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思菱道:“羊大人没有去休息?”徐正道:“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哪里能够这么快就歇息了。”
一个时辰过后,众人已经歇息,只有徐正等人在巡逻,此时忽然城池之上传来士兵的声音“有奸细。”或因刚落只见好几具尸体从城墙上抛入到安庆城内。众人一看,是黑流门的门人尸体。尸体上没有剑伤,心口处有一明显掌印,是被人一掌给打死的。
卫思菱道:“谁人前来偷袭?”徐正就要飞身而上,只见一黑衣人垂落而下。徐正道:“莫非你是宁王派来的人。”
那人不大徐正的话,他看见了卫思菱、宋平王和李柏堂三人,眼中顿时充满杀气,道:“黑流门号称不管官府之事,怎么如今黑流门之人会出现在安庆城中呢?”
此黑衣人就是朱宸濠,此时朱宸濠看见了卫思菱等人,就知道这黑流门之人全部都在安庆城中,其之前与卫思菱等人见过,此刻刻意改变了声音,意在不想让卫思菱等人也不知道是朱宸濠。
卫思菱道:“我黑流门做事,难道还要对别人有所交代?此事与你何干?”朱宸濠道:“原来这黑流门也不过如此,只是一个言而无信的江湖门派罢了。”
此时好几个黑流门门人闻声而来,道:“大胆,居然杀死了我黑流门之人,实在是可恶,今晚你就别想离开这里了。”朱宸濠道:“原来我杀的是黑流门之人,那太好了,宁王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对我大大赏赐。”
此时很多人前来,团团围住了朱宸濠。卫思菱道:“我们黑流门的名头想必你也是听说过的,你杀害了我黑流门的门人,我们是不会放过你的。”
朱宸濠道:“我知道你们人多势众,今日目的已经达到,我现在没有时间陪你们继续去玩了,我离不离开这里就看我想不想,并非是你说的那般,告辞了。”
朱宸濠几掌打出,继而整个人腾空而起,宋平王道:“这里是你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的么?”说罢就要追上去,朱宸濠反身一掌,徐正见宋平王身处危险境地,立刻腾身而起,一记“无鼎神掌”打出,抵去了朱宸濠的这一击。
朱宸濠也不停留,几步就登上了城池,快速飞身而下。徐正也来到了城墙之上,看着朱宸濠离开的背影,道:“此人的武功好厉害,没有想到这宁王居然网罗了这么多厉害的人物。”
卫思菱等人也登上了城墙,道:“还是让此人逃了。”徐正道:“告诉所有人,加强巡视与戒备,万万大可大意了。”
那朱宸濠回了自己的船舱里,换下了黑衣,看见刘养正等人在等候,道:“果然是黑流门,他们不是几个人前来,而是明知我再次,专门前来的。他们,他们当日是在糊弄我,把我当猴耍了。”朱宸濠越说越气,一掌打出,身前的桌子被打得碎裂成了好几块。
刘养正道:“宁王息怒。”朱宸濠平静了下来,道:“我现在终于知道,当年陈友谅为什么出兵之前,一定要去出掉袭龙,梁修等人所在的帮派了,如今我就吃了这个亏。”
刘养正道:“宁王,既然现在已经如此,也没有什么办法了,好好休息,明日我们还要赶路。”朱宸濠道:“逆水行舟,将会花费一些时日,路上还要颇费一番辛苦,大家快去歇息吧。”
第二天,那武小尤叶箐两人就跟随朱宸濠启程,赶往南昌而去。安庆城墙之上的徐正等人看见了朱宸濠的离开。羊锐道:“王守仁所料不错,这朱宸濠久攻安庆不下,眼下离开定是得知了南昌失守的消息。”
徐正道:“此人返回是不错的,眼下他别无选择。”羊锐笑道:“我若是朱宸濠,定会直取南京,可惜了,他水路返回南昌速度将会慢得多,朝廷想必有时间准备。王守仁定可以在南昌打败朱宸濠。”
徐正对卫思菱等人道:“你们黑流门前来相助,实在是太感谢你们了。”卫思菱道:“不必了,你的人情我黑流门就算是结了。”此时张水牛走来对为卫思菱道:“多谢掌门带领门人相助。”
卫思菱道:“没有想到你也成为了红门之主,以后你就不用再叫我掌门了。”徐正听二人说话,自己有些莫名其妙,这张水牛果然是经历了一番传奇之事,其对张水牛道:“水牛兄弟,你可要给我好好啊说说,你这些日子里经历了哪些事情。”张水牛道:“好。”
羊锐见朱宸濠带领大军全部离开了安庆,安庆守军士兵无不是欢呼雀跃欢庆胜利,羊锐便立刻下令,就在当晚举行安庆坚守成功的庆功宴。
众人听罢更是欢呼,安庆百姓得知朱宸濠败退,也是喜悦非常,将家里的鸡鸭等皆拿来劳军,以感谢安庆守军的辛苦,进而帮忙埋葬了那数以千计的尸体。
使得羊锐等人万分感激,羊锐对那些百姓许诺道:“即便那朱宸濠再来犯我安庆,我安庆守军定会死守安庆,以让百姓安居乐业。”
宴会之上,羊锐多次举杯共饮,张水牛与徐正则在一旁饮酒畅谈许久,徐正听了张水牛黑流门的经历后,奇怪而问道:“那朱宸濠也会武功。”
张水牛道:“当然,不过我看与大哥你比较起来还是差了一些。”
徐正想起了那晚黑衣人的话语,暗忖道:“这么说来朱宸濠派来的黑衣人只是为了看一看黑流门有没有真的出现在安庆,若真的是如此,朱宸濠得知之后岂会咽下被戏耍的怒气?不好,这样恐怕对黑流门不利。”
张水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