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中邪了?”火爷轻轻用手指捣了一下沈飞:“叫你少干点掘坟盗墓的事,你干多坏事,遇见鬼了吧?”
沈飞没有理他,只是仔细盯着高大的雕像,满头大汗:“我知道了,我知道了,这是周穆王的雕像。---手机端阅读请登陆 .”他的面孔扭曲成一团:“这里怎么会有周穆王的雕像,他怎么会在这里?”
我抬头开着这尊残缺的雕像,如果沈飞不是精神错乱的话,这真是大名鼎鼎的周穆王的雕像的话,那可算上是考古界的爆炸性新闻,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是谁有在这万里之遥的山沟里树立起他,难道这里真的是人间的映象,可人间又怎么会还存有周穆王的雕像,沈飞又怎么如此肯定。
周穆王是中国历史传说中神话般的帝王,他乘八骏,狩四方,于西王母相会在瑶池,有人形木偶戏于驾前,同行人在琼宫漫游,但以八骏的脚程,纵然神勇,在当时的历史条件下,他怎么也能到这里。我有些迷茫,这一切只是映像,还本就是西王母的瑶池仙境。
三郎呸了一声:“周穆王,我看像秦始皇,你见过,他给你报号说他姓周名穆王。想胡扯大家一起扯。”
沈飞擦了擦头上的汗:“三少爷,我真的见过,你知道我原来是土耗子,干我们这一行的,主要集中在晋陕豫,三树有各的流派,山西多矿工出身,善于掘洞,河南洛阳长于观土色,而我们陕西多观风水。”
三郎呸了一声:“老沈,那不是多光彩的事,你就别提了,让国际友人们笑话我们。”沈飞没有理他。而是深呼吸,似乎要把情绪慢慢稳定下来:“九年前我和几位朋友在岐山乱转,在一处山民手中见到一件青铜器,我们几个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周朝的重器,青铜器的铭文显示是周大夫造父所铸。”
沈飞的眼神有些迷茫,努力控制着自己:“从山民口中得知,是几年前山洪爆发后在前面的一处河谷里拣来的,我们几个前去一看,不由得大喜,在这山谷里竟然有一处庞大的墓葬群。从形制来看,很可能是商周时期的帝王墓,而主墓更是开山为陵,气势磅礴。我们仔细观察,并没有发现被盗过的痕迹”
我感觉有些不对劲,周王朝墓地在哪里,在考古界争议比较大,有丰镐说,周原说,但大多认为在早期在岐山县的周公庙附近,后期东周时代在洛阳附近,而近年来在岐山县的周公庙凤凰山附近挖掘了许多有四条墓道的大墓,被考古界认定为周朝大墓,但因为盗掘严重,根本没有很确实的证据认定。
沈飞面色苍白:“我们几个又召集了一些高手,准备齐全工具,经过不懈的努力,终于找到地宫的入口,可是这一次,却是一场恶梦。”
火爷拍了拍大腿:“怎么,遇见鬼了,走夜路走的多还能遇见鬼,何况你们掘那么多墓,这是难免的。”三郎踢了火爷一脚:“老火,别闹,我说你小子为什么现在不干了。”
沈飞苦笑一声:“如果是遇见鬼就好了,鬼怕恶人,何况我们这些人,可惜我们遇见的不是鬼,却比鬼凶猛百倍,二十多条人命,我们陕派土耗子最精锐的人马全军覆灭,只剩下我这孤魂野鬼还苟活人间。”
他面如死灰:“我就是在那古墓里见到的这尊雕像,和现在的这个一模一样,只是这前面少了祭器,少了三牲。”他说的我毛骨悚然,所有的人面面相觑,三郎怔了一怔:“你不是开玩笑吧?你们门里那三个老东、老前辈也都是栽在那里面。”
我能看出来,沈飞不是开玩笑,我看着这尊雕像,这是周朝人的衣服吗,穆天子不是应该巡游四方的,为什么要手持宝剑,他要斩断的是什么?还有,这尊雕像如果在墓里,又没有被盗过,为什么会只剩下一部分。
三郎似乎仍然不相信:“老沈,你们派里那三个前辈我虽然没见过面,但四叔说他们都是不世的奇才,那古墓里有什么机关,能让大家都陷进去。“
沈飞只摇头,显然并不想回答。三郎拍了拍沈飞的肩膀:“老沈,别难受,我们回去,办个执照,投资他几个亿,放炮崩山,不信打不开,也替你门里的前辈报仇。”
接下去的行程又是另一种风景,干燥裸露的黑色岩石上,分布着橄榄树、无花果、中间攀杂着巨大的野生葡萄树,大片的空地上分布着风信子,花毛茛、番红花。只是在这种细雨蒙蒙的天气里,这些场景看着有些诡异。
只是我们见过太多的诡异了,反倒是熟视无睹了,只是在这种路上,走着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湿滑不平,不断有人和马滑倒在地。龙境秘踪:
我渐渐烦燥起来,我们这似乎在地中海沿岸的某一个乡村里行走,就如在这小亚细亚的高原河谷里不会这么早就有鲜花绿树一般,在这山谷里也不应该有这地中海沿岸的风景,虽然这里离地中海并不远。
但天渐渐的黑了下来,这里并没有适宜扎营的地方,武田开始焦急起来,他大声嘶吼,让队伍加快行进,我对他的焦急很不以为然,谁知道前面就一定会有适宜扎营的地方,真的不如就在这里就地宿营。
老实说我对这里的夜晚来临很是担心,在一切都是镜像的地方,在经历过古堡里那恐怖的一夜,那种无助、恐惧深入我的内心。如果我们这样一直行走下去,那种恐怖的生物突然袭击我们,我们这些人恐怕只有任它屠宰了,毫无还手的能力。
士兵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