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水牛快速一记“天枢掌”往梅含伤打去,这二姨丈极猛,梅含伤听见了低沉的声音,知道张水牛发掌相攻,急忙收剑,但已经来不及,身子已被张水牛的掌力打中,整个人退开了一丈之远,其感到口中一甜,继而吐出了一口鲜血。
梅含伤没有想到张水牛中了迷毒居然还有这么厉害的内力,轻敌之下方才受伤,不然以张水牛现在的情况,梅含伤是可以避开的。其实张水牛此时采用了和武小尤一样的办法,便是压制住体内迷毒,然后装作若无其事,以此来迷惑敌人。
张水牛见梅含伤被打飞,便乘势将桐清霜抛往自己的身后,再回身时,看见练缘素、马方休持剑攻来张水牛想也不想,当下两记“天权掌”向两人快速击出。练缘素、马方休急忙转身他退避,而后奈余均和百谷亭持剑从空而降,
两把长剑攻向张水牛,这一招是为“孤崖落雁”,意在让前人吸引张水牛打出掌后,便有人立刻再攻。张水牛经过曾爷爷朱祁钲的教导,其后历经斗战,经验十分丰富,此时破掉这一招“孤崖落雁”对张水牛来说并不算太。
只见其身子一退,避其锋芒,然后再出两掌,将奈余均和百谷亭逼退。却说张水牛全力打伤梅含伤那一掌还是起到了效果,奈余钧和百谷亭里两人虽然长剑急攻张水牛,却暗自留了一手,怕张水牛忽然一掌,自己避不过去和受伤,
两人与张水牛过招十几,不由暗道张水牛实在厉害,中了迷毒后打出的掌法还有这样的威力,若是没有受伤,那梅含伤岂不是立死当场?却不知道张水牛刚出完掌,此时的身体状况,他不想立刻再出掌相对,而奈余钧四人怎么会知道这一点,相攻张水牛时屡屡保留几分。
张水牛眼下不好出掌是为了凝聚内力,不至于消耗太多,刚才全力打伤梅含伤,目的作用已经达到了。斗战二十招后,张水牛见有了以此可以逃走的机会,他对桐清霜道:“我们快走。”说着脱离四人的围攻,然后拉着桐清霜的手,向前路奔袭。
奈余均见张水牛想要脱逃,便加快脚步而追。张水牛此时中毒,而且还有桐清霜为赘,速度慢了很多,若是在平时,奈余均不可能将其追上。桐清霜道:“你走便是,我这样只会连累你。”张水牛道:“留下你,他们会杀了你的。”
张水牛说完,就见奈余钧落在自己的前路上,持剑当道而立。张水牛立刻停了下来,此时除了受伤的梅含伤,其余三人也跟着而到,四人将张水牛和桐清霜围住,四把长剑在月光之下锃锃发亮,皆指着张水牛。
桐清霜见此,在道:“张水牛,你快走吧,我中了毒,活不久了,你不用管我。”张水牛见桐清霜右肩膀伤口鲜血不断,张水牛立刻将伤口周边穴道点住,然即使点住了穴道,也无法制住鲜血流出,张水牛道:“你们是同门,为何会这么狠毒相对你?”
桐清霜苦笑道:“所以才觉得你是一个好人,才不忍心这般对你。”张水牛见旁边有一枯木,便施展轻功而去,马方休和练缘素挡在前头,张水牛拿过桐清霜手上的长剑,刷刷两剑而出,并加以内力一振,将两人震开,然后一掌将枯木打断,
接着抓起那一大段枯木,像奈余均四人扔过去,道:“送给你们。”奈余均一锋利的长剑一劈,将那枯木砍断程两截,却见张水牛已经走远。奈余均道:“张水牛,你不要桐清霜的解药了么?”张水牛一看桐清霜的伤势,暗道不好。
那鸣镖虽然刺在穴道上,加以点穴的功用。但是其特殊的构造,会给人留下一个伤口,鲜血会不停地从伤口里流出来,张水牛刚才给桐清霜点住穴道,本意是止血,不想反而让伤口大开,血流更多了。
桐清霜见张水牛停下了脚步,心知其上了奈余均的当,道:“张水牛,鸣镖是没有解药的,中了鸣镖时候只能听天由命。”原来这鸣镖十分厉害,是用一种特殊的金属所制成,这种金属被真金教之人成为毒铁,只要伤到人,伤口不论大小,都极难愈合,
久而久之就会成为受伤者的一个顽疾,最后那受伤者总是因此而死,所以真金教之人都知道鸣镖的厉害,同时也对暗器畏而远之,皆认为如此恶毒的兵器,实在不祥。拜炎帖木儿和圣西女对此暗器心里不屑,到了后来这鸣镖暗器便被梅含伤所独持有了。
张水牛听了桐清霜所说,暗骂自己怎么这么容易被骗,自己这一犹豫,奈余均四人便有了时间已经跟上来了。四人拦在张水牛的跟前,奈余均道:“张水牛,跟我们走,这样问我就会给你桐清霜的解药。”
张水牛道:“这根本没有什么解药,你还要骗我?”奈余均看向受伤的桐清霜道:“看来你什么都跟他说了。”桐清霜道:“你们这般对我,那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奈余钧对张水牛道:“张水牛,你中了迷毒,越是斗战,越是受伤,你可想好了!
这个桐清霜是知道的,这我可没有骗你。”张水牛冷哼了一声,道:“看你们的样子,似乎对这迷毒很有把握,要知道天外有天,这迷毒对我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张水牛有意这么说,意在欺骗奈余钧等人。
奈余均一笑,道:“张水牛,这mí_yào的威力我比你清楚,何必要骗我。”张水牛道:“我自身的内功修为,我难道不比你更清楚?”桐清霜有意说道:“怪不得刚才你跟我说没事。”张水牛心下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