径直朝自己办公室走,拘于周围还有很多人在场,一言不发,直到两人在办公室。
“我们已经没有可能,你没必要搭上一条孩子的无辜生命。”坐在办公椅上,镇定自若地望着他。
走上前,双手撑在办公桌前,焦急地注视她。“孩子不可能是我的,我可以保证!”
“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我没兴趣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你除了会让‘女’人为你痛苦,除了会打孩子还会什么?”
“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孩子不是我的,我可以拿我最在乎的来发誓。”
“你似乎没有听明白,你跟安蓓拉究竟怎么样,我不知道。如果你真的是因为我才这么做,那你大可不必,作为一名合格的医生跟‘女’人,你现在打电话把孩子放了。”冷冷别开脸,看着窗外,孩子两个字无疑是唤回她曾经噩梦的代名词。
“你真的要我放?”双侧拳头不自禁握紧,愤愤望着戚蔓,几秒,掏出手机,按照戚蔓的意思说了之后便挂电话。
躺在冰凉的手术台上,下腹传来阵阵疼痛,全身瘫软无力。望着周围医生冲冲忙忙的背影,眸光‘射’出一抹冷光,自己所有都是戚蔓造成的。
蹭——
手术室大‘门’被推开,一束光芒从‘门’口‘射’进来。
“老板说,手术不用做了。”阿赞一下冲进来,目光却在安蓓拉带有血渍的身上停住。
好像明白了什么。
“孩子已经没了,你现在来说是不是有点晚了?”艰难的撑起身体坐起来,眼角冷冷斜视阿赞。
“抱歉,老板如果早点打电话的话。”阿赞无辜的耸耸肩,对安蓓拉一直都没什么好感,看她孩子做掉,心里为戚蔓有些高兴。
余光撇到阿赞不以为然的表情,粉拳暗暗握紧。
“云先生,是我之前一直没说清,还是你的理解能力太差?没有关系的两人实在没必要牵扯太多,你是天生的巨大发光体,我只是人群中的一粒尘埃。我想要平静的生活,希望你不要一直出现在我面前,那会扰‘乱’我的生活。”
“我很愧疚,也很后悔当初那么对待你。”用力抓住她双手,心底最渴望的‘女’人此时就在面前,而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
不屑地扬起‘唇’角,冷冷道。“你还知道愧疚这个词?那好,你不是说小墨没死?”
重新坐回办公椅,似笑非笑道。“那你帮我把他找回来,这样我们就不是口头的原谅。算是彻底两清。”
“我一定会帮你找回小墨的,你要相信我!真的。”坚定地握住她双手,深邃的鹰眸满是看不到底的柔情。
“虽然我们已经没什么关系,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对我尊重,我不恨你,但是你也别让我讨厌你。”用力从他掌心‘抽’回手,甩了两下。“别再烦我,我也不想看见你。”
深深望着她美丽的侧脸,心早已疼得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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