事过来,连忙拉着乔然到一旁,将银票从袖子里拿了出来递给乔然。
乔然伸手接了过来,她在正房的时候便吩咐了王妈妈,让王妈妈带着银票在这里等她,乔然早就想好了,如果这买卖合适,那就当场钱物两清,省的麻烦。
王妈妈在一旁嘱咐道:
然姐,你可省着点花,这些钱是咱们最后的家当,两千两都在这里了。
知道了王妈妈,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乔然将钱放好,见王妈妈跟着她,说到
王妈妈,你回去吧,元宵陪着我就行了
这个怎么行,元宵那个丫头知道什么,我不去能放心的下吗?
乔然明白王妈妈大半是担心她将这银子都花光了,这就更不能让她跟着去了,李管事与元宵不会太过干涉她金钱上的事,王妈妈却不同了,若是王妈妈在,这个生意肯定好谈不了的。
乔然笑着说到:
王妈妈,这次我们可是要到郊外去,听说要做马车一个多时辰,这一路上颠簸,我怕你受不来,上次--
乔然故意没有说下去,上次坐了那一次马车,王妈妈回来就说,下次再也不做那个劳什子了,弄的她骨头都快要散了架了。
王妈妈果然有些迟疑了,若是在以前,坐个把时辰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可是这段时间不行了,人不服老不行,她的老胳膊老腿的经不得那个。上次坐过一次,这两天才觉得好些了。说到:
然姐,你说的可是真的?
乔然说到:
王妈妈我自然说的是真的,那个秀才的田庄子在郊外,刚才你在正房的时候,也听老夫人说了,这我可没有骗你。
王妈妈还在迟疑,乔然对王妈妈又说到:
王妈妈你就在府里好生呆着,保重好自个的身子,以后等着然姐孝敬你就是了,
乔然拍了怕自己的胸口,说到:
这钱我心里有谱,一定不会乱花的,你放心就好了。
王妈妈经了上次乔然买铺子的事情,知道乔然是长大了,自己能拿主意了,心里思量了一会,说到:
好吧,既然这样就听然姐你的,然姐你要记着你刚才说的,这钱你可要省着花,咱们现在就这些了。
王妈妈,我知道,你快回去把。
乔然目送王妈妈离开。与李管事和元宵上了马车。
李管事,我只听说老夫人说这个秀才是考上了举人要去外地做官,家里没有了人这才要将庄子卖了,那户人家是怎么称呼。
乔然坐在马车上,刚才因为心里高兴,竟然忘了问这个,如今想了起来便要打听一番了,知已知彼,心里也好有个数。
哦,老夫人说的顺嘴了,因为和他家沾了点亲,他娘常来李府走动,提起自己的孩子,总是一口一个秀才,李老夫人便以秀才相称,反而不怎么说他的名字了。这事情李府上下都知道,如今老夫人说顺了嘴,到忘了你不知道这人是谁。
听刘管事说的挺神秘的,乔然更加好奇了。
小姐,这个就是你以前给过银子的陈瑞陈公子啊。
什么是他。
乔然呆愣了半响,原来是那个陈瑞,乔然都快把他快忘掉了,没有想到他现在成了举人,又要到外地上任去了,怎么感觉有些不真实的样子。
李管事知道这其中有故事了,便开口问到:
元宵,这是怎么回事,快和我说说。
元宵将前些日子在集市上遇到陈瑞,又隔天被他请回了家的经过说了一番。
李管事直笑道:
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真的是没有想到。
乔然本来想着多了解一下对手的情况,以好和他交手,争取少花些银子,如今知道了对方就是陈瑞,心里却不好意思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