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在白甜洗漱过后昏昏欲睡时,那种肚皮上疼痛的感觉又一阵阵的传来,并且接连几天都是在她昏睡的过程当中出现的,她想醒过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就好像梦魇了一样,因此她怀疑自己是被注射了什么麻醉的药物,再加上肚子上传来真实的痛感,则让她有种被做实验的感觉。
看到白甜闭着眼睛不讲话,把头转到一边,一副不想理自己的样子让自己顿时想要小小的逗她一下。
于是双手搬过她的娇小身躯,一手捏着白甜的脸蛋,在另一边脸蛋上咬了口。
看到白甜仍是不理自己,一副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已经无所谓了的样子,便更加肆意了。
甚至一手故意解开了白甜脖子下面的衬衫扣。
白甜本是不打算理他的,但这厮看自己老老实实非但没让他变理智,反倒是更胡来了,看来自己不理他只起到了反作用,不过她还真是永远都不能摸清玄深到底在想什么。
在玄深准备解开第三课颗扣子时,白甜终于忍不住了说“我说,你还有完没完了?”
嗳想打他却又不敢,憋屈。
她只觉得自己此刻像是一只任人摆弄来摆弄去的宠物一样,或许有这种想法,她在心底里是对玄深有些打怵的?但又搞不清自己打怵的来源。
玄深听到后勾唇,却并没有停止手里的动作。
修长的手指轻轻掠过锁骨,又解开了一颗圆圆扣子。
呃,他不会真的要做什么?那自己要反抗还是不反抗?等等,自己有这想法本身很危险啊!真是没救了!
“玄深,我觉得你的品味没这么低,而且你是好人。”既然耍小脾气会迎来反效果,那就转为自己最拿手的。
然而只听他呼吸略有急促,沉沉的声音。
“我不是。”小丫头现在知道来讨好他了?
“不,你是。”白甜坚持己见。
玄深转而看着白甜炯炯有神的双眼,有那么一瞬因为这双眼睛让他把刚刚的话和自己对号入座。
他是吗?答案显然是不是,不管她说的话目的出于何意义,玄深从来都不觉得自己和“好”字搭边,他对于自己的定义并不明确,但他知道绝不是好。
白甜的谄媚,并不正确,也或许不管谄媚何言,二字本身就是一种不正确。
但自己却意外的喜欢她时不时对自己这副狗腿的样子。
对他来讲很受用。
他起身倚在窗边,顺便提溜起来白甜搂在怀里,略带解释道“集训是我五年前一时兴起,随便创建着玩的,据说现在制度已经和以前不同,我在创办之后就没再管过集训的事情,所以你问我我也不清楚。”
白甜抬头看着玄深平静的眼眸,听到后戏虐的说“感情你是死要面子硬撑着,也不肯说你其实并不知道是吗?”
然而白甜在听到玄深解释的那一刻心里的气已经完全没有了。
“我知道你一定会这样讲。”玄深捏了捏白甜的嘴唇,笑着说。
“其实我还以为是多神秘的事情呢,你一个字都不肯透露,不过我唯一不理解的是,你在k城好好的,干嘛来z市创办这个?还是联合z大和其它几所大学?”
这点白甜是怎么也想不通。
所以她想问玄深,其实有很多时候白甜也只是因为好奇,所以才会多问一嘴,虽然有句话叫做好奇心会害死猫。
但奈何她就是好奇啊!她也不想的,只是很多时候不问出来心里总会觉得痒痒的,而且会莫名的一直想着另自己好奇的事情,如果要说这是一种病的话,自己想来想去,那它大概叫好奇症。
“我在z市有几个据点,那个时候由于据点刚建立所以需要一些人。”玄深沉声缓缓道来。
“选择在z大做这个活动是因为医学生懂得医学知识,能够很好的培养?”
“嗯,还不算笨。”
“但为什么不直接去医院捞医生呢?”白甜想着这样不是会更快更便捷些?
“医院的医生普遍不适合作战,最多只适合伤后来救治。”他要的是既能够自救又能够作战的人,虽然现在每年培养出来的并不在多数,但他的主据点也并不是在z市,所以就显得有些无关紧要。
但一旦培养出来精英却能很好用上,有些队伍里,是缺乏这样的人的。
“可是,我很好奇,你是用什么办法让他们加入你的阵营的?”
强拉硬拽,威胁显然是不管用的,除非有办法让这群学生们在集训营当中领略到一个想加入强者的崇拜意识,但这个想法实在是太梦幻了,起码她是没办法办到的。
但想到这点她不由得想到了老板,她知道的是,老板一开始身边是并没有那么多人的,包括他的“精灵”队伍也是一点点建立起来,而这些人其他人她不知道,精灵1自己说是甘愿留在牟析身边的,并且她还说精灵2也和她一样。
说实话,之前她并不能很好的理解人格魅力这一词汇,但现在仿佛能感觉到一二。
“如果还是当时那个规矩,你集训的时候就会知道了。”
白甜叹了口气,到最后,玄深还是卖起了馆子,不过听到他这个不管是什么情况下都寡言少语的人肯耐心的回答自己问题,还解释着,自己已经很满足了。
看了眼手表,现在还不算太晚,于是她对玄深说“送我回学校吧,明天要早点起床。”
群里之前发的通知是早上八点集合,她七点整就要起床收拾,而她平时最大的爱好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