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就不信了,你说你回去有更好吃的,那我跟你回去,我倒要看看几十年没去你那破庙,这菜倒底有多大提高。”古宁是打算和师弟日晨大师杠到底了,这和尚实在是太不会来事,不治治自己师兄的威严全没了。
日晨大师一听有些为难:“老衲说的回去,不是指那庙,是老衲一个,一个病人的家,人家又不认识你,带着你去蹭饭好象不太合时宜吧?不过,老衲那虽差了一点的庙里的素斋也绝不差于你那个丫头,你不信什么时候自己去尝尝就知道了,此一时彼一时了。”
古宁也是一时气话,当然不可能真到不认识的人家里去蹭饭:“也罢,我一个百来岁的老头,总不能去蹭饭。行了,你打你的坐,我去找我那徒弟去,什么下属,我得好好去训训。”
古宁走到门口,刚打开房门一条缝,就见他以奇快的速度又绝对轻柔地把门悄悄合上了,看得一旁正打算闭眼的日晨大师侧目不已:“怎么了外面?弄得这么鬼鬼祟祟?”
古宁退回到坐位上,拿起扔地上的游戏头盔,不无感慨地道:“想想我们那会儿,哪有这女孩儿倒追的事,现在这世道真正是让我老人家看不懂啊。”
日晨大师一抬眉,瞅了瞅一脸感叹的古宁道:“是那女娃子去找你徒弟了?”
“嗯,刚才敲着门,我听到了敲门声,所以没出去。”
钱丝菁在房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许久,才下定决心去找包涵宇。
包涵宇面无表情地打开房门,并没有太吃惊地凝视着站在门口的钱丝菁,对于他来说听出谁在敲门如同喝水一样简单。
“有事吗?”
“嗯,我,我想着问问你,刚才我那样,是不是需要去和那位大师道个歉?”涵宇身后打量了一番,看到那床头柜上摆放着的游戏头盔。呼吸一滞,神色一紧。
“不用,我师父会处理的。不早了,早点休息,别想这些事了。”包涵宇也发现了钱丝菁异样的呼吸,也明白她看到了什么,不过她不提,他更不会说,只是劝慰着钱丝菁离开。
钱丝菁双手紧握着,寸步未动。含情脉脉的凤眼中流露出一丝的痛苦。
钱丝菁不动。包涵宇也不好关门。两人就这么呆站在门口,一个门内一个门里,时间如同凝固一般,谁也没有开口说话。默默相对。
突然,钱丝菁的眼中燃起了一股无名的烈火,一种从内心中燃起的野心映照在整张脸上,使那张本就明艳绝丽的脸显得更为动人心弦、慑人心魄。
钱丝菁性感凹凸的身体在一瞬间突然扑向了包涵宇,白玉的胳膊如同展开的天鹅翅羽,伸向包涵宇的咽喉。
包涵宇被眼前扑向自己的钱丝菁惊呆了,他明显地感到这位从未练过武术或是内功的未婚妻跃起的身姿明显是常年浸淫于功夫的样子。
包涵宇在那一瞬间首先想到的是,有人冒充了钱丝菁来行刺自己。对方没有内力,包涵宇为了要留活口。便双掌朝向扑来的钱丝菁一推。
只听一声惨叫,钱丝菁如同折断翅膀的鸟,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身后的饭桌上。
随着一声听得见的骨头折断声,钱丝菁喷出一大口鲜血。人随后重重地跌落在地上,头不知哪里磕碰在了椅角,鲜红的血从头顶一路滑过眼睛,血腥恐怖。
钱丝菁此时就象一只漏了气的破娃娃躺在地上,人早已昏迷过去,只是那留有血迹的唇角却含笑上翘。
隔壁房内的古宁还有日晨大师,在桌椅被撞的第一时刻就发现了不对,立刻打开了门,却只来得及看到钱丝菁落于地上,昏迷不醒。
“宇小子,你疯了!”古宁大吼着,拉着还不太明白状况的日晨大师赶到钱丝菁身边:“快看看,快点啊!”
日晨大师看到满脸鲜血的钱丝菁,拒不明白怎么回事,还是立刻蹲下查看了起来。
“怎么样?怎么样?”古宁有点急了,他不想把钱丝菁送到世俗的医院治疗,这么明显的伤,会惊动警察的。虽然隐家并不在乎这些,但约定俗成的低调行事却是不便违背,而且如果这事情一旦在世俗传来,必定会捅到秦家那边,那会给包钱两家的合作带来极大的隐患。
包涵宇有些发愣地看着躺在地上的钱丝菁,在掌劲打在钱丝菁身上时,他就知道他的猜测错了。这根本不是什么杀手,这真的是钱丝菁,货真价实,他被算计了。
日晨大师查看了一番以后才抬头道:“没有生命之忧,只是现在不要移动她,她好几处骨折了。小子,把这些桌椅都移开,暂时让她就这么躺着。”
包涵宇点了点头,上前移开了桌椅:“如果需要人照顾,我这就联系她的人。”
“嗯,叫就叫几个女施主来,她需要多次换药。”日晨大师从怀里掏出了一粒药丸,递给包涵宇,用热水去化开。”
包涵宇一声不吭地进了厨房,正好看到案板旁放着一个木碗,就盛了些生水。一运功,手掌泛红,渐渐的木碗里的水开始沸腾了起来。包涵宇把木碗中的沸水倒入了一旁的玻璃杯中。当最后一滴水流进玻璃杯时,那原先盛水的木碗化成了一捧黑色的木屑,随着包涵宇垂下的手,散落在了水槽中。
住在另一套房的阿明和另一个保镖也被叫了过来,帮着用椅子和被子在昏迷的钱丝菁旁围出了一圈遮拦。他们不明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钱秀,少主的未婚妻会伤得如此之中?看着一脸阴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