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姚远东倒西歪,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小慧心里是又好气又好笑,心说我不扶着你,你早就趴院子里了。

就应付着他说:“去南边那间屋,那间屋是我的,干净些。”却还是要扶着他走。

姚远看看那间屋,就想着办法,控制着自己的身体,往那个方向去,嘴里还不忘问小慧:“我住你的屋,你去哪里睡啊?”

小慧说:“我随便哪里都能睡,你不用操心了。”

姚远就又嘟囔:“你爸你叔都是好人,你也是好人。我心里,见不得好人受苦。小慧啊,咱就是不为专卖店,也一定得把这个厂办起来,让大家都有钱挣,都过上好日子……”

说着这些的时候,姚远的意识就渐渐模糊,开始闭着眼走了。

小慧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他弄到自己屋里,又拉到床边上,想着慢慢让他坐到床上去,却不料姚远往后一坐,整个身子就倒下去,“噗通”一声就仰躺在床上了,差点把小慧的床给砸塌了。

姚远倒下去了,小慧正在他前面扶着他往下坐呢,一点没犯防备,整个人就被姚远这一股倒下去的大力给带倒了,一下就趴到他胸上去了。

只姚远那壮实的身体就够沉的了,再加上个小慧,也得亏这农村的木头床结实,要是矿机房产科发的那种木板床,这下洋相就出大了!

小慧结结实实摔在了姚远的胸脯上,立刻就感觉到那胸膛的宽大结实,感觉到了温度。一股异样的感觉,顷刻就如过电一般,穿透了全身。

小慧结过婚,对男女的事一点都不陌生。可是,那一次失败的婚姻,深深伤害了她,以至于让她讨厌所有的男人,对男女的事更是想起来都害怕,对男人的身体产生了极度厌恶的情绪。

不仅是厌恶张建军的,包括所有男人的身体,都会让她产生恶心的感觉。

这一次,她又趴在一个男人的身体上了。奇怪的是,她却丝毫没有了恶心想吐的感觉。相反,身体里反而产生出一种过电的,麻麻的感觉。这感觉几乎让她舒服地全身酥软,没有力气从姚远身体上立刻起来。

姚远喝酒的时候,就已经把穿着的外套脱了,这时候只穿了毛衣和衬衣。小慧伏在他胸上,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呼吸时胸膛的起伏,甚至可以听到他胸膛里心跳的声音。她竟然被他的呼吸和心跳声给深深迷惑了,许久都没有动弹。

姚远就那样仰躺着,也是一动不动。他已经睡过去了,小慧却不知道。

许久,小慧鼓足了勇气轻声说:“姚大哥,你喜欢我吗?你喜欢,我今晚就是你的。”

说完了,小慧自己都感觉脸上发烧,一直烧到了脖子。她不敢去看姚远,只是把自己的脸埋到他胸膛里去,静静地等着他回答。

等了许久,也没听见姚远回答。小慧这才意识到,姚远喝醉了,恐怕已经睡过去,听不到她说什么了。

她慢慢抬起头来,看着姚远的脸。果然,姚远双目紧闭,已经睡的死死的了。

小慧心里就生出许多的失落来,慢慢抬起身子,手在姚远的胸膛上,隔着毛衣抚摸许久。

那胸膛宽大而结实,且充满了肌肉的弹性。与姚远比起来,张建军那小胸脯,顶多就是个搓衣板,连搓衣板都不如。

小慧终于强迫自己,放下了所有幻想,从姚远身上起来,给他脱了鞋,把他的腿也抬到床上去,再把被子给他盖上。然后吹了屋里的油灯,自己走出来。

外面,繁星满天,虽没有月亮,院子里也一点不黑,可以模糊地看清周边的景物。

她娘就站在院子当中。小慧关门,回身,就看见他娘了,吓一跳,就问:“妈,你咋还不睡呢?”

她娘就走到她跟前来,悄声问小慧说:“你和你这个姚大哥,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小慧半天才明白她娘的意思,就责怪她说:“你瞎说什么呢?姚大哥有媳妇的,叫抗抗,待我就跟亲姐姐一样,我咋能和姚大哥好呢?”

她娘就不无忧虑地说:“刚才我看见你从他包里拿烟,翻他的包,就跟翻自己的包一样随便。不是好的到那种程度,咋能那么翻他的包呢?”

小慧还真没注意这一点。在姚远家里的时候,姚远要她拿什么东西,她也是这样啊?姚远好像没有什么背着她的秘密。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娘了,就说:“他又没啥私字,有啥不能翻的?我就拿他当自己的亲哥哥,妈你别瞎想。”

却不料她娘就叹息一声说:“慧儿啊,娘知道,娘不该稀里糊涂就把你给了三姑家那小子。娘当初该让你小叔先找人打听打听,娘后悔呀,坑苦你了!”

小慧不愿意她娘提这个,就劝着说:“妈,我又没埋怨你,那是我自己的命!事儿都过去了,咱别再说这个了,啊?”

她娘就拉着小慧到院门外面的石头碾子上坐着,然后就一脸怜惜地看着小慧说:“慧儿啊,你是咱全村最好的闺女。模样俊,性子好,手巧。娘当初也是怕你嫁在农村里,委屈了你,提亲的踏烂了门槛,娘都不肯答应啊!想不到,还不如当初就听你爹的,就嫁个种地的实诚人呢!”

小慧就不高兴了说:“妈!你又来了。我不和你说了吗?我心里一点儿都没埋怨过你。再说啦,没有这个坎儿,我咋能认识姚大哥,现在过的这么好呢?你看我现在,不跟城里人一样吗?比她们还俊呢!姚大哥一月给我的钱呀,比我妹夫当煤矿工人都高!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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