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道:“朕说的就是这件事情。”徐正不想朱厚照会如此对待自己,此行专门消除了自己与江彬之间的隔阂,徐正拱手道:“皇上的用心良苦,徐正心里感激。”徐正没有说破,朱厚照也不说破道:“你知道就好了。”
江彬道:“皇上,现在我们是出来玩乐,这些事情就不用说了,以免扰了皇上的兴致。”
朱厚照忽然听到一阵莺歌燕语,抬头看去,只见一群身材曼妙的女子从楼梯上来,穿过大门走到了阁中,朱厚照眼前一亮,因为那樱姬就在其中。
那为首的美妇颇有几分姿色,是醉香舫的老鸨,她对三人道:“三位,最香舫里最好的货色全部找来了,任君挑选。”说完摆手示意,这一群女子都站成了一排。江彬笑这对那美妇,道:“我这客人是今日是专门前来的,你最紧要拣个美人儿好好地陪他。”
那美妇见朱厚照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樱姬,就知道朱厚照对樱姬有意,她走到樱姬的身边,道:“这为客官课真是会挑选,她可是我们最香舫里的头牌,对了,你们今天是不是见过了?”
朱厚照道:“见过了,我就是专门来找她的。”那美妇将樱姬推到了朱厚照的身边,道:“这时我们醉香舫的最好歌姬,还没官也是晓得的,人人皆知,花开之时,格外金贵,客官你可要在其外多添一些彩头啊。”
朱厚照道:“这是当然,还少不了你的。”这美妇香唇凑到朱厚照的耳旁低声说道“若客官不嫌弃奴家,就算之后由奴家陪陪也是可以的。”
朱厚照被这美妇的一番挑逗弄得心情大乐,他也不顾徐正江彬二人在一边,直接探手到这美妇的丰臀上狠狠抓了一把,道:“你的名字叫甚?”
这美妇嗔了一声道:“小女香茗。”朱厚照虽然极少涉足这种风月场所,但是也知道这并非这美妇的本名,朱厚照道:“人如其名,香茗真是够香的。”朱厚照一说,伸手又拍了香茗的丰臀一下,香茗嗔而带笑着转身去招呼徐正和江彬。
香茗对两人道:“两位是看中了那两个姑娘了?”徐正和江彬毕竟是在皇上面前,面对如此场景颇觉尴尬。
朱厚照向江徐二人笑道:“看来我在这里你们二人觉得拘束,今日在这里你们可以尽情享乐,不必有什么顾忌。”
香茗道:“官人,上好的房间都安排在二楼,你们随意就是了。”朱厚照亲了樱姬的脸蛋一口,赞道:“真是不枉此行。”说完朱厚照就与樱姬一道走向了第二层楼,也不知道是进入其中哪一个房间了。
江彬正是拘束朱厚照于此,朱厚照与樱姬下去之后,他一把抓过香茗,笑道:“其他人我是都看不上,却唯独看上你了,香茗你给我好生服侍着,只要让我快活了,好处定不少你的。”
香茗嗲声嗲气道:“大官人,这怎么可以呢,这样岂不是怠慢了其他女儿们,你是不想让香茗好过啊。”
香茗言语嗲声却不显腻味,江彬见香茗百媚迭生,心情大好,道:“怎么就不行呢?我自然不想让你好过,我来着只要自己好过,你说可是?”
香茗的粉膊搂着江彬的脖子,笑道:“大官人,怎么行哪?奴家这些乖女儿们在这里久候各位了,你若是只临幸香茗一人,她们到时候可是会怨香茗的,以后她们若是不听话了,香茗的生意还怎么做?”
江彬道:“好,若是你服侍好了,我就全部有赏赐。”香茗说的哪里是真话,她只不过是见这一行人来头不小,能够多要得些钱财就多要些。
江彬向徐正笑道:“徐正,你也不用拘束,好好享用就是了。”香茗道:“这位客官是第一次来,香茗还没有招呼好呢。”江彬道:“这些事情他可懂着呢,你不用劳心,只劳心怎么伺候好本人就是。”
江彬说完就搂着香茗下去了。此时只有徐正一人在,徐正顾及朱厚照的安危,暗忖自己需要等江彬与香茗完事了才行,于是徐正给自己倒上了酒,道:“你们这里的组号的舞蹈,曲子先拿出来吧。”
那一干女子媚笑起来,其中一女子道:“看不出你还是一个高雅之人,姐妹们,都上好了。”其中一女子在徐正面前裸足轻坐,玉指弹奏琵琶,唱着柳永写的词,其余之人这些女子都着轻罗薄纱,舞动起来,场面香艳至极。
那裸足清唱的女子唱着柳永的诗词唱道:“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女子声音曲调配合着自己的一颦一笑,极尽挑逗之能事,此事如此娴熟,一看就是特别训练过的。
徐正正看着众女子的表演,想起皇上的口谕已经当众发布,心情顿觉大好,不知不觉之间多喝了几杯酒。
忽然觉得脑袋一阵迷糊和摇晃,徐正不知道自己此时已经中了迷烟,暗忖这运河只中怎么会有大风浪,让这船摆动起来,可是这花舫有粗大麻绳固定,应该不会有这么剧烈的摇晃。徐正转眼看去,那些跳舞的女子也是全部无力倒地,
那唱曲的女子也坐立不稳,从椅子上滑落在地,徐正以为是这些女子的媚术,有些奇怪道:“怎么,这些也是酔香舫你们特有的招数么?”
那唱曲的女子手指轻按太阳穴,道:“客官,这并非是我们的歌舞,我们也不是有意这样的,我们是真的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