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柱脸色发白,嘴唇微颤着,乔然见了十分的不忍,但是也只能点了点头。都这个事情了,再瞒着乔大柱也没有意思了,平日里乔大柱不怎么来乔然这正房,所以三个人说话也没有想着防着谁,说话随意了一些。今日却没有想到会遇到乔大柱了
乔大柱听了,也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便转身而去,只剩下一个背景,只是看着那背景是那般的孤单和凄凉,乔大柱一个人便这般深一脚浅一笑的往回走,快走到门口的时候,金桂儿才反应过来,刚才她实在是吓坏了,金桂儿忙上前追上乔大柱,扶着乔大柱进了房子。
乔然看了,叹了一口气,和李子兴一同回了屋子里去了。
乔然回道屋子,便对李子兴说道:
没有想到让爹听去了,咱们真的该小心一些才好。爹知道这该伤心啊。
乔然有些伤心的坐回了床上,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一个劲的责备自己说话应该小心一点才好,若是再小心点,这个事情就不会发生了。
乔然暗自自责着。李子兴却不这样想,对乔然说道:
然姐,你不要这般说,这个事情早晚会被乔大柱知道了,这个事情让爹知道了,也不能说不是个好事,至少咱们也不用再给大娘瞒着,想这个理由那个理由了。你也知道了,咱们也不是那会做戏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说漏嘴了,也是有的,尤其那般的辛苦,不如就这样告诉了爹,省的咱们瞒的辛苦,到时候爹若是知道了,还得怪咱们,正好这个事情早点让爹知道了,也让爹拿个主意。
李子兴早就想着让乔大柱也想个主意了,虽然说这个事情对他的打击大,但是乔大柱苏毕竟是个男人,他必须要顶起来。拿出个章程来,不论是乔然还是金桂儿还是自己,这个事情总是要听乔大柱的,李子兴虽然心中早就拿了这个主意,但是也能体谅到乔然,乔然一心担心这乔大柱的身子,害怕乔大柱撑不住,这也是需要考虑到了,就是因为这个,李子兴才迟迟没有说。
乔然听了李子兴这番话,这心中才好受了一些。
然姐,姑爷不好了。
这个时候金桂儿跑了过来,对乔然和李子兴说道:
然姐,姑爷,你们快去看看,当家的,他,他有些不好了。
金桂儿急匆匆的走了进来,满脸仓皇,有些无助的看着乔然和李子兴,乔然听了,也是大吃一惊,说道:
什么,什么-爹,他怎么了。
乔然冲上去问道,金桂儿回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家的回到了屋子,然后就倒在了床上,怎么叫也没有反应了。
李子兴听了,忙说道:那我现在就去找大夫来,然姐你和二娘去看着爹点去吧。
乔然听了,点了点头,李子兴便大步走了出去,乔然也和金桂儿一同往乔大柱的屋子去,乔然刚到了屋子就看到乔大柱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双眼紧闭,乔然一看,也和金桂儿一般,愣住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待乔然恢复了些许,便手脚颤抖的来到了乔大柱的床前,轻声说道:
爹,爹,你这是怎么了,你快点睁开眼睛来看看我。
乔然轻轻的推着乔大柱。乔大柱一动也不动,没有一点的反应。金桂儿在旁边说道:
然姐,没有用的,我刚才叫了当家的许久了,当家的听不到了。金桂儿说着,眼泪便又流了出来,乔然听了,不由得也伤心的哭了起来。
乔然和金桂儿就这般小心的在床前抽泣,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就看到了李子兴带着一个白胡子的老大夫走了进来,李子兴一见屋子里的这个情景,吓了一大跳,忙一边将大夫迎进了屋子里,一边来到乔大柱的床前,用手摸了摸乔大柱的鼻息,发现还有呼吸,便放了心下来。又看了看乔然和金桂儿说道:
然姐,二娘,大夫来了,让大夫看看爹吧。
乔然听了,也就和金桂儿一起让开了床边,让大夫给乔大柱诊脉,大夫坐在乔大柱的床边,先是双手翻了翻乔大柱的两个眼皮。接着又坐下来,将乔大柱的胳膊拿了出来,手指按在上面,双眼开始微闭,给乔大柱诊脉,
乔然也不敢再出声哭了,屋子里一片的安静。
良久过后,老大夫便睁开了眼睛,将乔大柱的胳膊放回了原处,用手捋了捋自己白花花的胡子,乔然看了,忙上前问道:
大夫,你看我爹怎么样了。
对啊,当家的他没有事吧。金桂儿也上前问道。
贵宅上的老爷这是气急攻心,陷入昏厥—
那我爹没危险吧,乔然急急的问道
李子兴上前说道:
然姐,二娘,你们不要急,让大夫慢慢的说,李子兴说着,那大夫便微微点头,接着又说道:
说重也不重,说轻也不轻,醒是肯定能醒的,贵宅老爷好好的调理身子,便可安享晚年,若是说再恢复到以前的那般康健,确实不可能了。也就只能好好养着身子,不可以大悲大痛的。
乔然听了,身子摇了摇,差点要晕过去,金桂儿确是真真的跌坐在了椅子上,大哭了起来:
这可怎么办才好啊,我的老头子啊,你这个样子可让我怎么办才好。这真的糟了天瘟了。这让我以后可怎么办
乔然听了更是伤心,不由得连连的啜泣,李子兴见了,不顾不得安慰乔然了,便对大夫说道:
大夫,你看着给开点药吧。
哎,好好,大夫答应下来,开了药,李子兴又付了诊金,便送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