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告退之后,任安便领着马罗二人出了太守府,朝着军营走去。
三人走在路上,各怀心事,均无人说话。马大舌欲打破沉默,却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任安。依着后世的习惯,张口便叫了一声“任老师“,问道:“咱们军营里都需要训练什么呀?“
知道马大舌是在没话找话地套近乎,任安闻言呵呵一笑,道:“和你们在郡里服役时候训练的科目差不多,只是要求更高,训练强度更大而已。还有,我可不是你们的老师,我只是大将军帐下的参谋。等你们去了军营,自然会有老师教习你们武器。“
马大舌见套不出什么信息,任安仿佛也不是健谈之人,便不再说话。
见什么人说什么话还有一层意思,便是见到不爱说话的人,就少说话。
马大舌心里也是郁闷,别人穿越回来之后,都是传承了别人的记忆,一个人拥有两套智慧。自己可好,就像自己亲自穿越回来了一样,脑子里压根什么都没有。
可要是说自己就是带肉身直接穿越回来的话,那么为何又会有家书寄过来?况且,自己穿越回来之后,直接就是穿着盔甲,原来的一身装扮一样多没有带来。
这些问题在刚穿越回来之后便一直在马大舌脑海里萦绕,只是穿越之后每天节奏太过紧凑,根本无暇细细思考。如今稍稍安定了下来,应当仔细思考一下这个问题了。
以前看别人穿越,仿佛就是一下子穿越好了,然后便开始种田发家,或是称霸天下。就好像大家的穿越就是为了穿越,从来没人想过为什么会穿越?更没有人想过,能不能再次逆向穿越回去!
而自己仿佛一直被某根线给牵着,若隐若现,若即若离,隐隐感觉得到,却又无从捉摸。
马大舌心想:自己的穿越肯定有问题,只是我还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