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二娘,你不要这样,这样到时弄得我不好意思了,行了,这天气也凉了,也就别在外面呆着时间太长了,乔然说道,便站了起来,对金桂儿说道:
二娘,我看你还是去大娘房里去看看吧,万一大娘和爹说了什么,爹若是再换了注意,那就不好办了。
金桂儿听了,也觉得乔然说的有道理,便也站了起来,说道:
然姐,你说的对,我是得去看看,金桂儿说话见颇有些慌张,乔然便回道:那二娘你快去吧。
哎,哎,金桂儿忙回道,便转身回去,乔然看了,忽然之间又觉得有几分好笑,乔然自然知道这是不对的,忙摇了摇头,将自己的这个念头丢开了去,又想起高儿还在房间里睡觉,忙走了回去。
金桂儿这边回道东侧房,正好听到金铃儿的说话声,这个声音甚是有些气急:
你说什么,让花儿去上学堂,你是怎么想的,花儿一个姑娘家,早晚要出嫁的,这姑娘嫁出去了,就不是咱们乔家的了,你如今让她上学堂,图的是些什么,她就算有什么造化,和你也是没有关系的,再说了,一个丫头片子,哪里会有什么造化,不过是白白浪费银子罢了。
金桂儿一听这话,忙快走几步,走进了屋子来,乔大柱见金桂儿进了门来,便开口说道:
铃儿,这银子的事情你不用管,然姐说了,这银子她会替咱们出的。
金桂儿这个时候也就走到了金铃儿的面前,开口说道:姐,花儿的银子然姐不会看着不管的,你就放心吧。不会花咱们家的银子。
金铃儿刚刚闹了那一场,如今正躺在了床上,看着甚是虚弱,脸色发白,倒是精神不差,金铃儿见金桂儿如此说,便知道着这个事情背后,是金桂儿捣的鬼,伙同乔大柱与乔然来和她对抗。金铃儿一想到这个可能,心里不由得更加发怒了起来,将手上的茶杯也摔了出去-
什么她然姐要替咱们出这笔银子,要是让别人知道了,还不得说咱们家自己养活不了孩子,这话说出来,你我是不碍的,总归几日不出门也就是了,但是当家的确实要出门交际,你让当家的脸往哪里放。
金铃儿说道这里,怒不可赦。金桂儿心里发憷,但是一想到这是花儿终身的大事,不由得看了看乔大柱,发现乔大柱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金桂儿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指望乔大柱了,便又张口说道:
姐,花儿读书了,能够明理懂事,还能记着字,以后对她好处多多呢,你看狗子也要上学堂去了,不如就让花儿跟着狗子一起去学堂。就让花儿给狗子当了伴好了。不过是顺带的,不当什么事情。
金桂儿刚说完,金铃儿便开口说道: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和你说,若不是当家的执意让狗子去念书,我是不赞成狗子去的,想着狗子是个小子,让他去也就便去了,只是花儿是不能去的,一个丫头,在外面若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怎么好。
金铃儿坚决的说道。
金桂儿只好用求助的眼神去看乔大柱,乔大柱无奈,开口说道:
铃儿,我看要不就让花儿去吧,左右多一个人不多,少一个人不少,既然是狗子上学堂了,花儿也让她去,两人也好有个照应。
我说不行就不行。
金铃儿杏眼一等,便说道,花儿让她在家在长两年,教他学着针线女工,就能替家里干活了,花儿在家里能给家里干多少活,也就干几年,就又要找人家出嫁去了。还有,这书不是这样好读的,你忘了,咱们老家隔壁的姑娘,还不就是因为读了几本书,就做出了那种伤风败俗的事情,跟着人家跑了,这些年了也没有个音讯,你是不是也让花儿读几本书,也变成这个样子了。
金桂儿忙摇头说道:
不,不,我花儿不会这样子的。
哼,根歪苗不正,金铃儿看了金桂儿一眼,说道。
这一眼让金桂儿满脸羞臊,恨不得自己找个地缝钻进去,要知道当年金桂儿的所作所为,可以称得上伤风败俗了,但是当时金桂儿一直以为自己是在为自己的爱情而努力,为自己以后的幸福而奋斗,所以不曾有什么后顾之虑,如今到了此时此刻,金桂儿每每被人提起往事,便不由得羞愧满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乔大柱见金桂儿如此,心里也有些心疼,开口便有教训的意味:
金铃儿,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以前的事情不许再提了,再说了她还是你的妹妹,你的亲妹妹,你就不能让过她这一回。
就因为她是我的亲妹妹,我才过不了自己心中那个坎,当初我坐月子,让她来帮忙,她可倒好--
金铃儿说道这里,就有些说不下去了。
金桂儿也早就听不下了,脸上的泪水哗哗的往下流,双手紧紧的捂住,转身往外面跑去。一直跑到了院子的角落,看没有人,便大声哭了起来。
乔然在正房里看着高儿,高儿已经睡醒,乔然便将高儿抱了出来,刚出了屋门,便看到金桂儿正伏在那里哭,乔然忙快去走了过去。
金桂儿感觉到后面有人来了,便忙擦了擦眼泪,转过身来,一看是乔然,便立在当地抽噎,和乔然打着招呼:然姐,是你啊。
乔然点了点头,又问道:
二娘,你这是怎么了,怎么哭的如此的伤心,发生了什么事情。乔然左右打量着金桂儿,金桂儿一直的摇头,什么也说不出来,乔然便问道:
然姐,是不是花儿上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