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
昭烈王在座椅之上拄着手臂说着,底下的一众人闻言纷纷一愣,他们左看看右看看,其中一人上前踏出一步说道:
“臣有一言,我听闻民间有一门派。名为冥渊派,人人皆是秘术师,其中更有甚者实力不下于国师,恕臣大胆,何不请他们来解决此事,然后在立一国师如何?”
此人话语一出,底下的众人都是纷纷点头,一副十分赞同的样子,台上的昭烈王一副玩味的样子,他站了起来,开口说道:“你们知道么?为什么征西将军只有一位?”
“这……”
众人一阵哑然,不知道昭烈王此话一出是何寓意,此时昭烈王大笑起来:“这么说吧,征西将军只有一位,而国师也只有一位!”
“把帝都许多民众持刀伤人的事情告诉征西将军,让他解决!”
“退朝!”
昭烈王大笑了起来,随后甩袖走出了众人的视线,众人一阵沉默。他们互相看了看,不在言语,默默的退出了宫殿。
自此几日,众人都不在提起此事,接下来的几日里,帝都紫雾依旧不肯散去,白日依旧日月同辉,而到了夜晚,便漆黑无比。
帝都许多人家也在长街之处点上了灯笼,虽然因为雾气遮挡,但是也能依稀见到许多光亮。
夜凉如水,楚无涯看着眼前的书案不由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这几日他为了处理帝都发生的怪事头都大了。
征战沙场,斩杀强敌这些他都在行,但是处理文案这并不是他武将所为之事,不过昭烈王有令,他不得不做。
“为什么这群人莫名其妙的砍杀旁边的人呢,难道真的是幻术所为?这天下还有如此强大的幻术!”
楚无涯一脸疑惑的说着,他不由的来到窗户前面,一阵凉风吹过,楚无涯不由的打了个喷嚏,他揉了揉鼻子说道:“不管了,出去喝两杯吧!”
他这样说着,便把桌子上的佩剑拿起,走出了门。
此时的街道依旧雾气朦胧,虽然有着些许的灯光,不过周围依旧如同梦境一般神秘莫测,他慢慢的走着,街道空无一人。
“哎,都没人了!”
楚无涯感叹的说道,昔日的帝都热闹非凡,而如今确实空无一人,寂然无声,如同死城一般,周围的酒馆也有许多都关上了门,这几日的怪事,都吓怕了这些店家了,生怕那位顾客突然发狂,砍杀了别人。
楚无涯走了许久。才看到一处店家,门口出有着微弱的黄色灯光,楚无涯不由面色一喜,快步走了过去。
“店家,上些好酒好肉!”
楚无涯刚刚踏进店门。便高声冲着店里喊着,柜台的小二正在打盹,听到后一个激灵便起身急忙说道:“客官,你稍等片刻,我马上给您去弄!”
“去吧,哈哈哈!”
楚无涯心情甚是愉悦,这几天帝都的怪事让他十分头疼,因为这怪事让许多酒馆都闭门不开,他以为这个时候可能没有酒馆营业,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家酒馆。
楚无涯定定神后,才发现在一处偏僻的角落有一个人,他脸上有着刀疤,一袭青色长衣,挽起袖子的胳膊遍布刀疤,桌子上放着一把短刀,额头的发带则有一眼睛的标志。
男子似乎心情有些沉闷,他端起了酒杯上的酒,盘中的肉食也所剩无几,似乎他来这里喝了许久了。
他饮下了最后一杯烈酒之后,起身持刀,便往桌子上放了一株金株说道:“钱放在桌子上了,不用找了。”
说着男子便起身离去,他与楚无涯擦身而过,一阵微风吹过,出乱了男子额头的发带,发带的上纹着的眼睛清晰可见。
楚无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瞪得大大的,此时的小二急忙把酒食端了出来放在了楚无涯的桌子上,便又急忙跑向了那名男子的桌前,看到那株金株以后便舒缓了一口气,生怕男子吃完酒食不给钱便跑掉。
然而正当他准备收拾桌面上的残碟冷羹,这时一个声音再次响起让他一个激灵:“钱放在桌子上了。”
小二转身看去,此时的楚无涯端起酒壶便痛饮起来,桌子上的肉食一点没动,他喝完酒后便提剑而出,桌子上留下了一株金株。
“真奇怪!”
小二摇了摇头面露疑惑的说着,随后他快步走了过去,把金株收好,便开始收拾起了碗筷。
楚无涯紧忙跑了出去,一路狂奔,试图寻找那个男人的身影,他奔走了一阵便停了下来,面露疑惑的说着:
“走的这么快么?”
楚无涯说完不由觉得有些遗憾,他叹了口气,转身便要离开,在他离开的那一瞬间,他心中预兆突起,猛然拔出长剑。
铛!
他在刚刚那一瞬之间,感到一股彻骨寒意,他也是杀伐之人,对于危险他的反应比一般人还要强烈,这一瞬间,刀剑相错,他转身与后面出刀之人拉开距离。
“你不是在找我么?你找我干什么?”
身后的男子赫然是刀疤男子,他微醺的眼神已经被凶狠的眼神取代,他紧紧的盯着楚无涯,如同荒原之中的猎犬定住一块腐肉一般。
楚无涯微微一愣,他很少见到有这种眼神的武士了,他开口说道:“你是冥渊派的秘术师吧,最近帝都怪事连连,都是你们干的对吧,让我好是头疼啊!”楚无涯说到这里已经开始咬牙切齿,他同样报以凶狠的目光看向男子说道:“我是征西将军楚无涯,报上你的名来,我从来不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