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这么关切的一问,秦若男倒也不好意思继续不理不睬,阴沉下去的脸色略为缓和了一些,淡淡的说:“一点瘀血,没什么大不了,不用当我是易碎品。”
安长埔听她这么说,原本的几句关心话硬是卡在嘴里说不出来。
两个人默默的朝办公室的方向走,安长埔心里始终为自己没有及时发现秦若男受伤而感到自责,一心想要缓和两个人之间的低气压,搜肠刮肚的想了半天,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打破沉默的话题:“对了,咱们两个还是同届同专业的同学呢,就连队长都是同一个人,对吧?”
秦若男略微有些错愕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有些让人琢磨不透,没有开口,沉默的点了点头。
“果然是这样!要不是今天我打了一通电话给一个老同学,听他说起这件事,可能我到现在还不知道这回事呢!”安长埔摇摇头,笑自己竟然连这个新搭档是老同学都不知道。
谁知他的话刚一说完,原本表情已经有了解冻迹象的秦若男忽然又阴沉起来,看起来甚至比那之前更加不悦,她狠狠的瞪了安长埔一眼,加快脚步,把他甩在身后,一个人走掉了。
安长埔错愕的看着秦若男气冲冲的走远,心中画了无数个问号。
谁能告诉他,他到底又说错了什么?