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彬道:“听你的口气,好像要说的这件事情不小啊!”江彬说完一挥手,让下人回避,那些在一边的下人立刻远远离开回避了。
江彬道:“此时就是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了,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说吧。”刘养正拍手,那凌士义和闵年思两人将一箱金银珠宝抬给了江彬。
刘养正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收下便是。”江彬卡着呢好那些金银财宝,笑道:“不要说你这次前来见我就是向我说这件事情?”
刘养正道:“当然不是,我也知道江大人不缺这些玩意,其实刘养正是要和江大人说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情。江大人是爽快之人,刘养正也不瞒大人说,我主公朱宸濠不日即将起兵,意在一战夺取大明的天下。”
江彬不屑道:“此事你居然跟我说,就不怕我去告发你们。”刘养正道:“之所以敢跟你说这些事情,是因为我知道你不会那样做的?”
江彬道:“你为何这般确定,何以见得?”刘养正道:“江大人如今已经是皇上身边的红人,对于皇上的一举一动江大人比谁都清楚,江大人,说实话,你认为当朝的皇上是一个英明之主吗?”
江彬想了想道:“当朝皇上虽然说不上昏庸,但是英明更说不上。”
刘养正道:“既然如此,江大人应该知道,良禽择木而栖,士选明主而事,宁王是为一代明主,成大事者当有众人相助,所以宁王医治一来都是求贤若渴,希望江大人能够鼎力相助,到时候大事可成啊。”
江彬道:“宁王起兵便是造反,他造反与我江彬有什么干系,我做朝廷的大臣,宁王要如何就去如何?”
刘养正道:“宁王多年来一直在孝敬江大人,江大人不会不给宁王面子吧。”刘养正眼下之意很明白,收礼就要办事。江彬有些怒火,起身道:“你这是在威胁我?我江彬从来不惧任何威胁。”
刘养正立刻圆场道:“刘养正岂敢岂敢,江大人何出此言啊?江大人你应该知道,自古以来识时务者为俊杰,身为名士当效力明君,当年刘养正听闻江大人怀才不遇,不得不屈身军营,好长时间郁郁不得志,应州之战,时来运转,才成为皇上面前的红人。”
江彬道:“你东扯西扯扯了这么多,你到底想要说什么。”刘养正道:“江大人武功高强,一人改变应州战局,举世罕见。宁王久闻,曾与在下谈起大人,说是若能够见到江大人,此生无憾,奈何家族使命在身,唯有让刘养正前来,江大人,你应该明白,宁王的其意何在?”
江彬回身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道:“你的话语说的文绉绉的,我是习武之人,实在听不懂这些话语。”
江彬指着椅子,“你们都坐下吧,有什么话语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刘养正道:“江大人却是豪爽之人。”
刘养正说完后,就坐下了下来,江彬亲自给刘养正倒茶,道:“这个是上好的龙井,尝一尝吧。”刘养正喝了一口茶道:“的确是好茶,江大人,
那宁王也希望和你如此饮上一番茶。其实我要说的是江大人身为能人,却被埋没多年,即使江大人如今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也依然不得志,宁王希望与江大人一同起事,眼下朝廷昏暗,皇帝玩物丧志,江西除了孙燧与王守仁,其余尽归宁王麾下,
若是江大人与宁王南北呼应,此事可谓轻易成功,到时候拥戴之功之首非君莫属了。如果没有猜错,江大人你与那王守仁有这难解之仇,那一语埋没之恨想必现在也忘不了吧?到时候江大人与宁王南北呼应,何愁事不成?”
江彬一听王守仁的名字,心中暗道:“看来老天是要让我江彬非报了当年一语之仇不可,宁王到时候成为一国之君,我成为拥戴之臣,顺而杀了王守仁,想来这倒也不错。”
江彬面色似在凝思,一会道:“造反可是灭族之罪,南北呼应之事江彬如何敢当?”刘养正从江彬的神情与话语中知道江彬已经有些心动。
刘养正善于观人之术,从江彬的经历来看,其性情酷爱权势,对此刘养正心中知晓,所以以此为点去说动江彬并不是难事。刘养正道:“宁王明白此事江大人不知如何下手相助,所以刘养正这次才前来相见。”江彬示意道:“江彬愿闻其详。”
刘养正道:“不敢,江大人首要之事就是夺取东厂与锦衣卫的权力,掌控这两个重要部门,江大人就等于操纵了朝廷。”江彬道:“这如何夺取?再说皇上怎么会答应此事?”
刘养正道:“当年太宗当朝,便有一人掌控锦衣卫与东厂,此人就是郑和。”江彬道:“此事我也知道,但是皇上如何会答应此事?”
刘养正道:“这个简单,你只要对皇上说这些人的武功太差,统领不了东厂锦衣卫,并对朱厚照表示听过比武的方式将这两部归你统领即可,你身为朱厚照面前的红人,那朱厚照好玩爱热闹,只要你说到比武之事,我想以他的心性,是会答应你的。”
江彬道:“不知道江彬这么做如何是帮了宁王?”刘养正笑道:“江大人有所不知,当年太宗通过靖难之役夺取帝位,当时也为了操控朝廷舆论,镇压群臣。所以眼下宁王也是如此,刘养正这么说江大人应该就明白了?”
江彬道:“夺取锦衣卫与东厂的大权其后又该如何?”刘养正道:“其后就宁王起事,一旦消失传到了京城,到时候江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