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伍文定问道:“孙雨瑶剑法时前辈所教,我见那剑法招式的确实用而不失刁钻,有正招却不失偏锋,只是不知道她习练的《千秋诀》剑法使出来为何没有多大威力。”司马信道:“当年我就没有教她《千秋诀》的内功心法,这《千秋诀》时极其高强的武学,一旦习练,就会将所有的内力力道注入手持的剑中,因为内力的注入使得剑招的力道增加,锋利异常从而威力极大,即便是可以抵挡,
剑锋也足够斩断抵挡的兵器,当年我见孙雨瑶习武只为喜欢,认为习武便是简单的行侠仗义,我便不敢教授太多的东西给她,连千秋诀的剑招也没有完全教授,现在我就看一看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她究竟能够教给孙雨瑶多少东西,无外乎也只是把剑招教全了而已。”
且说在屋子里,祁逸娘一直在教导孙雨瑶不断习剑,祁逸娘不断教导,几个时辰之后,只见孙雨瑶对《千秋诀》的剑招已经基本掌握,祁逸娘道:“这千秋诀的内功心法一时之间难以教会你,否则你的剑法威力更加强大,不过你要对战的是徐正,
你们二人时同门师兄妹,所以这内功心法此时对你来说也不是十分的必要,我实话告诉你,这《千秋诀》已经没有具体的书文,我所知的是若男女之间运转真气,往复循环却是一条捷径,其实对此我也没有完全参透其中真假。”
祁逸娘的意思就是当年因为司马信和池惜儿的事情,使得原本可以和司马信一起参透《千秋诀》的机会就此完全失去了,而司马信这些年对《千秋诀》的内功修炼进步不大,
虽然只有三层,但是却非常难以突破,他这些年为此花费了不少时间,也只是突破了第一层而已,第二层正在行进而未大成。所以司马信才敢让徐正习练漂山掌力到第三层就放心了,继而才会说出了那番话来。
此时孙语瑶已经把所有的千秋诀剑招完全习练了,那祁逸娘对孙语瑶道:“这剑招你全然习练,便来与我打斗。”孙语瑶道:“神医,这怎么行?”
祁逸娘知道孙语瑶的疑惑,其正色道:“尽管全力而来就是了,放心,你伤不到我,九三伤到了也并非不敬。”祁逸娘消除了孙雨瑶内心的疑虑。
孙语瑶便使出了千秋诀中的所有剑法与祁逸娘打斗起来,祁逸娘每次发现错误就一一给其修正。让其不断习练,只不到一个时辰这孙语瑶就已经全部掌握了《千秋诀》中的剑招。
黄昏十分,那阳荷侍已经准备好了饭食,给司马信徐正等人食用。司马信对婉妹道:“你现在就去问一问那神医,我们什么时候可以比试。”
阳荷侍道:“前辈,还是我去问吧。”阳荷侍说着端着食物来到了屋子外,道:“神医,阳荷侍已经准备好吃的东西了,我徐正能拿进来吗?”祁逸娘道:“荷侍你进来吧。”阳荷侍把食物端了进去,道:“外面的人再问什么时候才可以比试。”
祁逸娘道:“你告诉那老头,明日我们就进行比试。对了,你实话告诉我,那徐正在练着什么,不许对我扯谎。”阳荷侍便如实告诉了祁逸娘,祁逸娘听罢便让阳荷侍离开屋子,阳荷侍按照祁逸娘所说走出了屋子,就立刻去了把祁逸娘说的话告诉了司马信等人。
祁逸娘见阳荷侍走了出去,转而对孙雨瑶道:“漂山掌力,哼,我现在有一个办法,可以助你打败你师兄徐正。”
孙雨瑶道:“这漂山掌力是什么武功?”祁逸娘道:“这漂山掌力是武功极高之人才可以学得的武艺,当年我的师父凭借过水剑而闻名天下,世间无一人的剑法可以与之抗衡,对付过水剑的唯一招数便是逃,师父聪灵睿智,也不知道如何创出了这一套掌法,这一掌打来并非伤人,而是将逃跑之人以无上掌力返回,当然,在习练到第五第六层的境界之时,此掌法也是可以伤人的。”
孙雨瑶道:“那敢问神医您可有什么破解之法,”祁逸娘道:“除非你比徐正的武艺更高,否则便没有办法。但是徐正是你的师兄,他有怎么会伤害你。”孙雨瑶明白过来,道:“神医的意思是让我乘人不备?”
祁逸娘笑道:“这并非规规矩矩的江湖比试,不必遵守什么规矩,只要胜了即可。明日比试的是刀剑,到时候我会对司马信说打平了就算他输,那么徐正一定会想办法取胜,你逃走他就一定会打出漂山掌力,漂山掌力一旦打出则有一破绽,这期间使用掌力者用不得刀剑,那就是你取胜的机会。”
孙雨瑶不想这祁逸娘还会想出如此调皮的计策来,道:“孙雨瑶明白神医的话了。”祁逸娘道:“你现在可以出去了,但是什么都不要说。明白了吗。”
孙雨瑶走了出来,看见了司马信等人围着一个篝火在聊天,只听见那司马信在有意说着那《千秋诀》的事情。
司马信道:“这千秋诀的内功心法只有三层,第一层就是锋芒小试。第二层便是锋芒毕露,第三层为斩钉截铁,若是配上极好的兵器,便是天下无敌了。这第一层内功的习练配合剑法就已经足以大败天下剑术高手了,第二层可成为空前绝后了,我的师父也不过如此,而我一直都在参透之中,第三层除了当年的首创之人程泽,就在无人习练到此了。”
伍文定看见身后站着不动的孙雨瑶,便起身道:“那神医有没有教你剑法黑内功,孙雨瑶道:“千秋诀的剑法是教完了,内功极难,神医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