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小尤抬头看去见丁甫等人早已经走远,此时这船已经飘到了湖中,片刻功夫湖上已经不见了丁甫等人的踪迹。这大船因为无人掌舵,在正随风飘荡,距离岸边是越走越远,渐渐地就在无边无际的湖中央了。
武小尤知道自己和葛英顺的这一战无可避免,武小尤道:“好,今日武小尤就算是豁出去性命,也要与你在这水上一战了。”武小尤心下已经想好了怎么办,他使出全力进攻葛英顺,想要一举击毙葛英顺。
葛英顺知道武小尤受伤,现在只想等着武小尤气力用尽然后再行杀手。葛英顺一直躲闪退后,武小尤见葛英顺果然上当,立刻收手进入了船舱里去了。
武小尤进入了船舱,把舱门关牢,吐出了一口血来。张水牛和婉妹被眼前的情形吓坏了,张水牛上去扶着武小尤,道:“喂喂喂,你没事吧?”武小尤喘息勉力而道:“外面的人要杀我,你们把舱门看牢了,别让他进来,不然我就死在这里了。”
婉妹不知所措,道:“水牛,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啊。”张水牛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哎呀不去想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暂且不管他们的恩怨,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此人被害了吧。”
张水牛说着扶这武小尤坐在舱里的床上,之后就来到舱门,死死堵着了舱门。婉妹对武小尤道:“嗯,你在这里歇息吧,我们不会让那个人进来的。”武小尤抹去嘴角的血迹,感激道:“谢谢你们,我武小尤不料会到这般田地,”
说到这里,武小尤顿了一顿,脸上闪过一丝欣喜之色,他想到了一个办法来,问道“你叫张水牛?”张水牛道:“是,我是张水牛。”武小尤对婉妹道:“你那棍子闩好舱门,张水牛,你来我有话对你说。”
张水牛站起身走了过来,怯怯说道:“你要我过来有何事啊?”武小尤道:“你无须害怕,我现在非常需要你的帮助,只是不知道你可否愿意。”张水牛道:“外面的人对你不利,你若有什么要我来帮忙的就尽管说吧。”
这个时候听见外面的葛英顺大喊道:“武小尤,你也有今日,快出来,怎的成为了一个缩头乌龟,你不是自诩武功高强,怎么到了这般可笑的地步,不敢出战了。”
那葛英顺知道这船是张水牛了,也不敢去踢踹车舱门,只道:“二位船家,你们把门打开,我要杀了里面的那个人。”婉妹道:“你这人,别人已经受了重伤,你还要取别人性命,你这样也未免太坏了些。”
张水牛在舱里回道:“你们不要打斗了,可好,我送你们上岸,你们握手言和吧。”葛英顺自然不会怪罪婉妹,这张水牛婉妹二人又不知道武小尤与黑流门之事,这样说也可以看出这两人的善良。
可是自己是不可能放过武小尤的,今日事已至此,杀掉武小尤已经成为必须之事。葛英顺道:“武小尤,你在此处藏匿,也好,我便在外等候着,我看你何时才出来。”葛英顺找了一处地方坐下,眼睛紧紧看着舱门。
张水牛对武小尤问道:“你们是何仇何怨,为何会这样。”武小尤道:“我是他的师兄,因为钱财之事,他对我如此做法。”此番接触张水牛,已经知道这张水牛话语实诚,为人憨厚,所以才出言来骗过张水牛。
张水牛相信了武小尤的话,道:“为了钱财居然可以不顾同门情谊,这也太不值得了。”武小尤道:“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眼下这里就只有你可以帮我了。”张水牛道:“好,你尽管说吧。”且说葛英顺在外等候了一会,听见船舱里张水牛的话语传来:“外面的那位,你师兄说了,只要你打败了我,他就出来,若是没有打败,你就赶快离开这里。”
这话语是武小尤教张水牛所说,张水牛听完之后只觉得这是武小尤在有意戏弄葛英顺,道:“你要我说这些话,是想要出言激一激外面那人对吧,说这说话又有何难。”张水牛便照着武小尤所教对葛英顺说了出来。
葛英顺听张水牛所说,心里想道:“看来武小尤把一些事情告诉了此人,但是我看此人并不会武功,武小尤自信此人能够胜了我?”
葛英顺想罢,大声对武小尤问道:“武小尤,你到底在弄什么把戏。你我都知道,此人只是一个渔夫,半点武功都不回会,你这样是为为何?”
武小尤笑道:“葛英顺,我真的你担忧什么,要知道这世上人事难知,天意是最为难料,你又怎么知道此人不能胜过你。你是害怕我拖延时间,对此你尽管放心便是,我的伤势没有十天半月是难以恢复的,我真的就想与你赌一把,葛英顺,我这样说你可以放心了吗?”
葛英顺道:“好,只是此人没有武功,若是此人被我打败,到时候你当慷慨赴死,若是我辈打败,那我就离开这里。”船舱里张水牛和婉妹对望一眼,婉妹道:“水牛,你又不会武功,怎么能够担起此任,有确信自己可以胜过外面的那个人。”
张水牛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这到底是在干什么?”张水牛对武小尤问道:“我可不会半点武功,刚才说的话你可不是当真的吧?”
武小尤对张水牛所问的话语觉得十分无奈,苦笑道:“你觉得这种情势下,我们还会说假话吗?你觉得此时说话去戏弄激怒我那师弟又有何作用。”
张水牛一听武小尤所说,整个人就愣住了,刚才还真的以为是出言激一激葛英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