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们此起彼伏的呼应吆喝着,挥舞着手中的武器大步朝兵营方向跑去。
啾!
啾!
先后又有响箭的声音从几处响起,与此同时,兵营中传来了急促的哨声。
吡吡吡吡
急促的哨声响起的瞬间,整个兵营就沸腾起来,转眼的功夫,一名名全副武装的士卒就从各自的帐篷中冲了出来,迅速进入自己什的队伍中,和友军汇合,以屯为单位集合了起来。
而就在兵营内士卒集合的时候,外边的巡逻队明哨也开始纷纷聚集起来,有人直接挑翻了一堆堆燃烧的火堆,还在燃烧的木头照亮了更宽的区域。
巡逻队以十人为规模组成了一个个抵抗组,迅速迎向了响箭示警的方位。
这时候在散布的火堆照亮下,山匪呐喊着狂奔的身影已经清晰可见了!
“拦住他们!”
巡逻队中的军官吼叫起来,身为巡逻队,按照要求发生突发情况后要迅速介入其中,并为友军争取时间。
“放箭!”
眼看和最前端的山匪即将撞到一起,军官大喝一声,早就搭箭的几名士卒立即放箭,黑夜里命中率极低,只有一人被射中后倒地不起,其余人依旧不顾一切的前冲,弓弩手争取又放了一轮箭后退到了后面,交由长枪兵对敌。
“杀!”
近身战瞬间爆发,几十名山匪和仅有二十人的巡逻队撞到了一起,这些悍匪们仗着人多势众,试图在第一时间冲垮这二十人组成的队伍。
但战斗一爆发,山匪们就知道遇到硬茬子了,这群士卒有序的分成了两个波次,不断交替着出枪刺杀,相互间极有默契,根本没有慌乱。
而山匪这边,接连倒地几人,愣是没有冲进其中。
“手弩!放!”
就在这时,巡逻队中的军官高喝起来。
拿起手弩的步卒纷纷扣动机括,虽然持弩者才寥寥几人,但可以连发多的手弩近距离射击,最前面的山匪根本无法招架,一转眼就倒了四五个。
才两个照面的功夫,居然就有十来人直接倒地,这对撞向了巡逻队的山匪来说简直是不可想象,进攻的力度瞬间就降了下来,大多数的山匪都在犹疑着是不是要风紧扯呼。
有匪首看到这一幕,甚至山匪尿性的他自然知道这些家伙在想着什么可怜兵营的边都没有挨到就跑,这不是成为了道上的笑话吗?
“随我杀!咱们人多,怕个鸟!”匪首大吼一声,督促继续杀的同时又放声威胁:“谁要是敢跑!老子第一个剁了他!”
听到威胁,山匪无奈,只能继续硬着头皮强攻,毕竟他们人多,正面进攻不利之下,马上就分出一些人从两边进行攻击。
这时候的弓箭手已经没法再放箭了,纷纷将手弩丢下,掏出佩戴的环首刀三三两两的组队,护卫在了长枪兵的两侧。
山匪凭借个人勇武的打斗,但萧文训练出的这些士卒却跟注重配合,强调的团队配合作战,双方战做一团以后,之间的差距就显现了出来。
个别悍勇的山匪试图用武勇击溃对手,但士卒们却相互配合着,用你来我往的方式和山匪对战,两三个人就能轻易将一个悍勇的山匪拖住,甚至凭借着相互间的配合,反杀对手。
山匪以倍于巡逻队的兵力围攻,竟然一时之间难以奈何,反而慢慢呈现了颓势。
而在此时,大部分的山匪已经毕竟了兵营的简易栅栏他们幻想着劈开栅栏杀进兵营中四处放火的时候,一队队士卒已经持械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埋伏?
山匪大惊,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硬着头皮猛冲!
“放箭!”
萧文对于火力打击最重视,步卒中简直弓箭手的士卒简直不要太多了,这些傻乎乎冲锋的山匪,还没有摸到栅栏,就迎来了一波箭雨。
虽然对于箭术的训练没有落下,但步卒们的表现还是差强人意,一波箭雨射倒了不到十个山匪。
第二波箭雨没多久就再次爆发,这次倒是战果稍稍丰厚了些,十来个山匪直接倒地不起。
“拒!”
已经没时间再射,这时候山匪已经临近栅栏,屯长纷纷高喝简令。
再简易的栅栏,想要瞬间打破那是不可能的,而严阵以待的守军,也不会让进攻者轻易打破栅栏,双方在栅栏两侧爆发战斗,持朴刀、叉、斧等武器的山匪,面对守军的长枪,深刻体会到一寸长一寸强的含义,往往他们的武器还没接触到守军的身体,就被守军的长枪捅了进去。
长枪一捅一个窟窿,一旦捅中就没了战力。
而哨楼上,一些弓弩手正在可劲的“点名”,居高临下射箭,命中率高的吓人,不一阵子功夫就有不下十个山匪被射死。
双方战的异常激烈,短短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遗尸无数,这般强度的战斗下,步卒这边的伤亡亦是不小,毕竟大部分步卒都是初次血战,过了兴奋的窗口后,大多数的行为都是依靠本能,并没有发挥出全部的实力。
“击穿他们!接应巡逻队!”
山匪们杀的眼红,可就在这个时候,喊杀声响起,一个屯的步卒杀出了兵营。
这是特意集结起来接应巡逻队的一个步兵屯。
山匪们自然不能让这支队伍轻易过去,急忙分出人想要拦下可一个整编的屯,又岂是几十个山匪能轻易拦下的?
长枪如林挺进,山匪们强挡了一番却折损十余人,就连持斧的某个山匪头子,也被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