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照一愣,自己倒是忘记了这茬,朱厚照对江彬询问道:“江彬,朕忘了这茬,这是为何故啊?”江彬接口道:“当年太宗在位之时,嫌东厂锦衣卫两部效率太低,便让郑和统领所有事务,以提高效率。
今日两部事情繁复,效率低下,一如太宗之时,所以当有一人为皇上统筹这些事务。”白俊打断江彬的话语,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就是说这个人是你江彬,是不是?”江彬毫不谦虚,道:“正是,江彬恐怕你们不服,所以特来比武赐教。”
朱厚照道:“江彬说的没错,这个位置能者居之,你们就比试一下吧,同时也让朕开开眼界。朕即位多年,对你们几人下的功夫孰高孰低还不知道。”
朱厚照说完之后拍了拍手掌,太和殿外面一个尖锐的声音远远传来,说道:“皇上有令,此次比武不得使用铁制兵器,当用木剑,木刀,木棍等,木制兵器呈上。”这说话之人就是朱厚照的贴身太监,这太监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送入了各人耳中。
赵仁德道:“皇上,木制兵器重量不同,恐怕难让我们展开身手。”朱厚照道:“你的意思是比武不要木制的兵器。”那朱厚照身边的太监喝道:“大胆赵仁德,难道你敢在皇上面前挥舞那些凶器吗?”
朱厚照摆手道:“没事,没事,朕就是要这样,他们展开手脚要好让朕好好看看,要是束手束脚的朕反而觉得没有什么意思了,随他意思去。”此话正中江彬下怀,道:“赵仁德,要知道刀剑无眼,要是误伤了……”
赵仁德打断道:“既是比武,就会有误伤,今日我们在皇上面前大开手脚比武,即便是死了又有什么?我们皆是习武之人,我想就不要为此而废话了吧?。”又道:“蔡孟,你把我的剑给我拿来。”
蔡孟把剑给了赵仁德,赵仁德本就对江彬有气,那时候听徐正所说,虽然还没有确定,但是心下已经是怒不可遏,只是碍于江彬的身份,赵仁德不好说些什么,今日比武,正好借此撒撒心中一口恶气。江彬道:“好,今日便领教你们东厂的高超剑术。”
江彬命人拿过一把剑,道:“请了。”两人开始打斗起来。这东厂的剑术就是沿自《道衍兵术》中的剑法,江彬自幼熟习,对此剑法的套路十分熟悉,不过赵仁德只学这剑法,已经出神入化,江彬与其用剑术争斗,实在是难有胜算,斗了百回合也没有分出胜负来。
这江彬其实是想试一试这赵仁德招式和内力的功底,所以才与其争斗了这么久。其实只要江彬使出《北斗龙元功》中的任一掌法,都可以击倒赵仁德而取胜,只是碍于这是兵器的交锋,且在太和殿,又在皇上面前。
若是此时就出掌将赵仁德打死,恐怕不好对朱厚照交代。
那赵仁德与江彬交手,越发觉得江彬的剑法与自己如出一辙,心下奇怪,身子一退,道:“你如何会我的东厂之人才会的剑法?”江彬大笑道:“谁说这剑法是你东厂之人才习有的?你这剑法出自道衍兵术,其中有七种武艺,是或不是?”
赵仁德道:“这是我们东厂的秘密,《道衍兵术》是东厂不外传的秘籍,除了督主本人以外无人知道,你江彬是如何知道的?”
赵仁德话语一出,等于是回答和承认了江彬的话语,这让在场其他的东厂之人无不面面相觑,这秘籍的确是东厂督主本人才会知道的秘密,平时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江彬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江彬笑道:“可惜现在东厂无人,只能够习练其中剑术,可惜了道衍圣僧,其当年创出的一套武学,朝廷中居然无一人学全,学得的也只是皮毛罢了。”
他这番话肯定了这《道衍兵术》的首创者道衍的武功修为,又暗中责骂了赵仁德一把,那些东厂之人只听得心神一颤,不知赵仁德会做什么反应。
赵仁德道:“据你所言,难道你学得了其中的所有武功?”这《道衍兵术》除了首创者道衍能够习练全部,并修炼极致以外,其后再无习练完满之人,原因在于这一套武艺天分的要求极高,手脚灵活程度,内力修为,武学悟性等,一般士兵习练出来只是学得其中一种,且是简单的招式。
弓弩手学得箭术,骑兵则学习刀术,步兵习练枪术,能够习练一种至完满便是武林高手,一般士兵习练后战斗力立即大增。在当时几万人的士兵中,也没有一人能够习练这秘籍其中的刀剑枪弓棍鞭拳七种武艺,所以赵仁德才出此言。
江彬道:“江彬不才,能够习得一些,但是修为与当年的道衍圣僧相比可就差得远了。”赵仁德脸色大变道:“你大言不惭,莫非是疯了不成?”
江彬正好以此来显示自己的武艺,道:“是不是大言不惭,你未见如何知道,就敢下此妄语?”朱厚照不知道着两人在说什么,问道:“你们二人为何不斗了,在说些什么,朕怎么听不明白?”
赵仁德道:“皇上,这时东厂的机密,眼下告诉皇上也无妨。”赵仁德接着就把《道衍兵术》的事情告知朱厚照,并说这江彬不可能习练完所有的武艺。
朱厚照顿时来了兴趣,道:“皇宫之中还有这等秘籍,朕没有想到还会有这回事。至于是不是习练了所有武艺,只看能不能使出来就行了,江彬,你使出来证明一下。”江彬道:“皇上,若是江彬使出来是不是赵仁德的这次比武就等于输了?”
朱厚照微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