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的这个忽然让我走,我无法拒绝,我也说了要帮他,更理解他在此时的无奈,谋划的太大了,他真的非常缺少帮手。
[最快-更-新-到- 而我,则带着对秦培深深的不舍走了,我们俩一直形影不离,可是这一次,我竟然要在她深陷囫囵的时候,一个人走了。
我回到天真的营地的时候,他们还在跟那些婴儿打一偿坚战,看到这些婴儿,我忽然就想到a那个没有说完的双鱼玉佩。 那几张他口中非常恐怖的照片,瞬间就明白了,这么多的婴儿是怎么来的。——他们不可能依靠着母体去孕育出来。 真正的母体应该很少,然后,这里出现了跟罗布泊一样的变故,这些婴儿被无限的复制了。
我在跟天真道别之后,他虽然对我的忽然离开有些许的不解,可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后来,我还是没忍他说道:“ 我这次回去,是有特殊的任务,需要去一趟江西。”
这是我憋在心里的话,我本人本身,也很在乎这几个为数不多的朋友,我更意料的到,我这次去江西,面对的,十有**就是目前也在江西活动的吴三省,到时候,是敌是友,真的还说不定。
天真在听到我说要去江西的时候,还有一瞬间的愣神,只是片刻之后,他对我笑道:“希望下次见面,我们不用兵戎相向。”
“不会,我们一直都是亦敌亦友,不是嘛? 用剪不断理还乱形容我们之间的关系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我笑道。
第二天一大早,天真让这次跟着他们来的伙计,交给了我,这个人是他们的船长,脸上有个巨大的疤,很寡言的一个人,天真对他交待道:“把我朋友送到你想要到达的地方。”
这个人不说话,只是看着天真。
“该有你的东西,我给你留着,双份儿。”天真道。
“好。”刀疤脸这才笑着点了点头。
我看了看天真,他也在对我苦笑。 其实这个吴三省口中跟我一样的孩子,承受了实在太多的东西,我甚至无法想象他是怎么样的游说,才把一个只有危险和秘密的活动,说成一个有着巨大宝藏的倒斗儿活动,然后带着这么一批亡命之徒四处送死。 我知道长沙吴家,所以才更加的心疼他,这是在拿整个吴家玩火。
我们穿越了沼泽地,到了海边儿,看到了停泊在岸边的那艘船,从始至终我都没跟刀疤脸说一句话,我对他最后时刻在天真面前的讨价还价相当的反感,上了船之后,我就交待他,按照原来的航线返航,直到在这条航线上遇到军舰。
“军舰?”他有点呲牙,显然是愣住了。
“没事儿,接我的。”我道。
他没有多问,扬帆,这个不知名的孤岛,慢慢的远离了我的视线,我站在甲板上,看着这个越来越小,直到消失不见的小岛彻底的消失于我的视野之中,心里却前所未有的平静了下来。
我在这一整个我至今没有看懂的布局当中,就好像是上了这条船,本来是永远下不来了。 可是因为这一次我暂时的离开,我终于可以为我和秦培,争取一个下船的机会。——因为这个,我跟她就算是短时间的分别,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船在大海中航行着,我在睡觉睡的都要晕倒的情况下,就站在甲板上看,去看去思考,去设身处地的,把我代入到我认识的这些角色里去想,去分析这些无法分清楚对错的事件之间饿联系。
后来,我干脆学着之前看过的一本历险记来写船长日记,在日记里,从头到尾的,去分析,这所有的一切。
而最终,我把所有的人物,所有的谋划,全部写完,只总结出两个字——人性。
人性的丑陋,善恶,自私,在这一切布局当中,显现的酣畅淋漓。 只是有些人为自己而活,有些人,却为了别人而活,为了追求而活。
直到有一天,我的视线中,再也不是天海一线,我看到了两艘巨大的军舰,但是它们在海洋之中,也只是一叶扁舟。
刀疤脸一直很淡然,在看到这两条军舰的时候,他还是全身的发抖,军舰之于海洋,人之于这个钢铁利器,都是一样的渺小。
我拿出了我的证件,顺利的登船。 在我登船之后,一发炮弹,把那条拼了命的想要远离的小船哄的四分五裂。
我又想起了,那个千手观音,这个常人眼里的神,这一次,我见到了,可是如果让军舰与他正面的对抗,到底孰强孰弱?
我在军舰上,被非常严格的搜身检查与盘问,最终,我被蒙着眼,带进了一个船舱,我在被打开眼罩的时候,见到了那个到处都是画像的老人。
他坐在椅子上,微笑的看着我,非常慈祥。
可是我在五丈之外,就感受到了那种无形的威压。
他示意警卫给我搬了一条椅子,就放在他的身边,对我笑道:“ 小娃娃,坐。”
拒我在之前,做了一万种假设和心理准备,我都没有想到,我能在这里,见到这个人。 我只感觉口干舌燥,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笑着给我倒了一杯茶,非常精致的瓷器。 用带着湖南口音的普通话对我笑道:“不要紧张,当我是自家的家属,赵三两是吧,我知道你的资料,你爷爷,当年是老总手下的兵嘛,按辈分,你也得管我叫一声爷爷。 老人家身体可好?”
“我爷爷,他已经不在很多年了。” 我道。——但是我说完之后马上就后悔了,在老人面前谈生死本身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