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思菱遂对门下之人下令道:“集合门下之人,以贵客之礼迎接来人。
宋平王,你要亲自去迎接宁王。”宋平王道:“我便如掌门所说,亲自带人前去,也以最高礼节迎接宁王。”
宋平王亲自到大门去迎接来了宁王朱宸濠,朱宸濠跟随宋平王等人来到黑流门正殿,看见黑流门的门下之人全部都在正殿之中集合等候。
那卫思菱和李柏堂就在正殿正中站立着,申成昌道:“看来武小尤并没有成功。宁王,我们此时还要做些什么?”朱宸濠诡异一笑道:“我自有打算。”
申成昌见状也就不再多问。宋平王道:“这就是我派掌门。”宋平王说着就来到了卫思菱的右侧站立着。朱宸濠道:“让黑流门以最高礼节相迎,朱宸濠感谢非常。”
卫思菱道:“宁王请就坐,”说着对仆人道,“快给宁王上茶。”这个时候众人都在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上好的茶水端来给了宁王一行人。朱宸濠端起茶杯一闻道:“此乃上好的龙井,朱宸濠谢了。”
卫思菱道:“宁王特意来我黑流门,不知道有何贵干呢。”朱宸濠呷了一口茶,道:“眼下江西一地,最有实力的帮派当为你们黑流门了。”卫思菱道:“宁王此言过奖了。”
朱宸濠道:“当年先祖开天辟地,建立功业,可是联合了江湖势力,一举扭转战局,改动乾坤,诛杀陈友谅,除去张士诚,灭亡蒙元朝,朱宸濠心向往之。”
朱宸濠的话语已经说的明明白白,卫思菱和李柏堂心里无不大惊,这朱宸濠的意思就是说黑流门身处江西一地,其实力势力是最大的,这黑流门应该与朱宸濠联合起来,一起建立功业,若是那样这是最好的结果。
卫思菱道:“宁王的意思卫思菱听懂了,只是不瞒宁王所说,这先师留有门规,不参与朝廷官府之事,所以宁王的也许要另找他派了。”
朱宸濠微微一笑,说道:“此言差矣,门规乃人所定,人能够定下规则,就可以改变规则,无论什么规矩,都要应时而变,今日朱宸濠前来并非要听你们的门规的。”朱宸濠的这番话连责卫思菱话语之中的错误,还带着挑衅之意。
申成昌心知若是黑流门的人群起争斗起来,宁王这一行人可要吃亏,申成昌小声对朱宸濠道:“宁王,黑流门门人人多势众啊。”朱宸濠明白这申成昌的意思是让自己说话不要满是挑衅意味,一旦争斗起来恐怕不讨好。
朱宸濠道了声:“无妨。”朱宸濠已经答应,申成昌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默默退在一边。
李柏堂道:“宁王何必强人所难,要知道有些事情是强行不得的。这些道理宁王不是不知道吧?”朱宸濠笑道:“这些简单的道理我当然知道,当年先祖在世之时,江湖风起云涌,四大剑客可谓人人皆知,
过水剑,玄武剑,迷离剑,昭烈剑之名头在那时候更是威震江湖,但是有一条不成文的惯例,谁可战胜和杀死其中一人,谁就可以跻身四大剑客之行列,后来三大剑客围攻梁修,反全部被梁修之徒司马信手刃,江湖之上四大剑客就再无威名,最终销声匿迹。
不过,跻身四大剑客的方法,依然是我们眼下可以借鉴的。”所谓跻身四大剑客的方法,便是将其中一人杀死,朱宸濠的意思很明显,今日免不了一场打斗。
李柏堂道:“敢问宁王,你话中的意思莫非是要与我们黑流门之人打斗?”朱宸濠冷然而道:“你这不算明知故问么,我与你们掌门打斗,赢了我就是黑流门掌门,到时候我便可改变门规,你们到时候也只是听从掌门的话语,就不存在什么强行之事了,你们这样可否啊。”李柏堂道:“看来宁王此番前来是要灭我黑流门。”
朱宸濠道:“灭掉黑流门,朱宸濠绝无此意。”李柏堂看着申成昌道:“此人当年便是我手下败将,难道宁王是要考靠此人来与我黑流门之人打斗吗?”
李柏堂又看着李士实道:“只是不知道此人武艺如何。”朱宸濠淡淡一笑道:“绝非我身边的这二人,此人实乃朱宸濠是也。”朱宸濠此话一出,众人心下都大吃一惊,最吃惊莫过于申成昌了。
这朱宸濠一直赶来,刚才过独木桥之时就看出这朱宸濠的不同之处,原来这朱宸濠也是习武之人,且当时朱宸濠就说了有他自己的打算,原来是这样。这宁王的武艺到底如何,申成昌心里很想看一看。
李柏堂冷笑道:“宁王此番前来看似胸有成竹,当真打算是一人挑战我黑流门的门人么?”朱宸濠微笑道:“不敢,既然各位循规蹈矩,不愿意改变门规,那朱宸濠只想夺取黑流门掌门之位,好重新定下黑流门新规。”
宋平王本在卫思菱身边坐着,此时已经是听不下去了,宋平王起身道:“既然宁王这么说,那就由宋平王来率先领教宁王的高招。”申成昌和李士实生怕朱宸濠有任何闪失,皆道:“宁王,可否当真如此?”
两人从未见过朱宸濠习武,这朱宸濠突然就说自己会武功,两人心下都十分奇怪,心中暗自揣摩这朱宸濠是不是在故意使诈。朱宸濠哈哈一笑,道:“无妨。”
朱宸濠转身看着和宋平王,微微一笑道:“朱宸濠先前还从未与他人动手,今日还是第一次与人过招切磋,你先请吧。”
宋平王一拳打出,直中朱宸濠的心口,这心口之处是人的要害,那朱宸濠被宋平王这么一拳打来,居然丝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