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
安秀雅有些在意,沉默看了一眼推门进来的白子延。
“妈妈,吃点水果吗?”
“谢谢子延。子延……你是不是很想见见弟弟?”
白子延想了想之后点点头。
“那妈妈带你去找他,好吗?”
“可以吗?妈妈。”
“当然可以啦,我们的儿子相见肯定不算什么错吧,就算是我跟白正松已经离婚了,但你们永远都是兄弟啊。
你们还可以见面的,白正松应该不会剥夺这一点的。”
“那太好了。”
白子延兴奋的眨眼,他挺想见白子廷的,之前在学校门口远远的看着他,他有很多话想说也很想问,他们两个从小一起长大。
既是亲人又是玩伴,白子延抱着白子延。
“那妈妈就是带你去找他,你肚子饿吗,妈妈给你买点零食在路上吃。”
“我不饿。”
白子延浅笑着,安秀雅拉着他出去。
她有些话想要问白正松,但是他也想要有一个合适的借口,她知道她答应过白正松不应该再出现在他面前了。
他们最后一次在法院离婚的时候,已经把这一点说的很明确了。可是她还是想见他,无论如何也想见他。
安秀雅的理智告诉她自己现在又有些许冲动了,但是她无法抑制住自己躁动不安的情绪,如果不再去见白正松一眼的话。
她不知道自己一个人憋在屋里面会不会想到发疯,安秀雅带着白子延坐上车,开车来到了白正松的别墅外面,这个他曾经在这里住了7年的房子。
再看也还是这么亲切,但现在他却没有了走进去的资格。
她不敢进去了,这是白正松的私人财产,如果没有提前的预约,她是不能随便出入的。
毕竟,她现在只是一个陌生人。
“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如何?
子延你不着急吧。”
安秀雅在这别墅花园的铁门外面等着白正松下班,白子延摇了摇头,舔着手上的棒棒糖,等到晚上八点多钟,她跟白子延已经站在外面两个多小时了。
好在外面的马路旁还有一个公共长椅,白子延坐在那边棒棒糖早就已经吃完了,无聊的看着公路上面开过一辆又一辆车。
直到一辆熟悉的黑色轿车开到了面前,白子延兴奋地跳一下长椅,朝着这辆车跑去。
黑色轿车停到了自己别墅的铁门外,白正松一惊。
这个女人怎么来了。
之前的事情不是已经说好了吗?她为什么还要再出现?真是存心过来给他找麻烦了吗?
白正松有些不满的刹车撇了一眼朝着车门这边跑过来的白子延,白正松缓缓打开车门,并没有白子延想象中那么兴奋那么开心的见到他。
而是神情漠然的瞥了他一眼。
“爸爸爸爸!”
白正松并没有回答而是甩手关了车门走到安秀雅面前。
“你要干什么?”
“我我,就是带着子延过来见见子廷,毕竟他们两个是亲兄弟,我们再怎么离婚,他们兄弟之间总也要见面的吧,不能因为我们影响了孩子对不对。
他们是亲兄弟啊,从小一起长大,而且子延也很想子廷了。“
安秀雅有些紧张的搓着手。
“我之前就说过,他打算离开白家的时候就要做好这一切的准备,离开了白家就意味着离开了白家有关的一切,包括白子廷。”
白正松口气漠然。
“你怎么能这样,你这么说太无情了,他们两个人是兄弟,孩子也还只是个孩子,让他们见一面又何妨!”
安秀雅捏拳白正松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头。
“好吧。白子廷进去你就在外面等着吧,毕竟我们之间已经说好了,互相不再打扰不是吗?
你这一次以白子延为理由过来,如果下一次他再想见白子廷,你就不必亲自过来送他了。“
安秀雅听着白正松疏远冷漠的口气,看着他在铁门前输入了密码,和指纹,带着白子延走了进去。
铁门关上,她一个人落寞的站在门外。
白成松啊,白成松,你这是世界上我见过最绝情的男人,还有比你更可恶的吗?
更冷漠的吗?
就算是跟她离婚也不必对他这么冷漠吧,安秀雅重重的一拳捶在了这铁门上,有些不甘心。
白正松领着白字也进了房间,白子延兴奋不已。
“爸爸我好想念子廷啊。”
白正松冷哼了一声。
“你现在知道想念白子廷了,你想回来了,当初你怎么不考虑到这一切呢。“
白正松垂眸,威严问道。
“可是可是……如果妈妈一个人离开就太可怜了……”
白子延犹豫。
“你要让我跟你说几遍,他不是你妈妈,你有真正的妈妈了,现在跟你真正有血缘关系的,你的母亲!
我已经找到了。”
白正松蹲下身,皱眉语气沉沉的劝慰。
“你为什么就不能回来?跟着爸爸一起生活,别再管那个疯女人了。”
“爸爸……我,我,做不到这样的事。”
在进门前的地毯上,白子延原本天真的笑颜被白正松这一番语重心长又严厉说教我的话,给吹的烟消云散,他有些烦躁。
“爸爸……已经过去了半年你为什么就是不能原谅妈妈,妈妈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这些日子里一直在都在想你啊。”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