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之人听徐正的号令一下,便立刻全部出动,将水园酒楼全部给包围住了。而徐正等人带着罗显原,白俊,许梦存三人进入了水园酒楼中。那些在酒楼里消遣的人见是锦衣卫来了,一时间都被惊住了,整个酒楼里的人人心惶惶,坐立不安。
可奇怪的是,徐正等人在这里盘查了半天,也没有发现这奸细的踪影。这酒楼里全部京城的达官贵人,徐正多多少少都有认识,弄了半天,却是连一个陌生人都没有看见。
锦衣卫虽然是奉命办事,但是徐正的这一做法还是让那些在此消遣的贵人们感到极其不满,一人对徐正出言挖苦道:“徐大人,你们锦衣卫整天忙忙碌碌的是在搞什么鬼啊?这么大张旗鼓的,到底抓到了坏人了没有啊!我看你是没有抓到吧,你们锦衣卫真是辛苦,要不来跟我们喝上几杯酒罢,就算是我请客的。你说这除夕佳节的,你们锦衣卫还在这里拼命,实在是辛苦可怜啊!”
众人听完轰然大笑起来。那酒楼的掌柜得知了消息之后,便快步走来,对徐正小心翼翼地问道:“指挥使大人,请问这是要做什么啊!小店要做生意,可经不起你们这样折腾啊。”
徐正道:“你们这里有没有接待过几个外乡之人。”
掌柜苦笑道:“我说指挥使大人啊,这里都是京城的贵客来的地方,外乡人有几个人能够有钱财在此消遣,就算是有钱财,但是又有几人晓得这里呢。”
徐正此时被那些客人们挖苦,心里十分恼火,厉声对掌柜喝道:“你最好给我说实话,若是有半句假话,小心皇上一纸诏令就封了这里,看你还做个什么生意。”
那个掌柜见徐正有些生气,急忙陪笑道:“徐大人,我们只是做生意的,和气生财,我们怎么敢得罪你们锦衣卫哪,徐大人,若是你们锦衣卫没有什么急事,不如我请你们在这喝杯薄酒吧!”说着伸手一指旁边的空桌子,“今晚徐大人的花费我买单了。”
徐正知道这是掌柜的客套话而已,转而对掌柜道:“不了,我们还要回去复命,这酒我们没有时间喝。”徐正转身对罗显原几人道:“仍是一无所获,我们走吧。”徐正带着锦衣卫之人全部离开了水园酒楼。
那水园酒楼里的宾客见锦衣卫全部离开了,便起哄了一番其后继续饮酒消遣作乐去了。那掌柜便使出了讨好客人们的法子,先对那些客人们好言安慰,再是免费了一些酒水,那酒楼就又恢复了之前的喧哗。
且说在锦衣卫镇抚司衙门中,那徐正等人全部回到了这里。这镇抚司衙门便是锦衣卫的办公处所。此时天色已经晚了,那徐正和罗显原,白俊,许梦存三人在一个桌子上吃着晚饭。这三人见徐正的面色不对,知道徐正的心里肯定是很不舒服,所以对于刚才的事情三人都不敢提。
过了一会,罗显原嗫嚅问道:“徐大哥,对于此事,我们到底要如何向皇上禀报啊。”白俊道:“是啊,大哥。这怎么说都是我们锦衣卫办事不力,皇上要是怪罪下来的话,该怎么办才是?”
徐正放下了筷子,道:“对于那些人为何会离开,让我们锦衣卫扑了一个空,我刚才自己也好好地想了一下,我觉得其中原因只有三个。其一,他们巧合跑了;其二,有人把消息提前告诉了他们;其三是提供我们的线索根本是错的。”
许梦存道:“我们出动是下午时分,正是人们用饭的时候,人自然是要吃饭歇息的,所以我觉得这些人巧合离开的结论不大可能。”
徐正点头道:“你说的没错,既然是皇上通过刘瑾把消息给了我们,说明皇上知道此线索一定是真的,刘瑾也不可能有人冒着欺君之罪来告诉我们一个假的线索,也就是说,现在只有一个理由可以成立,就是有人先去那水园酒楼,是他将此时告诉宁王的奸细,说是我们锦衣卫将要出动抓捕他,这得到了消息之后,这奸细就已经提前离开了,所以我们前去就扑了一个空。”
正如徐正所说的,那宁王的奸细刘养正等一干人的的确确是在水园酒楼交头,但是在锦衣卫出动的同时,便有人告知了刘养正这消息,刘养正等人便立刻离开了酒楼。那水园酒楼人物来往较多,也不各个都是其掌柜亲自接待,所以那徐正等人问那掌柜有没有见过外乡之人,掌柜的自然是不清楚的。
许梦存道:“大哥,正如罗显原所说的那样,我们到底该怎么吧此时上报给皇上?”
徐正道:“还能如何上报,我们只要如实上报即可。这是一件急事,你们待会吃完饭马上立刻就上报,不得有误。”
那徐正吃完饭后,对白俊问道:“白俊,今天负责守夜的人员都安排好了吗?”白俊道:“大哥放心,这些事情我们都搞好了,不必劳心。大哥,你这是要去哪里?”
白俊见徐正拿着绣春刀,不由得发问道。“我现在要去找一个人。”徐正说着拿出了锦衣卫指挥使的令牌,“这是指挥使的令牌,你们拿着,我现在要离开这里一会。”
白俊知道徐正的意思,此时徐正已经下定决心要找出原因来,而留下这个令牌,大明朝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则,就是锦衣卫指挥使的令牌向来是不离身,若是离身则表明此人不是锦衣卫指挥使,这徐正的意思就是到时候皇上一旦怪罪下来,亮出这令牌就表明徐正若是查不清此时,就舍弃这锦衣卫指挥使的职位了。
白俊接过令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