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哥,地府可不兴龙陽之好,是要受刮骨撕皮之刑的!”那大汉听了我的话。使劲儿用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脸色煞白地说道。
“放屁,你以为爷爷我有那种癖好?”我听了差点儿没喷出来,瞪着眼吼道。
那大汉被我吓了一跳,不敢再违抗,赶忙弯下了腰,把屁股撅了起来。
“你看到前邊这座山了吗,现在我问你话,希望你老实回答。如果有半句假话,我一脚就把你踹出去,估计到时候你可就成肉饼了。”我冷笑着对那大汉说道,然后抬脚在他屁股上比划了兩下。
让我没想到的是。那大汉大嘴一咧竟然哇哇地哭了起来:“大哥啊,不,爷爷啊,您就快问吧,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我看了他那胆小的样子,實在是不忍再折磨他了,笑着问道:“刚才我们听你说你的那个木盒子是在鹞子岭得到的,对不对?”呆围亚技。
那大汉听了之后微微一愣,馬上使劲儿点头:“沒错,就是在那把手的张老鬼送给我的,娘的,这老东西就知道害我。”
“先别急着骂,你说说鹞子岭的情况,有多少鬼兵鬼将把守,距离此地多远。还有那个张老鬼给你东西时是个什么样子?”我冷冷地说道。
那大汉不敢违抗,略微琢磨了一下说道:“鹞子岭在北方三百六十里,那里算是个大城吧,主要是地府中一部分魂魄需要在那里来分拨押送到不同的地方去投胎或者接受惩戒,我说的张老鬼就是那里的鬼将张贤,平时总是摆着一副臭架子,欺负我们这些兵将。”
“你仔细回忆一下,他和平时的神情有什么区别,和他一模一样的鬼兵鬼将和魂魄有多少?”我听了之后点点头,接着问道。
那大汉听了之后皱着眉头想了想,似乎我说的现象他确实看到了一样,最后猛地一拍脑门儿说道:“没错,爷爷说的真对,那老小子和平时就是不一样。以前总是冷着一张臭脸,对谁都没笑过,可是这次我带人路过的时候他却罕见地请我喝酒,临走还硬送给我点儿礼物,确实是够反常的。和他一样的……似乎他身边儿的那些鬼兵鬼将们有一半儿都面露诡笑……”
听了他的话,我和马仙师高老道算是弄明白了,柳虎并没有找上那些小城,而是找上了一个这么特殊的集结地,再由这里辐射出,也就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控制最多的贵兵鬼将!
“我警告你,今天遇到我们的事情不许说出去,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客气!”我狠狠地一脚踩在地上,直接把山石踹塌了一个直径三米的大坑,吓得那小子妈呀一声跪了下来连称不敢。
这小子是地府的人,我不想伤他性命,可是放他出去后如果将见到我们的消息散播出去,那么被柳虎控制的人也就有可能知道我们已经赶来,那样的话想要打柳虎个出其不意就难了。
我和马仙师高老道对视一眼,嗖地一声飞上半空,依旧由高老道将我们身形藏好,全速朝着正北方向的鹞子岭赶去。
三百六十里路,很快我们就赶到了,一座好似一只大鸟的乱石岭下有一座城池,这座城池还算正规一点儿,有城墙和城门,方圆二三十里,里边房屋庭阁都有,而且里边人头涌动,似乎不少鬼兵鬼将在里边儿走动。
我们三个并没有直接入城,而是看准机会在城墙上掳劫下一个鬼兵,然后飞到了鹞子岭上。
和那个大汉一样,很快这小子就交代了他们这里的最高长官,也就是鬼将张贤的住所,为了不走漏消息,我只能用霉气将这小子迷晕,扔在了山坳里。
我们三个从鹞子岭上下来,顺着城门朝城内走去,一路上到处都可以看到来来往往的鬼兵鬼将,看样子是送来或者去投胎的鬼魂,就好像一个大集市一样。
按照那个鬼兵所说,在城中有三座最高的建筑,其中一个是用来为鬼魂们定刑的办公楼,另外两个其中之一住的是本城的鬼判,剩下那个住的就是鬼将张贤。
我们三个在城中转了转,确定了张贤的住所,是一栋五层高楼,楼层虽然不多,但却有三十多米高,可见这小子在这座城池中的地位。
在高楼的门口,左右分别站着四个守卫,冷冷地瞪着在街上来回走动的鬼兵鬼将和魂魄们,只不过他们八个嘴角全都微微上翘,一看就有些不正常。
在见到他们的时候,一直被我压制的冰针终于有了动静,产生出了剧烈的震动,差点儿就脱离了我的控制。
“这个张贤果然有问题,看来他的亲信也都被残念侵蚀了。”我看着那八个卫兵说道。
马仙师点点头说道:“没想到这残念如此厉害,在瞬间就可以感染到地府之人,也不知道他是如何分出这么多道的。”
“不错,既然是残念,那就是残缺不全的,而且也必定十分虚弱,可为什么还能控制这么多人呢。”高老道也对这件事十分奇怪。
“依我看他很可能也是利用了他们心中的邪念,否则的话绝对不可能让这么多人都听从他的指挥。”我想了想说道。
马仙师和高老道同时点头,赞同了我的意见,于是我们三个绕到了这栋高楼的后边。
“走!”我招呼他们二老一声,飞身向上慢慢飞起,马仙师和高老道一左一右护在我两边,虽然说他们对自己隐形的法术很有信心,但是做事却十分小心,争取做到万无一失,万一真有人能发现我们的行踪,然后突然出手攻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