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小蔓?”细心帮她锊了锊长发,妖孽地笑了笑。 “你怎么去那了?”冷下脸,看都不看他一眼。
自己从未跟他说过自己要去什么地方,可想而知,司炀在自己身上安‘插’了多少眼线,把自己当成犯人一样禁锢。
“兰嫂看你走的急匆匆,就打电话跟我说了,我不放心,就让手下一路跟着你的车。跟你是我不对,但我只是关系,小蔓,你别生气了好吗?是我错,别生气。”拉起她的双手,深情款款地注视她脸上表情。
“司炀。”‘抽’回手,转眸凝望窗外,看着周围寂寞的夜‘色’,视线渐渐与从前融合。“从跟云决结婚开始,他身上所受到的我直到现在依旧反感,我不喜欢被人控制在手掌的感觉,只想一个人坚持自己的路。”
“小蔓,我不是云决,我发誓,我再也不跟着你,别生气,全是我的错。”望着她脸上的淡淡忧伤,心中莫名恐慌。
“算了。”扶着额头,眼眶渐渐泛红。
世上就是这样,有些事物,不是你说摆脱就能摆脱,身不由己。
双眼像被千斤东西压住一样,困难地睁开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平凡的脸。
“你喝点水,你叫什么?”农‘妇’将一碗清水捧到她面前,冲着她笑了笑。
“我姓安。”撑起身体,视线在四周环顾一圈,这才想起自己晕倒在人家‘门’口。连忙道谢,双手接过水,低头喝水,一张划满伤痕的脸清楚地映在水面上。
“啊——”陌生的脸近在咫尺,安蓓拉尖叫出声,本能将碗丢到地上。
农‘妇’不明所以,惊愕地望着安蓓拉。“安秀,你脸像是被什么刮伤了,你别着急。”
自己是一个明星,靠的就是脸蛋跟身材,没有了美丽的长相,谁还会正看你一眼。
“怎么不着急,我要是毁了容已经怎么见人。”安蓓拉疯狂地甩掉身上的被子,眼泪已经变成一串串珍珠从脸上流下来。
“安秀,你别着急,现在有钱人不都喜欢整容吗?没什么关系的。”漂漂亮亮的一张脸一下变成这样,农‘妇’也是十分不舍。
“对,我要整容,整成戚蔓一样。我变成这样,都是戚蔓,都是她……”
安蓓拉嘴里念念有词地重复着,忽然放声大笑。
“老板,我们的人已经在山上反反复复找了好几遍,甚至连直升机也在空中盘旋好几圈,就是没找到。当时太晚,也没人看见,都过了好几天,可能是被人救走,或者——”说到这,阿赞硬着头皮垂下头。“死了也说不定。”
“尸体也没找到,河里也没打捞到,跟我这么年,你什么时候学会推理?”鹰眸斜睨,瞟在阿赞脸上。
背脊‘阴’风阵阵,深深埋下头,屏佐吸不敢大喘气。“是属下考虑不够。”
笃笃——
办公室‘门’被敲响,艾伦衣着整整走进来。“老板,你让我查小墨的事有点头绪了?”说着,拿出一沓文件跟相片放在桌上。
“根据我们的眼线报告,小墨一直是在莫斯科,整整待了五年。”
英眉顿时紧锁,拣起桌上的照片一张张翻看,脸‘色’越来越黑。“五年?”
跟戚蔓也分开足足五年,这么巧合的事,只能是人为,原来从前的事情都是有人算计。
后面的事连他都不敢深想,自己曾经对戚蔓所做的一切,只要画面一闪自己就无力面对。
“是,应该是故意有人这么做。我们的人勘察了很久,才敢走出断定,现在小墨已经长大,长相也稍微起了一点变化,照片跟年纪和最新体检我已经全部放在文件里。只是,我们的人还没靠近,就发现小墨身边跟着很多人,出‘门’跟着训练有素的保镖,学校还跟着一同上学的保镖。但是住在别墅,那里跟‘迷’宫一样,我们的飞机在上空只要稍微降低一下就没信号。”
艾伦毕恭毕敬,做着最详细的报告。
“你们‘交’过手?”声音低沉,倚靠在转椅上,面无表情。
“无意中‘交’的,那边应该起了警戒,是属下们错了。”自己做错事,早在进来的时候就做好准备。
“小墨背后的人是谁,必须尽快查清楚找到小墨住所,这事绝对不能再拖。”加重语气,拳头重重击在桌上。
“是——”
办公室,两个人异口同声。
“小蔓,这次去莫斯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面,我——”苏允希紧咬着下‘唇’,牵起戚蔓的手。“小蔓,我很高兴你还能来送我,虽然我知道你很生气,也知道咱们可能回不到从前的友情,但是我真得非常感谢曾经跟你成为朋友。”
“莫斯科那边不比国外,好好照顾自己,以后有机会我会去看你。”‘露’出淡淡微笑,说到底,苏允希是自己第一个朋友,也是第一个‘交’过心的朋友。
“能不能抱抱你?”抿了抿嘴‘唇’,试探‘性’地询问。
“好。”重重点头,戚蔓主动朝她张开双臂。
“再见——”拥抱过后,戚蔓笑着冲她挥手。
站在检票处,静静望着苏允希行走,‘露’出真心的微笑。
离开检票处,正要转身,迎面从车上下来一张熟悉的脸。停下脚步,立刻闪到一边,坐在旁边的候椅上,随手抓起旁边的报纸挡住大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清冷干净的双眸。
目光定格在男子那只一瘸一拐的左‘腿’上,想起自己那天在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