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怕徐申,只得乖乖闭嘴,瞥了一眼旁边的赵梦婷,顿时对这水灵灵的小姐来了兴致,上前道:“你叫什么名字,可曾有婆家吗?”
赵梦婷害羞地摇头。
王氏瞥了徐谦一眼,忍不住道:“想不到姓徐的小子倒是有运气。”
赵梦婷脸蛋更加羞红,想要申辩,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可是不说话又等同默认,一时寰首垂头不语。
王氏笑了,知道女儿家的羞涩,便又看邓健,问道:“你又叫什么?看你生得也是相貌堂堂,年纪也不小了,是了,你一定娶妻了。”
邓健同样害羞,道:“我不曾娶妻。”
王氏眼眸一亮:“呀,这倒是奇了,我有个外甥女……”
徐申道:“你这婆娘,我在和谦儿说话,你在这捣什么乱。”
王氏咋舌,只好乖乖地走了。倒是邓健好不容易勾起了兴致,听到那王氏给自己说媒,结果说到一截就没了,急得他一时搔头搔耳,心里觉得可惜。
徐谦忙道:“叔父,我这一趟拜访,是想来打听父亲下落的,只是不知父亲现居何处?”
徐申听到这个,不禁叹气道:“你爹……这次遇到了大麻烦。”
徐谦道:“还请叔父告知。”他心里对老爷子虽然腹诽颇多,可是在这个世界,只有老爷子这么一个至亲,老爷子为了自己的前程困在宗族里,这一次无论如何也得想办法把老爷子营救出来。
徐申道:“为了你的事,族里有许多人丢了差事,本来就已经群情激奋,大家闹将了起来,把你爹关在了祠堂里,还说要动用家法。眼下最紧要的还是老叔公,老叔公已经气得病倒在床了,若是因此一命呜呼,只怕这家法重惩下来,你爹就要吃不消。”
徐申又是叹息了一声,接着又道:“还有就是姚家那边,本来姚家和徐家井水不犯河水,姚家虽然人多势众,可是徐家在衙门里办差的人也多,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所以有时候姚家有些事,还要咱们徐家的人偶尔帮衬,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人家得知咱们没了势,一而再再而三地欺上门,尤其是姚家的那个姚举人,上次因为一次冲突,把咱们徐家的子弟都打伤了几个。”
“姚举人?”徐谦问道:“既是举人,为何如此凶残?”
徐申笑了起来,道:“倒不是说他是举人,而是他家里出过举人才有这偌大的家业,虽然他家这祖先早就没了,可是余威还在,也算是乡绅人家,咱们徐家本来就人少,再加上要势没势,要钱没钱,还不是随意让他们拿捏?他们欺负上门,说打就打,咱们是有冤无处伸,上次是抢了咱们的水源,最近又说咱们徐家占了他们的山林,总之族里的人都是气愤不过,可又惹不得姚家。只是此事说来说去还是因你们父子引起,所以族里对你们怀恨在心的实在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