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文定见众人全部都在看着自己,顿感有些不好意思道:“没事没事,我只是一时忘了那孙语瑶,这人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原来那伍文定见申成昌战船远去,心里才想起了孙语瑶来。而那孙语瑶一直都没有离开,而是和石夫人一道在小船上观战着。
伍文定四处看了看,只见那孙语瑶和石夫人乘坐的小船正在往自己所在的战船缓缓而来,伍文定心里在放下了些。那小船靠来之后,伍文定连忙将二人拉上了船来。伍文定见孙语瑶一脸的不高兴,有些尴尬地说道:“我们的任务已经是完成了,还好有水牛兄弟在。”
石通山道:“没错,幸好有水牛兄弟在啊,不然今日我们将要一败涂地了。”那孙语瑶直愣愣地看着伍文定,依然没有说话。
伍文定还正要说什么,却被孙语瑶一记耳光狠狠地打在脸上。这甲板上的众人不想会有如此情况,目光齐刷刷向伍文定瞧去。
只见伍文定满脸通红,他心里知道孙语瑶是因为刚才被扔入水之事而生气,却不想孙语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地打自己一记耳光,伍文定感到狼狈窘迫之极,真恨不得跳入水中。
石通山见伍文定难堪窘迫,急忙解释道:“孙姑娘你误会了,这伍大人刚才其实是担心你的安危,所以他才会去那么做的。”
在一边的石夫人则拉着石通山道:“你这没事的家伙,这小两口的事情,你在一边瞎说个什么。”石夫人说完就拉着石通山走进船舱去了,另外几个人跟着进去了。张水牛也明白了过来,道:“文定兄弟,我看着时间也已经是不早了,我们现在也该回去了。”
说完顿了顿道,“要不待会我们再行进吧。”说完也跟着石通山等人一起进了船舱里。众士兵也不好意思在甲板上待着,全部都进了船舱里去了。
伍文定见众人已经离开,这分明是在给自己与孙语瑶独处的空间。伍文定正要说话,却突然被孙语瑶紧紧抱住了,道:“你这傻子,傻子,傻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可是你若是死了,你认为孙语瑶会一个人独活么?。”
伍文定道:“你这才是傻子,假如我伍文定死了,你更要好好地活下去。”孙语瑶道:“你说这是什么话,以后都不许说出这不吉利的话来。”伍文定双手捧着孙语瑶的俏脸,道:“那是,那是,以后我们还要一起习练《千秋诀》剑法不是。”
孙语瑶笑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开玩笑。”伍文定故意正色道:“这哪里是玩笑呢,这现在就可以了,我伍文定徐正就专门来耍给你看。”
伍文定说着拿着长剑挥舞了起来。伍文定耍了几耍,道:“这是高耸入云,水天一色,山明水秀,高山流水,白练腾空,烟波浩渺。你看我耍的可好?”
孙语瑶见伍文定舞着的是《千秋诀》剑法,但是其说着那些招式是《千秋诀》中根本没有的,全是临时起意胡乱编造的。孙语瑶知道这是伍文定在哄自己开心,道:“好啦,水牛兄弟说的没错,我们现在也该回去了。”
伍文定故意摸着脑袋,道:“咦!也不知道这些家伙怎么全部都进了船舱里,他们也不嫌挤得慌。”
孙语瑶脸红道:“你还好意思说,人家只是不想看见你刚才那个狼狈样罢了。快些走啦,那汪冕大人已经走得许久了。伍文定看来看风势,道:“之前还是顺风,现在却是有些逆风了,要是赶路,恐怕最快也要半夜才能够到达南昌城了。”
伍文定对着船舱里喊道:“水牛兄弟。”张水牛从船舱里走了出来,见二人的样子,知道已经无事,问道:“文定兄弟,怎么了?是不是该走了。”
伍文定道:“没错,不过眼下是逆风,还要麻烦水牛兄弟了。”张水牛观察了一番风势,道:“确实有些逆风,这风势不大,只是回去的时间会慢一些。”
伍文定道:“汪大人已经走远,他们那些船只才是最重要的,我们这船慢上一些倒也无妨。”
且说王守仁在南昌城的营帐内刚刚用完稀饭,见时间已经是下午,就要好好观察一下地图,忽然看见一个士兵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地说道:“王大人,有好消息,好消息。”
王守仁道:“你先不要急,慢慢说来。”那士兵道:“汪大人把粮食都运来了,听汪大人说,足足有几十艘船的粮食啊。”
王守仁大喜道:“太好了,太好了。拿汪大人已经上岸了么?”那士兵道:“是的,汪大人正在组织人手搬运粮食。”
王守仁道:“好极好极,我得快去看看。”王守仁来到码头,看着汪冕正指挥人手搬运粮食,道:“汪冕,如此一来,今后我们军队的粮食可就不用担心了。”
汪冕道:“我们的人马并不到两万余人,汪冕运来的这些粮食已经足够了。”张王守仁拍了拍汪冕的肩膀,道:“汪冕,这几天可是苦了你啦。对了,那伍文定他们三人怎么没有来?”汪冕便把路上的遭遇和徐正伍文定几人的情况都全部告诉了王守仁。
王守仁听罢,半晌才说道:“我问你一句话,你得据实告我。那李士实走后,申成昌有没有立刻出现?”
汪冕道:“不是!申成昌与伍大人水战之事是第二日的事情了。”王守仁道:“从你说的时间来看,那申成昌出现的时间和地点实在是太准确,莫非李士实和申成昌有见面?”
汪冕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听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