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回西山机缘(2/2)

来。常人难见的灵气往她身上涌，“真是便宜你了，若不是……哎，大约是天意”她嘴里喃喃，挤出几个低不可闻的字。谁知道她竟然会如此乱来呢，常人灵魂空间但凡有丝毫动荡，不变成白痴也是精神分裂了。她倒是敢……然后闭上了眼睛，一声悠远的叹息回响在树林中。

许久之后，张蕊苏醒，她摇了摇沉重的脑袋，觉得哪儿哪儿都不舒服，特别是手脚，僵硬的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奇怪，这是怎么回事儿？”她问。

蒋绍丞没有回应。

“你生气啦？”她有些小心翼翼。自己大概……也许……似乎……好像做了错事。

“那个，不是和你说了么，要用身体之前和我说一下，不然我没有个心理准备，一激动就……就……”她声音越说越小，最终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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