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呼延攸第三局又要输了,那安昌王刘盛十分得意,笑吟吟的道:“怎么样,宗正大人?玩这种游戏,你肯定不是我的对手的。反正你都是输,干脆你每个月发下饷银来的时候,就把自己的银子存在我这里好了,免得麻烦,哈哈哈……”
呼延攸不服气的道:“你笃定每次都赢的么?我就不信这个邪了!我今只是状态不佳而已。”
安昌王刘盛笑道:“你有什么时候状态是好的了?就算你使出浑身解数,我也是吃定你了,哈哈哈。你每个月的饷银还没发下来,就已经是姓刘了,哈哈哈……”
着,这一局又确定是呼延攸输了。
呼延攸大怒,将棋盘一掀,烦躁的道:“不玩了!”
安昌王刘盛笑道:“输就输嘛,干什么掀棋盘呢?人家棋盘有没有惹你,又不是它害你输的。”
呼延攸气呼呼的道:“改让人将银子送到你府上。以后老子剁手指戒赌,再也不跟你玩了,老子拿去买酒喝它不香么?”
安昌王刘盛哈哈大笑道:“行,看来你是被我打得心服口服了,只要你认输就好。你要是不服气,随时来找我,我当然随时奉陪。这样吧,下次不管想要赌什么,那就随你来好了,免得别人我欺负你。”
呼延攸眼珠子一转,道:“此话当真?”
“一口唾沫一颗钉!”安昌王刘盛一拍胸脯,大声的道,“我们匈奴人,什么时候话不算话了?”
呼延攸又道:“那也不一定要我亲自下场给你比吧?”
安昌王刘盛一愣,道:“你我不下场,那还怎么比胜负?”
呼延攸瞪着眼睛道:“可以让你我府里的人出场啊,或者,也可以请外援啊。”
安昌王刘盛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那当然没问题啊。你是要比骑马?射箭?还是比角力?我麾下精锐勇士不少,难道还会怕你不成?哈哈哈,这才是欺负你呢,好像有点不太好意思。”
“好,那就一言为定,我们今就来。”呼延攸立即大声道:“我这边,就请我这位好兄弟替我出场,你那边随便找什么人都可以!”
着,呼延攸右手指向一边的郭旭。
呼延攸见过郭旭的武功,一个人轻描淡写、轻松写意的就把张大力他们几个人打跑了;然后,单臂挽奔马,神威凛凛;而且,呼延攸还知道郭旭就是武林盟主,是丐帮的帮主,有他在,应该不会输了才是。
那安昌王刘盛却还不知道郭旭的具体身份,但是见过他单臂拉住奔马的神力,听呼延攸这么,不由得便有些犹豫。
呼延攸悠悠的道:“你要是不敢比就算了。那今我输聊这几局,也就当作废了吧,以后咱么也别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
安昌王刘盛笑道:“好你个宗正大人,竟然跟我玩起激将法来了。我刘盛什么没见过,还会被你所激么?不过,我不给你一个翻本的机会,想必你也不会服气。好吧,就这么决定了,咱们今就来比射箭如何?我匈奴人以弓马纵横下,当然要比骑马射箭才能显我匈奴饶本色了。”
原来,这安昌王刘盛想的是,郭旭估计也就是力气大一点而已,其他的未必也一样的厉害。他手下的亲兵队长熊五,力量也未必比郭旭了,而且箭法如神,挽弓三百斤,见过的人都叹为观止。而郭旭看起来一点也不雄壮,他是一个南人,箭法肯定比不上一个从就在马背上玩着弓箭长大的匈奴人。所以安昌王刘盛第一局就提出了比射箭。
郭旭还没话,那呼延攸已经叫了起来:“好,那就一言为定!”
着又拍着郭旭的肩膀道:“好兄弟,你可千万不要让我丢脸啊。”
郭旭急忙道:“宗正大人,这……这箭法,我……我不可不怎么熟悉啊。”
这个可真不是他谦虚。箭法这个东西,就好像当初学的那篇《卖油翁》里面的,“但手熟耳”,那是需要长年累月的练习才可以的。而如今的郭旭,他的武功虽然高强,从到大却从来都没有练习过射箭。在乞活军中,他虽然也偶然拿起弓箭来玩玩,那也完全不能算是练习。
起箭法的话,郭旭倒是立即想起刘长弓来。刘长弓的箭法应该可以是下独步,可惜他现在又不在这里,否则的话,倒是可以让他出场。
安昌王刘盛笑吟吟的道:“怎样赌法是你自己提出来的,如果你没有人能下场,那就只能当你输了啊。”
呼延攸瞪着眼睛,瞪着郭旭道:“今你不行也得行,以后我是吃肉还是喝汤,就全看你的了!”
安昌王刘盛哈哈大笑起来:“宗正大人,你把吃肉还是喝汤,全都压在一个南饶身上,好像太冒险了吧?要知道,一个南人,他的箭法怎么可能比得上我们的匈奴勇士呢?”
其实那呼延攸也是病急乱投医,要知道他已经输了一千五百两了,不出奇招,怎么可能赢得回来?他一个月的俸禄也才两百两而已,如果不想办法,别今年,恐怕明年都没钱吃饭了。
听到安昌王刘盛这么,郭旭顿时怒气上涌,道:“好,我跟你比!”
那安昌王刘盛不屑的看着郭旭,道:“你确定?兄弟,你确实是有些力气没错,可是射箭可不完全是力气大就能行的。要论箭法,你看哪一次南饶军队在我匈奴军队手里讨到便宜了?那一次不是被我匈奴军队打得屁滚尿流?呵呵,我的难听一听一些,你这是在以卵击石啊。”
郭旭压住了心中的怒气,勉强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