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叶奇的心头是完全不这么想的。
他知道,他的老妈舍不得他,还会继续为他铺路,他当然......就等着坐享其成了,反正妈妈会把最好的东西端到他的面前。
一切,你情我愿,不是特别美好的事吗?
后来也不知是说了什么。
叶奇是生气的从夏氏房间进去,却笑眯了眼从她房里出来,这一幕惊呆了在自个儿屋内瞧着的王满,随之而来的是滔天的愤怒。
她认为,叶奇之前是故意在她面前装出找夏氏算账的样子,进去后,就雷声大雨点小,匆匆了事。
现在,笑的这般开心,估计是夏氏又他就这么哄着了。
以前,这样的事情又不是没做过,不止多,还多如牛毛,这可是夏氏惯用的手段,而她那个草包丈夫每次都为了眼前的一丁点利益,大事化小,小事化无。
有时候甚至故意这样做,就是为了多要那么一丁点抽烟钱......
之前也就罢了,这次牵扯到她还是这般作为,王满的心仿佛要炸裂,胸腔里燃烧的怒火顷刻间便将她的理智完完全全的摧毁。
叶奇刚一进屋,一道凛冽掌风便迎面扑来,没有丝毫防备的他被打了个正着。
那清脆的响声,火辣辣的触感将他给打懵了,一双眸子被他睁的极大,全然的不敢置信。
“你踏马是不是疯了!”回过神来的叶奇愤怒一吼,凶狠的看着那刚插上门把,正阴冷的瞧着自己的王满。
王满拍拍手,一双毫无理智的眸子狠狠的瞧着叶奇,清冷一笑,有着疯狂之意:”我疯了?对,我是疯了,是被你这个不成器的男人给逼疯的!”
刚说完,怒火冲天的王满不给叶奇任何辩驳的机会,冲上去就对着他一顿打,拳拳都是死命的招呼,脸上、身上、胳膊上、腿上,一处都没落下。
这次,她可是做足了准备的,就是要打叶奇个措手不及,等他要反抗的时候,一个大耳刮子先整过去,把他打懵逼,再用早就准备好的绳子把他的手捆绑起来,坐在他身上打!
上一次尝过这个甜头的王满觉得这是一个好方法,因为只有这样,她才会老实。
她也豁出去了,这辈子,她就得做一个彪悍人!把这个不成器又不心疼人的丈夫给扭转过来。
在王满身下的叶奇很是苦不堪言,他想叫,想解释,可这个发了狂的女人不给他机会啊!不知这死女人哪儿找来的胶布,竟然还把他的嘴给黏上,以此不让他发声。
妈那个逼!怎会有这种恶毒的女人!
时时刻刻准备这些东西,是准备要她丈夫的命,好继承全部家产吗!
叶奇全身心都在散发着痛,而他却做不了任何反抗,只能趁着空档,呜呜呜的呻吟着,那想叫又不能叫的滋味,别提多难受了。
到后来,他已经绝望了。
就在这时,听到越来越大动静的夏氏狐疑的从屋子里出来,来到了王满所在的屋子外,轻轻推门,却发现上了锁。
“满满,这大白天的你在屋里做什么啊,怎的还上了锁?”觉得有些不对劲的夏氏在门外问着。
叶奇的双眼迸发出绝地逢生的希望,又想呜呜叫引起自个儿老娘的注意,却被王满先一步发现了他的意图,用手死死的蒙住他的嘴,不让他发声。
“妈,我正在整理床底下的东西呢,好久没打理,到处都是灰,我是担心您出来的时候被灰呛着了,这才把门关上的。”王满平息着自己的怒火后,尽量用着平常声说着。
夏氏听闻此言,就想起了叶奇上学时那一大摞的书,就那,她也没舍得扔,放了这么多年,灰确实不是一般的大。
“那你收拾完可得把床也给收拾收拾,不然晚上可怎么睡。”夏氏出声嘱咐着。
王满微微一笑:“妈,您就放心吧,保准儿弄的干干净净。”
夏氏这才放心下来,转身要走,可又突然驻足,发着问:“对了,你看到奇奇了吗?我还有些事儿想跟他说。”
王满瞧了瞧身下那不停扭动的男人,伸出她那邪恶的手朝着他腰间的嫩肉一掐,很是满意的听着那痛的发紫的抽气声才道:“好像出去了吧,他早上还跟我说他朋友找他有事,要出去一趟。”
叶奇被王满这信手拈来的话给差点儿气到胃出血,以前他怎么就没发现,他的妻子是这般能说会道的人啊。
死的都能被她说成是活的!
不死的都能被她说的成了仙!
这演技,不去当演员还真是埋没了!
夏氏这才“嗯”了一声,算是回应了,匆匆离去的她是一点儿也没发现不对劲,实在是叶奇每天都要出去玩,她都将此事不放心上了。
王满朝地上惊吓过度的叶奇再次露出撒旦似的微笑,打了个够本儿后,才停了下来,开始讲条件。
等我把话说完,我自会把胶布给你撕开,放你自由。“王满危险的眯了眯眼,伸手轻拍着叶奇那绯红的脸蛋儿,”但是!这一切的前提......是你乖乖的听我的话。“
叶奇被王满的这波操作吓的魂儿都没了,又怎会有反抗之心,连忙猛力的眨眨眼,示意她一定按照她的吩咐照办。
王满的心那叫一个豁然开朗,还美滋滋的,心里愈发为妈妈的高明之举感到敬佩,这一切......还是她妈听说上次的事情之后,教她的。
一个男人,既然不能温柔以待,那就只有暴力相对了。
果真没错,男人的本性就像她妈说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