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记得,没过多久姥姥就住院了,你们一家子跟消失了一样吗?”
“你还记得,后来姥姥临走时特意花钱找了律师立了遗嘱把房子留给我二姨吗?”
“你们还记得吗?”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这对夫妻哑口无言。
张小剑温和的笑了起来,指着自己:“我记得啊,我记得我二姨夫出事的时候,我二姨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我记得我姥姥住院的时候,我二姨晕在医院走廊里,醒了又继续照顾姥姥,我记得我和我妹妹想要分担一点,跑去医院洗手间,我举着她接水时的费劲样子。”
张小剑的声音越来越平静,本来六月的江城气温已经抵达快三十度,但周遭的人都没有感觉到这种本该存在的温度,反而越来越冷。
“我什么都记得,所以别和我说什么打折了骨头不还连着肉这种话,我看你们是想打碎自己的脸都要连着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