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牛道:“在下张水牛,将前行苗岭之巅,既然你们不是真金教之人,便不是我要找的人,山路细小,还请你们先让一让。”滑公嵩笑道:“为何不说你先让一让呢?”张水牛一时语塞,道:“也行。”说着让到了一边。
滑公嵩哈哈一笑,道:“张水牛,你可认识徐正啊。”张水牛道:“当然认识,”说着一愣,“我认识徐正又怎么了?莫不是你有事情要找徐正?”滑公嵩不答张水牛的话,说道:“其实在苗岭之上什么都没有,只有王守仁王大人在其上。”
张水牛一惊,暗忖王守仁在此,肯定是被这些人给擒住了,道:“你们把王大人怎么样了?”滑公嵩道:“张水牛,你不要担心,我没有怎样王大人,请跟我们走吧。”张水牛三人跟着滑公嵩三人往上而行,来到了山巅之后,张水牛见到王守仁。
果然如滑公嵩所言,王守仁并未有恙,一旁的郇青衣在打坐,脸色惨白,而黄高起则在一旁护着王守仁。张水牛道:“王大人,你们怎么会受制在此?”王守仁苦笑道:“因为对方武功高强,我们都没有办法。”
张水牛扭头对滑公嵩问道:“你们并非真金教之人,怎么将王大人强制在此,你们想干什么?”说着对王守仁道:“王大人,不理他们,你们先走。”王守仁苦笑摆手道:“不必了,以免你们起了争端。”王守仁实在不想为此与滑公嵩三人争斗。
张水牛滑公嵩道:“张水牛,想往王大人先走并无不可,不过却要过我们这一关,你说是不是。”张水牛听滑公嵩这么说,道:“这是江湖规矩。我早就料到你会这么说,今日张水牛领教阁下的高招。”张水牛救人心切,不想再多言,一记“天权掌”打向滑公嵩。
这“天权掌”是北斗龙元功里的第四掌,速度极快。滑公嵩距离张水牛并不太远,此时滑公嵩想要躲避以及来不及,一旁的贯岐之见此立刻出掌,两股掌气在滑公嵩跟前对抵,激发出的掌风将滑公嵩的头发飘动了起来。
张水牛再出一掌,直对滑公嵩,这下贯岐之就难以处长应对。却见滑公嵩轻描淡写之间接下了张水牛这一掌,张水牛想不到滑公嵩居然能够接下自己的掌法,虽然这一掌并没有使出全力,但在江湖之上能够受下自己掌力的人可谓是寥寥无几。
张水牛心道:“看来此人的武功极高,万万不可太小瞧了他。”张水牛想着又是一记“天权掌”,这一下力道加大了许多,但并未全力,直想着将滑公嵩打伤,不想这第二掌仍被滑公嵩接下来了。
两人的掌力化去,滑公嵩道:“想不到你练得一手好俊的掌法,看掌!”说完也不摆出蓄力的架势,突然间也是一掌打出,张水牛不敢大意,全力施掌而对,玉衡、开阳、摇光三记猛烈的掌法打出,前一掌化去了滑公嵩的掌力,
而后两掌直对滑公嵩,滑公嵩不得不已连续两掌化去。滑公嵩道:“不错,不错,但你破不去我的三龙伏天阵。”那碧珏涟和贯岐之听滑公嵩这么么说,心领神会,两人立刻各自飞身而去,将张水牛围在了其中。
张水牛见自己被三人所围着,环顾了一圈,对滑公嵩道:“怎么了,你我不是说要单打独斗么,怎么还要以多对少,来这阵势。”滑公嵩道:“张水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从未说过要与你单打独斗,不是么?”
张水牛道:“我说不过你,既然如此,我接招便是。”张水牛想着不管你用什么阵法,我都可以破去。滑公嵩道:“这阵法是我三人方才行使,张水牛,我跟你保证,只要你破去这阵法,就可以将王大人带走,否则你将不得不留在这里,这个买卖如何啊?”张水牛拳头紧握,道:“什么买卖,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说着飞身先向碧珏涟而去。
一旁的常兴对王守仁三人道:“王大人,我看你们还是到一旁去吧,将这个地方腾出来给他们相斗,免得被他们误伤了,抑或是让他们无从发挥,反而不好。”王守仁对郇青衣道:“郇青衣,你可能起身动作。”
郇青衣正在闭目调息,睁开眼睛道:“我没事,那人给我的药丸还真有用。”说着掀开自己的衣服一看,那刀伤口在内气和药力的效力下,已经合上了。王守仁见郇青衣没有大碍,道:“那就好。”常兴道:“这刀伤可不轻,十天半月的,还是不动手为好。”
郇青衣冷然道:“多谢你的关心。”说着起身完一边走去,转身看着张水牛与滑公嵩三人的打斗。常兴苦笑,向张水牛等人看去,只见张水牛身子一腾,飞身在当空,一掌打出后,长拳向碧珏涟扑打过去,他自想这碧珏涟是女子,想必容易对付一些。
张水牛说是要与滑公嵩分出个你死我活,但本意是想先将三龙伏天阵破去,让王守仁等人先走,与很多领教过三龙伏天阵的人一样,张水牛也觉得碧珏涟是三龙伏天阵里最为薄弱的一环,所以他先对碧珏涟动手。
张水牛忽然感到一股奇怪的劲流,这劲流十分奇怪,无比强势地将人制住,却不会伤人,张水牛见碧珏涟连续两掌再出,从方向上看,碧珏涟根本没有抵御自己刚才哪一张的动作和意思,张水牛心下登时明白,这肯定是碧珏涟的独门掌法无疑,而自己已经深陷其中。
张水牛想着要离开,以防备贯岐之和滑公嵩两人乘机出手而来,张水牛想要腾挪飞身而去,不想却发现自己的身子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