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扬给出的理由虽然很无厘头,之前说出来的话却不是没有道理,只要伸志强对自己还不死心,父亲就绝对不会轻易放走这只小肥羊,秦若男对于这一点也是很清楚的,所以眼下她只希望安长埔和仲志强的沟通能够顺利,并且,最好也比较和平。广告太多?有弹窗? 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秦子扬陪着秦若男等了一嗅儿便提出来要一个人先走,他的理由是如果等到一会儿仲志强跟着安长埔一起回来,搞不好还要和自己一路走,他实在是不喜欢仲志强那种呆呆的性格,所以打算一个人先逃走躲清静。
秦若男没有阻拦他,她自己心里也是一团乱,打发走了秦子扬,正好能够清静清静。
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秦若男收到了一条安长埔发来的短信,要她自己先回旅馆的房间里去,外面太冷,不要站在外面等,他回去的时候会顺便带晚餐回去,要她放心。秦若男哪里放心的下,不过既然安长埔这么说,在外面呆呆的傻站着也没有意义,她也就听从安长埔的嘱咐,回房间里去了。
一个人等着,有些百无聊赖,电视是根本看不进去的,秦若男躺在床上脑子里忍不住开始胡思乱想,猜测着各种可能性,心里面有些烦躁,以至于手机突然响起来的时候,她连上面的来电号码都没有看仔细就急急忙忙的接听起来。无-弹-窗纯-文-字
“喂?回来了么?谈的怎么样?”她急切的问。
‘谈什么?”电话那边传来的是田阳的声音,“若男·是我,田阳,你是不是等谁电话呢?”
“哦,没有,没有,”秦若男尴尬的脸都快要燃烧起来了,“有事么?”
“有点事儿,你们那边关于沈大年的情况了解了多少?”田阳问。
“多少了解到了一些。”秦若男把这两天和安长埔的收获告诉给田阳。
田阳听完笑了:“幸亏咱们之前没约好了弄个竞赛什么的,不然你们俩可就输了!我和墨窦今天刚刚查出来一件绝对重要的线索。”
“是什么?”秦若男知道田阳手里没有什么猛料是绝对不会故弄玄虚的。
“我和墨窦把沈大年的真实身份给查出来了·他其实本名叫赵光,今年49岁,老家离咱们这里特别远,在z省。
这个赵光······算了,还是叫他沈大年吧,这几天叫沈大年都叫习惯了,现在冷不赌口还挺别扭的!沈大年的情况比较微妙,不能算是个清清白白的人,也不能算是有案底。广告太多?有弹窗? 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秦若男一听这话,觉得很奇怪:“这是什么意思?”
“你别着急呀·听我给你解释。”田阳不紧不慢的在电话那头对她说,“是这么回事,这个沈大年原本z省某地一家大型非国有工厂的职工,那个厂子的老板大概算是改革开放以后第一批发家致富的典型,厂子从规模到效益都是相当的不错,沈大年当年从事的具体工作我一下子有点记不清了,反正墨窦那边有记录,回来之后你和安长埔可以详细的再看看,我先把重要的部分告诉你们,或许能给你们在那边的工作提供点帮助。沈大年是差不多十二年前从那家工厂自动离职的·就在他辞职离开工厂的不到两个月之后,工厂发现财务方面出现了一个二百万的大窟窿,而之前的出纳也同时联系不上·失踪了。”
“这个出纳卷钱跑了?里面还有沈大年的合谋?”
“最初的时候没有人这么认为,毕竟沈大年那个时候都离职两个月了,所以当时工厂方面报案之后主要针对的就是失踪的那个出纳员,没过多久,那个出纳员就被抓到了,并且有证据证明那二百万的钱款就是经由他,分次分批一点一点从工厂里倒出去的。广告太多?有弹窗? 界面清新,全站广告”
“那这里面有沈大年什么事呢?”
“重点就在这儿呢,出纳被捕之后一审讯就全撂了·说自己确实转移了工厂的欠款·但是他一分钱都没有拿到,这件事当初给他出主意·教他怎么一步一步去实施的人是沈大年,他不过就是个执行人·按照沈大年教的办法做罢了,本来说好了的,等二百万到手,两个人一人分的一百万,居家搬到外地去享福,结果等他按照之前的计划一步一步都实施完,却发现根本找不到沈大年,之前二百万是分次分批的被转移走的,他都是交给沈大年做外围的接应,结果到最后沈大年人也不见了,钱也不见了。”
“既然是这样,那当时是没有即使找到沈大年,让他外逃了?”
“也不是,当时确实想要找沈大年,发现他没有回家,家里也不知道他人在哪里,出纳那边呢,又只说沈大年教他怎么转移欠款,拿不出任何实证据,都是口说无凭,而且他转移出去的欠款经过沈大年的手又是如何处理,转移到了哪里去,他也说不出来,沈大年人在哪里,他也说不出来,结果搞得就好像是他硬要给自己拉一个垫背的人一样,即便当时这件事发生的当地公安机关也怀疑出纳并非信口胡言,沈大年的确有参与进去,无奈没有找到足够确定沈大年罪名的线索和证据,到最后真正被判刑的就只有那个出纳一个人而已。 ”
“也就是说当年的赵光化名沈大年外逃到其他省份去,很有可能确实参与了当年的那起职务侵占的案子,但是又没有足够给他定罪的证据,所以从头到尾真正吃官司的只有那个出纳一个人?现在出纳人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