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箐冷哼一声,道:“明白就好,我知道你们的师父田善已经死了,否则我定会找到他,与他好好地过过招。”
葛英顺道:“我想青龙门与我黑流门定有误会,此事我从未听闻师父提起过,上代黑流门之人也从未对我们说过此事。”
叶箐道:“是吗,没有提起难道就可以说明没有做过吗?你所说的那些上代黑流门之人可是这些人,快刀手蒋小川,黑心掌黄白玉,断石指耿威名,”
叶箐指着那地上的刀,“这些都是你带出来的那些人,他们的兵器你都认识吧,在你上船之后,这些人我就都给收拾了。”葛英顺打断道:“你的意思是,这些人都被你所杀害了?”
叶箐道:“你们黑流门之人不是擅长如此,收何人钱财,就为何人除害,怎么,有了报应心下就害怕了吗?”
葛英顺道:“我明白了,我门下之人快刀手蒋小川,黑心掌黄白玉,断石指耿威名三人都是因为你而死了。”
叶箐道:“这写人并非都是被我所杀,当年青龙门被灭门之后,我的年纪还小,是青龙门中的看门人韦完将我救走,他受我父亲之命,带着青龙门的剑法秘籍和我离开青龙门,自行照着秘籍习练,我八岁那年他才教我武艺。
那三人就是在去行杀人任务的时候,被我师父所击杀,师父还告诉我,我父亲的遗命就是要我杀尽黑流门之人。”
叶箐所说的师傅就是当年的青龙门的大门看门人韦完,当时叶箐父亲叶古帆眼见青龙门覆没在即,便把身处襁褓之中的女儿叶箐的抚养之事托付给了韦完,顺而把青龙门的刀剑的秘籍嫁给了韦完。之后那叶古帆全力保护二人离开,战死当场。
韦完到这叶箐离开之后,便遵照叶古帆的遗嘱,尽心尽力去抚育叶箐,并长年习武,学有所成之后就对黑流门之人大开杀戒,手下毫不留情。这才有了那快刀手蒋小川,黑心掌黄白玉,断石指耿威名三人执行任务被杀,葛英顺所带师弟们被叶箐杀戮之事发生。
葛英顺道:“你可知道,我黑流门之人要恪守三大规矩,其一便是虽然收人钱财,但是除掉的定是坏人,给钱财之人要先将此人的罪行告知,黑流门之人还要将此人的罪行确认,之后才会动手,我们黑流门诛杀的对象绝不是善人,黑白分明。
这是师父早早就定下的规矩,其二,不管如何,我们黑流门绝对不会干出灭门之事,其三便是任何事情必须要与朝廷官府毫无干系。
据我所知黑流门至始至终绝对没有做过此事。”葛英顺顿了顿,忽然一惊,此人难不成是与武小尤有关,葛英顺问道:“莫非你是武小尤的人,是他派你来的,对不对?此人受了伤,所以就派你来杀我?”
叶箐笑道:“武小尤,我知道他原来也是你黑流门的门下之人,我叶箐又怎么会听他的,此人也算是你黑流门中的异类,我一定会去找此人的,不顾我今日先要除掉你。”
葛英顺此时已经明白了,道:“我不知道你所言几何,但是你若真的觉得我们之间有仇,那你就尽管动手吧。”叶箐毫不留情,一指指出,直取葛英顺的死穴。
就在这紧要关头,张水牛赶来了,他见一黑衣人对葛英顺动手,也不顾那么多,心里只想着保护自己师兄,张水牛急忙出手,将叶箐的手打去,
继而问道:“你是谁呀,为何要去动手伤人。师兄已经受了重伤,你不可对我师兄这般,咦,你还是一个女子,你一介女流,为何这么心狠手辣,对一个受伤之人下手呢。”
原来这张水牛就要睡下了,迷迷糊糊之中似乎听见有人在说话,好像就是葛英顺的声音,张水牛心下奇怪,这晚上了到底是谁人在与葛英顺说话?张水牛还以为是自己迷糊了,又仔仔细细听了一会,确认是葛英顺在说话,的确来了一个人。
张水牛心下奇怪,便起身走来,其心下想要看个究竟,不料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来了。叶箐想不到突然间杀出了个张水牛,心下怒气横生,对张水牛厉声喝道:“张水牛,你一个渔夫,怎么成了此人的师弟了?”说着化手为拳往张水牛的肩头打去。
张水牛虽然只是之前在船上与葛英顺打斗了好些招数,对这拳掌的破解已经颇有心得,眼下叶箐一拳打来,张水牛虽然处于黑暗之中,但是依然可以感觉到这拳法的凌厉迅猛,他当即委身屈膝,一拳就要打向叶箐的手肘之处,反手往她手背按去。
叶箐立即缩手,避过了张水牛的这巧妙一拳。称赞道:“好,这招破解的好,我很奇怪的是,你一个渔夫,习武的进度怎么会这么快速?”张水牛道:“我不认识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
叶箐道:“很多事情我自会先打听清楚,难道我都要一一告诉你吗?”叶箐转而对葛英顺道:“没有想到你只是乘了个船,就凭空多了一个师弟。”葛英顺颇有几分得意道:“此人生性憨厚,有神奇的武学根基,有此师弟,实在是天意也。”
叶箐对张水牛问道:“你的武功是他教给你的,还是那武小尤教给你的。”张水牛道:“是我的另一位师兄武小尤教给我的。”
叶箐道:“张水牛,此刻的事情难道你真的要管吗?”张水牛根本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出言对叶箐相劝道:“我不知道你们两位到底有什么仇怨,可是就算是有天大的仇怨,你也不应该趁人之危,何况此人是我的师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