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文咕咚咕咚灌下去半杯,揉了揉酸涩的眼角,无奈地说:“控制不住,老想喝。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比平时难受得厉害。”
付晓忽然坐在她身边,神秘兮兮地问:“不会是因为有帅哥作陪,你太激动了吧?”
希文扭过头看着付晓因为八卦,而兴奋充血的脸,伸出手指戳了她一下:“你瞎说什么呢?什么帅哥作陪?”
“我哪是瞎说呀,你和易扬在亭子里,我都看见了,我亲眼看见……”付晓忽然闭了嘴,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希文她偷窥了吗?虽然昨天她看得津津有味,还有一些莫名的激动。
付晓的话让希文心里一惊,一个奇怪的念头在脑子里浮现。她猛地直起身子,拉着付晓,看了看四周,并没有人出现,她压低嗓子问:“你都看见什么了?”
“你不会不记得了吧,文姐?要是有那么一个帅哥对我那样,我肯定一辈子都忘不了。”付晓托腮一脸的向往。
希文又开始头疼起来,脑子里嗡嗡的,像是有什么东西一直在拉扯。她揉揉太阳穴,老实地承认:“我喝断片了,不记得发生什么事了。你实话说,到底看见什么了?他对我哪样了?”
付晓嘻嘻笑着,笑得一脸的猥琐,她说:“我看见你们俩在亭子里,执手相看,含情脉脉,还那个来着。”
“那……那个?什……什么意思?”付晓说得深情蜜意,希文听得却很是惊悚,身上直冒冷汗。
“接吻啊!”
付晓的话像是一个惊天炸雷,炸得希文的头更加疼了。她和易扬怎么会?她有些呼吸不过来,胸口像是堵了块巨大的石头,令她焦躁难安。
易扬给她送醒酒汤的时候,她有些质疑他的眼神。但他对昨晚的事并没有说什么,她就想当然的以为并没有发生过什么。
“你确定你看清楚了?院子里的灯光那么昏暗,你难道不会看花眼?”希文不死心地问道。
“啊,你们俩当时握着手,头捧在一起,看样子就是在接吻嘛。”付晓仔细地回想了一下,还是觉得自己看得分明。
“然后呢?”
“然后我没再看了,非礼勿视嘛,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我就回房间去了。不过没过多大一会儿,我就听见动静,趴在门缝看了一下,易扬抱着你回来了,公主抱哦,好浪漫啊。我长这么大,还没有人公主抱过我。姐,你们回去有没有发生点什么呀?有没有那个?”付晓现在回想起来,仍难免兴奋激动,那颗八卦的心躁动不止。
一些破碎的片段在脑子里转来转去,可怎么都拼不成完整的画面。希文将水杯砰地放在桌子上,心烦意乱地上楼,付晓在她身后喊:“你干嘛去呀,你的外卖快到了,你一天都没吃饭了,你不饿呀?”
希文觉得浑身都疼,她无力地说:“你一会给我送房间里来吧。”她可没什么心情坐在那里吃饭了。
她回到房间里,急忙钻进浴室里,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仔细地查看了一下,身上洁白干净,并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如果真做了什么,身体也该有点感觉吧,可是她完全没有。
她慢慢穿好衣服,觉得也许只是付晓自己瞎想的。以易扬的人品,如果他们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不会只字不提吧。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奇妙地相信易扬,相信他不会趁着自己酒醉,就做这种不妥当的事。
可若是她行为不当呢?易扬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分明不是痛快。难道是她趁着酒醉,将易扬给怎么了?如果是这样,她也太尴尬了。搞不懂,实在搞不懂,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仿佛昨夜的事情从来都没有发生过。
她狠狠拍了下头,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那么多酒了。可是她似乎也没有喝多少,为什么这次就醉得这么厉害?
这种体验实在是太难受了,她又不能去问易扬。不,她好像问过了,易扬说她睡得很安静,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也许是付晓看错了,她开始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是付晓看错了,她和易扬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定是这样。
后来几天,易扬表现得很平常,见到她仍旧和她打招呼,仍旧会夸赞她做到饭好吃,并没有什么异样的情绪。这让希文放下心来,更加确定是付晓看花了眼。
付晓被希文严令禁止不许再议论那晚的事,还反复说她只是看错了,她和易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如果付晓再谈论这件事,这无疑给她和易扬带来诸多困扰。希文说得义正言辞,付晓开始陷入自我怀疑中,莫非真的是自己看走眼?也许吧,那天她刚睡醒,脑子是不太清醒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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